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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言巧語。”蕭香不屑。
“這是給你的權力。”他鄭重宣告。
“你很奇怪。我不認識你。”蕭香撇過頭,咕噥。
“怎麼會不認識,早幾年前不是就已經深入瞭解過了?”沈破浪意有所指的刻意說道,看他白玉面上緩緩的暈染出淡彩,仿若水蓮花不勝涼風的嬌羞,他忍俊不禁的摟住他,輕揉搓他頸窩後的毛髮,不再出言嬉戲。
過了一會兒,蕭香拿開他的手,掩飾般迷濛道:“我睡了一下,八點鐘叫我起來。”
“好。”
act 37
朝陽的四面方形木框大窗敞開著,迎接朝陽入室,也借蓬使風的在長型紫檀木桌上裁剪出屬於自己的精細;桌上一盆綠蘿以貪婪之態親吻陽光,生機勃勃的抖動著肥綠的葉片。
面色平和的老人靠坐在一張鑲嵌了雲石為點綴的側角屏背椅上,沐浴著陽光,目光直直定在牆上的一幅小字畫上,連身邊蘭伯在走動著擺弄餐點的聲響都恍若未聞,獨自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樓梯處傳來拖沓的腳步聲,一對相貌出眾的年輕男女以懶洋洋的走過來,漫喚了聲“爺爺、蘭伯早”,隨即拉開椅子不顧形象的癱坐下,鬆散一把懶骨頭。
“揚帆,乘風,”老人轉過頭,銳利隱忍的視線一寸寸掃過兩人,平靜溫和卻不乏威嚴的說:“坐好。”
兩人幾乎是不約而同的立即坐端正,紛紛端起自己慣喝的飲料啜了一口,轉眼望了望,疑惑的問:“老三呢?不是說昨晚到的麼?怎麼沒見他下來?”
“昨晚差不多午夜才到,可能現在還沒起床呢。”蘭伯含笑的端著紫砂壺從茶座處走過來,抬高手肘,壓低手腕,以標準優美的姿勢把煮好的大紅袍注入茶杯中,遞給老人,“先吃吧,呆會兒他下來了會自己找東西吃的。”
“真是,都八點鐘了還沒起。”沈乘風不滿的咕噥,把切成片的各類水果夾進全麥麵包片裡,開始她嗜好怪異的早餐。
“你這麼想念他啊?”沈揚帆戲謔的笑道,“今天是週末,你也不用去上班,不如等會兒叫他陪你一起逛逛街看看電影吧,作為一名大齡未婚女青年,你的存在對於我們家甚至對於整個社會,都是一種不容忽視的壓力。”
“沈揚帆,謝謝你這麼看得起我。”沈乘風優雅的回應,突然呀的叫了一聲,旁邊幾人尋望過去,她無辜的笑道:“我叫他幫我帶一盤花四婚禮現場的帶子,不知道他記不記得。”
“怎麼會不記得?你可是他親愛的姐姐。”沈揚帆輕哼,語帶不滿。
“那是。不像某些人。”沈乘風輕言細語的回嘴。
此時,樓梯處又傳來輕微聲響,沈破浪輕快的邊打招呼邊快步落坐,看了看桌上中西結合的幾樣餐點,又起身進廚房端了份粥品和小菜出來,放置一邊,隨後拿起餐包吃將。
“這是什麼吃法?”沈乘風掃了一眼,問。
“嗯……”
沈破浪還未回答,老人突然有些不悅的出聲:“他怎麼不下來?還沒睡醒麼?”
“沒。”沈破浪討好的幫他續了茶水,解釋道:“前晚上被花家小十一鬧著,一直到凌晨三點鐘才睡;昨天在船上也沒能好好休息;之前五點多鐘時醒了一次,然後又撐不住睡著了。”
“誰?”不知情的兩人異口同聲問,“你帶人回家了?”
沈破浪點頭,以少見的低姿態對兩人道:“二位,呆會見了他,拜託你們倆千萬要口下留情,別戲弄他。”
“……”沈乘風暗自琢磨自家小弟這熱切歡喜的表情和縱容寵溺的話語,心裡猛的咯噔一下,與沈揚帆交換了個驚訝又疑惑的眼神,遲疑問:“你的意思是,木頭娃娃昨晚上跟你回家、現在在你房裡?”
可以換個方式問麼?沈破浪偷覷老人的表情,見他平靜依舊,心裡便也放鬆了,指正她:“他有名字,叫蕭香。”
沈乘風放下叉子,心裡冷哼不止,即使盡力掩飾,但口氣還是透著濃濃的不鬱:“叫他木頭娃娃是當他是自家人,換了別人我還不樂意叫呢。”
“姐。”沈破浪責怪的睨她。
“行行,那我以後就叫他:蕭、香,可以了麼!”沈乘風咀嚼重字眼,表情微怒。這個素來行事穩重性格內斂冷靜且聽話的老三自從遇上了那個木頭娃娃,就變了個人似的,為他急,為他憂,為他傷神忍而,不遺餘力細緻入微的照顧他,結果做了那麼多,不僅沒能得到他半點感激也就算了,還不聲不響的偷偷跑掉,讓自家弟弟急得不CR樣,不眠不休的連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