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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心裡盤踞不散的陰暗情緒他不知該如何宣洩出來,憋得渾身無力,他想起了幾年前曾經跟易朗在一個愛爾蘭樂隊的演唱會上聽到一首歌,女主唱幽幽的吟著:我媽媽,她希望我,有一天能離開那裡;我爸爸,他喜愛我,他說一定要照顧好自己。
“想說說麼?”沈破浪放緩車速,見他許久沒回應,又道:“你媽……”
“別說。”蕭香打斷他,抬手捂住眼睛把頭轉向窗外,良久後才開口說道:“那一年,她帶三歲的夏時回來,目的明明是想看望父母和兒子,順便讓夏時認識自己的外公外婆和哥哥,卻非是說要收拾自己的東西……我們都以為她嫁的男人家境普通,不足以讓她過以往富足的生活,外公還特意給了些錢和幾對玉器給她。她走後,外婆哭得很傷心。我們都對她……失望透了。”
見那臉頰上淌了兩行水澤,沈破浪扯了紙巾遞過去。
“之後隔了幾年她又獨自回來一次,說是參加朋友的結婚,順便過來看看,臨走前留了一筆錢,比外公當初給她的多了一倍,外婆又哭了……”聲音哽著,蕭香說不下去,頓了好久才繼續道:“外公去世時,她不知道,兩年後她又回來了,問外婆要遺產,外婆把她趕了出去,叫她以後別再回來了,她就當……從沒生過孩子。”
沈破浪把整盒紙巾遞過去。
“韓家雖不像你們家那麼大富大貴,但也算富足,後來外婆立遺囑,所有財產全給了我,她怕她不在了有人欺負我。那一年她病重時,外公那邊的幾個旁親時不時上門來,含沙射影的指責或討好,無非就是想一杯羹,結果落了個空,葬禮時也只是現個身,之後再也不曾聯絡過了。外婆去世半年後,她回來了,依然是問我遺產,我沒理她。我從沒像那次那麼恨自己是她生的。”
“每次一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