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搶人麼?”沈破浪嗤哼。
“確實,想搶也搶不到啊。”花二又笑。
含沙射影的話聽的旁人耳抽,男人忙出聲轉移話題:“沈破浪,人沒來的時候你們非要看,現在人來了你們又棄之不顧,是個男人會做的事情麼?”
“誒,對不起了。”沈破浪趕緊抱歉,伸手跟木瑟握了握,正式自我介紹了一番,戲道:“本來我們兩是想帶幾個小鬼享受一下熱鬧的酒吧氣氛的,可經過這兒時十一非要下車,可能是因為這店名讓他有歸屬感吧,他也叫十一,而且是個雕刻狂,結果可想而知,他纏住文行說非要見你,被訓了一通就集體出逃去看電影了。”
“啊,沒關係。”木瑟有些遲鈍的回應,蒼白清瘦的臉上露出疑似歡快的笑容,看上去有些奇怪,“我昨天通宵熬夜,累得不行,本來已經上床睡覺了的,碰巧花琰打電話過來,我跟他很久沒碰面了,所以才一起到這兒來聊聊。”
“你還沒回家吧?”沈破浪挑眉望花二,眼中興味十足,“還記得玄月島上的被遺忘的角落麼?那裡有你畫家最小的弟弟,花璃,小名十一。”
“十一出島了?”花二怔住,在他的記憶裡,十一還是個張牙舞爪的像只小獸一樣兇狠又孤僻的小傢伙,乍一聽人提及他,他才恍然想到他已經近十年沒見過他了,如今,他應該是個十七八歲的少年人了,只是不知道模樣長成什麼樣了,脾性是不是還想小時候一樣狂暴呢?
“你這趟算是回對了。一堆驚喜等你去領。”
“什……”話一出,花二即時住口,眨眼間又是溫文平淡的面容,“花四跟你真算得上換襠兄弟了,家裡什麼事都少不了跟你交待。”
“不敢當,感情也就比其他人深一點而已。”搜了慢條斯理應道。
蕭香聽得坐立不安,這兩人貌似對彼此都有成見,話裡九曲十八彎的盡是諷刺,也不看看什麼場合什麼人在。他一向口拙,此時也不直接插話,只是警示性的輕扯了扯身邊人的衣襬,又轉向吧檯男人:“你現在放的是誰的歌,聲音很好聽。”
“名不見經傳的小人物,自己錄製的。”男人展開他特有的漫笑,“聲音條件很不錯,但運氣不好,一直無法正式推出一張自己的唱片,索性自己製作,分給周圍的朋友聽聽。”
“對了,你不是說要給我們看些東西麼?”木瑟揉眉問,聲音飄虛,“在哪兒?”
“差點忘了!”男人拍額,歉然起身:“不好意思,你們先坐,呆會兒再聊。”
“沒事,你們忙。”沈破浪無所謂的揮揮手。
act 59
鄉村搖滾和著爵士味的曲子一直在耳邊婉轉縈繞,輕鬆閒趣,很適合眼下歡而不鬧的氣氛,蕭香低頭盯著杯子,猛然揚手打他一下:“你很容易得罪人啊!”
“這話有失公道。”沈破浪捉住他的手,漫不經心的為自己解脫:“禮尚往來,往而不來非禮也,來而不往亦非禮也。無緣無故的我怎麼會得罪人,肯定是因為他也得罪我了我才適當的自我保護。”
“狡辯。”挪開身不想再搭理他。
“別這樣嘛寶貝,我講個事情給你聽。”沈破浪無賴的傾身蹭他,蕭香瞪眼,他又一本正經的舉手:“真的,剛聽老闆說起我才想起來的,是真人真事,幾年前發生的。”
“是什麼?”蕭香好奇了,湊近問。
沈破浪故弄玄虛沉思了半晌,才支起下頜平平敘述:“那年,我回國前一個月左右吧,情緒一直處於爆發狀態,玩瘋了。有一天宿醉醒來,忽然發覺似乎有個玩朋克的朋友消失很久了,以為又去哪兒避世創作去了,直到有一天早上起來,翻報箱裡積了幾天的報紙,發現一版頭條刊登了郊區荒湖裡發現失足男子落水溺亡的訊息及相關身份證明,我才知道原來他已經死了,長久的嗑藥和酗酒導致他精神恍惚,一死百了,從此不用再整天煩惱什麼時候才能像thesexplstoe一樣成為時代標誌的人物、什麼時候靈感如泉湧樂思不斷……”
“嗬,有些人的際遇還真是惡俗的大同小異啊。”懶洋洋的調侃。
兩人轉頭一看,吧檯男人一個人站在身後,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了,他轉過對面坐下,兀自道:“我是打心底看不清這樣的人的,但又能怎樣,人的性格和才能決定他所能成就的事的成敗,有才華的人中不缺他一個,自視甚高又……嘁,不說了,人死了都不得安生。”
“……”這實在不是個好話頭,蕭香轉問:“花琰和木瑟呢?”
“他們還在樓上,有段時間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