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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
“真的?”十一驚喜不已,猛地摟他一下便跳起來,回到原位跟三七嘀嘀咕咕一陣,三七總算是笑了。
三七雖然脾性怪異,但長得卻是極勻稱俊俏,尤其是笑的時候,彷彿周圍都染了層色彩,斑斕瑰麗,與那相貌成為極端的反差,但又會讓人覺得那才是他本應該有的色調,鮮豔奪目的。
這孩子要是品性端正就完美了。蕭香感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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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事前有花老爺子的未雨綢繆,又有他本身對家庭的威望,再加上現場有韓、沈等劃入“外姓”的幾家在場,這頓晚飯可算是在平和、融洽、歡樂的氣氛中進行著的。
有商人的地方總免不了會言商與利,股票期貨匯市貨幣等各類重利打頭的風險投資是商人掛在嘴邊的話題,尤其是夏花沈三家均是資本市場中的一員,任誰都能隨口拈來某股開收跌升、眸外幣匯價再創新高。
花家雖以繡坊發家,但早在花老太爺當家時便已全面轉型以食品工業為主,著重開發各類功能性飲料及乳製品,因產品專而精,一直以來在市場上都是佔半壁江山,保持龍頭企業地位,前幾年開始擴大產業鏈,在全國範圍內經營連鎖經濟型酒店,經過二年多的摸索和結構調整,如今已經開始穩定營利,也許不久的將來會成為花家除食品王國外的一顆鮮美多汁的碩果。
而沈家,除了祖上傳下的兩家大規模的織染廠外,最重要的產業是能源工業、鋁業及建築材料。雖然兩家企業的經營方向不同,但有句話怎麼說?前不算,後要亂。成精的商人們自有一套保留手腕,畢竟誰也不能保證在風雲際會的商海中不會劍走偏鋒,今天的敵人也許就是明天的朋友,食品也會有與金屬暗通款曲的一天。
誰也說不準不是?
蕭香雖然學的是經貿專業,但他對現實中的市場經濟與金融業一竅不通,也不感興趣,聽著周邊幾方你來我往侃侃而談,他如坐針氈如芒在背,窮極無聊的低頭研究桌布上的回形紋。而一旁的沈破浪難得一見這種領袖聚首百家爭鳴的勢態,倒是挺有興致的聽著,在一兩個月,他也算是社會人了。
分屬不同商業領域的三家正對著大方面的產品市場聊到興起,不可避免的就聯絡到勞動力市場,工廠工人的作業、薪資與獎懲自然而然也提起,當然,也僅是順手牽羊就著別人家的制度各抒己見,順便抨擊一下政府過多的干預與限制使國內不少產業發展緩慢,同仇敵愾吧。
安寧本好好的坐在蕭香旁邊,但到此時也禁不住呵欠連連,小腦袋釣魚似的點啊點,一不留神身子就傾倒了。蕭香趕緊托住他,看他居然連眼皮都沒掀一下,不禁好笑,輕捏他臉頰,沒反應,於是把他抱起來。
“睡著了?”沈破浪輕問。
“嗯。中午的時候肯定是隻顧著跟十一玩,沒睡午覺。”
“看這情況恐怕得到十一二點才會散。”沈破浪瞧著這熱火朝天的氣氛,說道:“要不帶他到客房去睡,時間到了再帶回家吧,總這麼抱著也不是辦法,睡都不安穩。”
“我想先回去了。”蕭香嘀咕,“無聊。”
沈破浪挑眉,附耳跟他私語了幾句,臉上盡是帶著惡趣味的笑。而蕭香則飛快掃了人群一眼,垂下眼不吭聲。
另一側,夏時與十一、三七正湊在一起不知說什麼。側面看過去都有著笑容的弧線。短短不到兩天時間,這幾個年紀相當的孩子已經能有說有笑打成一片了,十一的不懂事與魯莽野蠻多年來都無法讓花家人理解,也因此而無法被他們真心誠意的接納與喜歡,但夏時蕭香這一家子不同,在他們眼中,十一隻是個率真的孩子,並沒過多考慮到身世之類的因素,甚至連韓清淋也絲毫不在意這孩子是自己前任丈夫的私生子。
沈破浪曾戲說十一非常有特色,不管是從行為上還是思想意識上,他自然成長的過程與眾不同,人的生活狀態是以運動形式呈現的,其中包含自身存在的一些特殊的矛盾,這矛盾不論好與壞,都已經構成了它區別於其他人的特殊本質;他還說是一會是個非常出色的創作者,因為他沒有雜念。
這話蕭香喜歡,他不希望十一因為他人的希冀而被逼著去改變,他只要順應自然環境生長就足夠了,未來,他也會成熟會懂人情世故,不可能還想現在這般懵懂無知。
“蕭香!”十一突然大聲叫,臉上滿是得意洋洋的燦爛笑容,他猛朝這邊招手:“蕭香!我帶你去個地方!”
之前還叫哥哥,現在又來蕭香,小鬼真是欠教訓!蕭香警告的瞪他一眼,轉頭望向身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