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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護短!
“沈少?”三少倏然莞爾一笑,如沐春風,“你不說一下?蕭香怎麼說也是安樂的哥哥,那小子對他的事很執扭……”
“沈叔叔把哥哥怎麼了?”一直蹲在地上找細螺的安寧突然抬頭問,臉上的表情像是突然知道一個自己信任的人做了讓自己失望傷心的事,有指責,有氣惱,有懷疑。見沈破浪沒答他,立即跳起來撲過去,兩隻沾滿溼沙的小手使勁往他身上揮,一邊還鬼嚎:“一定是你讓他生病了!一定是你!討厭你!討厭!”
三少啼笑皆非的看他嚎了一陣就哭了,忙將他攔腰撈起,到海邊洗了手又洗了把臉,這才慢條斯理的安慰他:“哥哥是因為受涼了才生病的,醫生說他休息好了就可以陪你玩了,別擔心。”
“晚上能好麼?”安寧可憐巴巴求證。
“能的。”萬能的家長保證。
可是,當傍晚夜幕降臨,沙灘上堆起叢叢篝火準備狂歡時,花四接了個電話,大驚失色的找到沈破浪,不敢置信的告訴他:蕭香不見了!韓姨剛去看他,沒見人,糾集了所有人裡裡外外翻一個遍,都沒見!
沈破浪在震怒驚詫過後冷靜下來,尋思著環顧四周,忽然疾步往左邊人群而去,一把將正跟新娘笑談的喬翌扯出幾米外,反手揪住他衣領,陰狠的眼神盯著他,一字一頓問:“蕭香在哪兒?”
“呃?”喬翌顯然還沒回過神,垂下視線望緊揪自己衣領的手,那隻手如此斷然有力,似乎把他的五臟六腑也擰起來了。他低喘了一下,似笑非笑,語調低柔詭譎道:“奇怪,你居然會來問我?我跟他又不熟,怎麼可能知道他在哪兒!”
沈破浪不語,就這麼盯著他的眼睛看,過了一會兒,猝然鬆開他,大步走到花四處,迅速交待了一番便和三少等人開車回主屋。
act 21
玄月島此名的由來,正是因為島嶼形狀呈下玄月型,東、南、西三處連成半圓弧,而北面則呈不規則線型,且相較於其他三面的鬱蔥葳蕤生機勃勃,此處礁石聳峙蒼涼荒寂。
而正是在這片荒涼礁石叢中,有一座架空在四座礁石上的用灰色水磨岩石及鋼筋混凝土建起的三層梯狀小樓,每層一個寬大挑臺,頂樓採用了大面積的鋼化玻璃為牆,整體看上去極具後現代主義風格。
此時天色早已漆黑如墨,二樓半隔斷成兩室的空間內燈火通明,一個形貌帶野性的少年正單腿支坐在內室的寬窗臺上,手裡拿著一灌啤酒,腳邊擱了幾隻裝滿食物的盤子,他對面一個身形高挑的俊秀少年正毫無形象的埋頭啜麵條。
野少年起身走離幾步,用皮筋把頭髮綁了一掇掃把尾後又回到原位,把米飯舀進裝紅燒排骨的盤子裡,攪了幾下,剛張口時又頓了一下,夾起一塊質量上等的肉放到對方碗裡,側目望了望睡在樟木床上的蕭香,遲疑問道:“七,你說他什麼時候才會醒?”
“不知道。”三七很乾脆的回答,快速扒完飯,跳下窗臺直接往室外大挑臺角落處的浴室走去,一腳踏進門內時又轉過頭,面無表情的說:“我只知道你這回麻煩大了,不吭不聲的把四哥的客人擄來,現在主屋那邊估計已經找翻天了。花十一,你就乖乖等著被收拾吧。”
十一撇撇嘴,非常不以為然,但三七漠然置之的態度讓他很不爽,丟下盤子也跳了出去,把全身脫得只剩一條內褲的三七拽出來,擺出要攻擊的姿勢。(非、凡)
三七冷眼一掃,慢條斯理把挑臺攔杆上晾著的短褲穿上,轉身的同時飛起一腳。十一措手不及,踉蹌幾步退到欄杆邊,哇哇痛陳:“三七!你他媽使詐使詐了!”
三七嘲諷一笑,輕蔑的勾勾手指:“還打麼?過來。”
十一臉上青紅皂白,忿忿噴了一氣,調頭對挑臺另一側的石床吼:“花雷!過來給我收拾他!”
盤成一坨正昏昏欲睡的蛇兄花雷一聽大主子號令,立即精神抖擻的高昂起頭,長長的蛇信子噝噝吐氣,倏地飛躥而起,粗長的身體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纏住三七岔開的雙腿,縮緊,眨眼功夫便把失了支撐點的三七摔倒在地,動彈不得。
噝噝。花雷得意洋洋的朝同樣得意洋洋的十一晃腦袋。
“真乖!呆會兒賞你半邊兔肉。”十一摸它腦袋,俯身笑嬉嬉的看著面癱似的三七,使勁捏他緊繃的臉皮做出各種呲牙咧嘴相,差點把人玩出眼淚來才收手,示意花雷鬆開,把他扶起來,告誡道:“我早說過了麼,叫你不要老挑戰權威,看吧,又受教訓了不是?真是的!誒,我幫你洗澡吧。”邊說邊想解他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