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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像極了結婚禮服,是她無心之作,還是她心有期盼?
為什麼他會忘了那麼多細節?那些細節堆積起來的,不就是代表著她的愛情?一個無人疼愛、恍若孤兒的女孩,她又怎會懂得如何愛人?
怕水的她,陪著他逛遍了威尼斯的每個角落,用她的方式告知已經愛上他,用她的肢體語言,用她誠摯不矯作的神態,明明白白地告訴他,她已經愛上他了,他卻沒有心領意會。
撫著畫本,紙上還依稀可見的淚痕暈開了線條,他更加痛恨起自己。
可惡!他竟是如此可惡的男人,當年還選擇了最傷人的字眼傷她。
他簡直是混蛋,也難怪她會逃也似的不告而別,是他咎由自取,他卻現在才發現。
混蛋,他真的好混蛋!
“你在那裡幹麼?”
端懿抬眼,深邃的眸滑落一滴淚。
林與彤僵在門口,難以置信地看著他哀傷欲絕的神色,心被他揪痛,眼眶發熱,忘了要罵他為何不經允許踏進她的房,甚至翻出她的畫冊。
“老婆。”他低柔喊著,嗓音透著鼻音,對她伸出了手。
她猶豫了下,關了門走向他,伸手想拉他一把,卻反被他拉進懷裡,紮實地撞進他厚實的胸膛,撞進了她熟悉的氣味之中,撞進了那年威尼斯的寒冬裡,想起每回出門,他總是摟著她抱著她,將她的手埋進他外衣的口袋裡緊緊交握……
他哭什麼?她才是那個真正想哭的人。
“不要這樣叫我,我不是你的老婆。”她無法再保持恆溫,體內的寒意被他驅散,心底冰凍的愛意暖成洪流,在心間恣淌著。
“你是,你是!沒有你,我都不知道要怎麼活下去了。”他埋在她的肩上,輕啄微齧著依舊滑膩的頸項。
“這麼多年,你不是都活過來了嗎?”她不信。
那張畫被他撕得粉碎,表示他肯定是恨極她了,不是嗎?
她知道,當年的事他也是個受害者,她沒有拿喬的權利,可是他罵的字眼太傷人,傷得她至今還治不好心底的痛。
不能怪她不告而別。
“活得很辛苦、很痛苦,很行屍走肉,很魂不守舍……”這些都是實話。
“是嗎?那你為什麼直到現在才來找我?”如果真是那麼痛苦的話,早在她離開時,他就應該要立即追上的,不是嗎?
如果他有心要找,有機會的,不是嗎?別告訴她,他是透過和裕合集團的合作才發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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