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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修月在我額頭上親了親,坐車離去。
“你的新歡?”他走後,天才小屁孩兒神色古怪地問。
我聽了有點哭笑不得:“你這麼說好像也沒錯,可我實在是覺得新歡這詞兒特別扭。”
“我看你是心虛了吧。”他瞪我一眼,“上車,快餓死了。”說完,甩著鑰匙轉身就走。
“展陽陽。”我站在原地未動。
“嗯?”他頓住腳,回頭望著我,“幹嗎?”
“十九歲已經成年了吧?”我語調平緩。
“廢話!你想說什麼?”他口氣很衝。
“我可以包容一個孩子的任性,卻沒理由容忍一個成年人的無禮。”上市公司的高階財務人員絕不是這種IQ和EQ嚴重成反比的人所能勝任的。
“你!”他臉色泛紅,提高腔調,“難道我說錯了嗎?剛跟楚塵離婚就跟修月這麼卿卿我我,女人的愛可真夠廉價的!”
活脫脫一卷毛小憤青,我笑,心卻莫名地抽了一下:“那你覺得剛剛離婚的女人應該是什麼樣的?”
他冷哼:“反正不像你這樣。”
“是不是應該特消沉特鬱悶特頹廢特哀怨特墮落特絕望,每天沉浸在對過去的回憶中眼淚汪汪胡思亂想死去活來悔不當初,是不是隻有這樣才能體現一個女人對愛情的忠誠,嗯?”我心裡一冒火語速就特快。
“你……”他嘴巴微張,頓了一會兒才接著說,“說實話,我確實是這麼認為的。”
我再次哭笑不得:“上車,吃飯去。”
天才二字有很多種解釋,天生人才和天生蠢材都能跟天才掛鉤,修月是這二者的結合體。至於展陽陽,目前我在他身上只發現了後者。
自從被我機關槍似的搶白了一頓之後,展陽陽徹底化身成沉默的羔羊,一路上半個字兒也沒說,小臉兒緊繃,雙手緊握方向盤,在車流中東鑽西竄,殺氣騰騰地狂飆向市區。
“海鮮奶油濃湯、蟹肉沙拉、紫蘇番茄意麵,外加一杯熱巧克力。”看著餐牌我立馬覺得特餓,什麼都想吃。
“你吃得下?又是奶油又是巧克力,女人不是最在乎身材嗎?”展陽陽摘下帽子扔到一邊,軟軟的小卷毛映著窗外的陽光,泛著淺淺的棕,襯得膚色更顯白皙。
“你覺得我很胖?”我笑問。
他哼了聲,沒回答,丟下餐牌對侍應生說:“跟她來一樣的。”
等待上菜的間隙,我手支下巴打量著坐在對面望著窗外出神的小屁孩兒,怎麼看也不像有十九歲的樣子,說:“你跟展夜不太像。”觀察了半天,我得出結論。
他收回視線,特不忿地說:“誰稀罕跟他長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