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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拉開會議室的門,我告訴馮局長鄭偉主動要求私了,不用立案了。
馮局長聽後,想了想,吩咐林所長把楚塵放了,我讓方菲帶著楚塵先走,不要回答記者的任何問題。她問我要不要見見楚塵,我拒絕了,只是透過會議室的玻璃默默注視著他孤傲離去的背影。
楚塵走了,部分記者追蹤而去,部分記者仍然痴痴守候在派出所門外,期望從負責處理這起案子的民警口中挖出點什麼不為人知的內幕。
會議室裡,鄭偉躺在沙發上哼哼唧唧,馮局長和林所長坐在我對面,欲言又止。
“鄭偉,你是不是該說點什麼?”我瞥了他一眼,委婉的提示。
“馮……馮局長,你找個民警出……出去告訴那些記……記者,告訴他們今……今晚的事兒是誤……誤會……”
誤會?我皺眉,打斷他,“這好像不是你的真心話吧。”
“你……你……不要得……得寸……”
我冷哼,跟坐在對面的馮局長說,“他現在不太方便說話,我來替他說好了。他的意思是希望馮局長能安排個人穿便裝扮做來路不明的知情人,出去打發了守在門外的那些記者。記者一定會探聽在派出所裡發生了什麼事兒,不用避諱,也不用說的太清楚,只需告訴他們今晚的事兒楚塵是無辜的受害者,起因是一個女藝人多次揹著自己男朋友勾引楚塵,楚塵拒絕,她心有不甘之下顛倒黑白,慫恿男友出面打擊報復。除此之外,什麼都不要多說。當然,記者定會窮追不捨的追問那女藝人的名字,”我看看鄭偉,“對了,那個女的叫什麼名字,鄭副總?”
“你……你不要……太過分……”鄭偉齜牙咧嘴的啞著嗓子低吼。
“你不知道?那沒辦法了,如果那些記者死纏爛打的話,就讓知情者告訴他們那個女藝人的男友叫鄭偉,無業遊民,曾任某公司副總,因瀆職被炒。”
“你……!”
“很晚了,你最好不要浪費大家的時間。你到底是要保護自己還是保護她?”我走到沙發旁,冷臉俯視他。
“馬……馬……”頹敗的聲音,如鬥敗的土雞。
“馬佳是吧,看來我沒記錯。麻煩你了馮局長,如果記者追問,不妨讓知情者很為難的告訴他們,惹出這些事端的女藝人,名叫馬佳。”
事情解決了,記者走了,鄭偉送醫院了,我坐在車裡,疲憊不堪。
手機因為沒電自動關機了,揉揉臉,打起精神準備離開。
咚咚咚。
嗯?敲車窗的聲音。
我側頭,心臟停跳一拍。
開啟車門,“很晚了,我送你回去。”楚塵說。
我抬頭看著他,目不轉睛的看著他,瘦了,憔悴了,落寞了。
那一刻,我腦子裡突然浮現出修月蒼白的面孔。那一刻,我突然覺得不能再這樣互相折磨了……
“不用了,你也早點回去吧,拜拜。”極快的說完,推開他,關上門,車身緩緩擦過他身側。後視鏡裡,他靜立原地,身影越來越模糊。
疾馳中,我拒絕思考。
楚塵說,離婚了,就別再回頭看。
楚塵說,離婚了,要活的更幸福。
走進公寓樓,淡淡的菸草味飄進鼻端。
我愣,很短的時間,大廳的沙發上,一個人緩緩站起身,“回來了。”淺淺的三個字,我突然想哭。
“走了,回家睡覺。”修月走過來,攬著我肩膀,乘電梯直奔頂樓。
進門後,他什麼也沒問,我什麼也沒說。
走進廚房,開啟冰箱,牛奶原封未動。
“沒喝。”他倚在門口,很誠實。
“那咱倆二十年的交情徹底拉到了,我跟你說過的。”關上冰箱,打了個哈欠,我已經困的不行。
“拉倒了最好。”他堵在門口,挑著眉梢不冷不熱的看著我。
“夠瀟灑的啊。”我推開他,無精打采。沒走兩步,卻被他從背後摟住。我愣,下意識想掙脫,耳邊悠悠響起輕喚,“葉子……”溫熱的呼吸擦過面板,我頓時僵在原地,“很久沒聽你這麼叫了……”有多久呢?記不清了,只記得結婚後就再沒聽過這個名字。乍一聽見,陌生,又親切。
“我今年三十了,你還準備讓我等多久?這麼一個模範青年主動送上門來,你要是敢拒絕全國人民都不能原諒你。”
“修月……”我輕輕拉下他胳膊,轉身望著他,“你確定不後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