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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月中旬的一天開始了,那日他看著安佳身著一件豔紅色抹胸露背的晚禮服,裙邊是蕾絲邊涉及,及過膝蓋的位置。當安佳站在衣帽間的鏡子前時,他見這晚禮服恰把她曼妙的身姿和凝白的面板彰顯無遺,他看著安佳背後裸*露了一片,他擰了擰眉,臉上說不出是什麼情緒。
“唔,難不成你害怕有人把我搶了?”安佳透過鏡子察覺到了他的表情,半開玩笑的說了句。
“那也看他們敢不敢。”沒成想這人直接臉一揚一副不屑的樣子。
“行了,搶誰的也不敢搶你的啊,快過來幫我把項鍊戴上。”安佳招了招手把他叫到身旁,心想還不如給他安排點事做呢,省的這傢伙喜怒無常。
有次她和方小果抱怨最近總摸不透章月的脾性,結果那隻呆果愣了半天卻回了句:“難道章哥也到更年期了?我婆婆每回一見我就一副脾氣發不完的樣子,嚇得我連句話都不敢說。那天回家後我就問杉杉這是為啥,他說更年期正常反應。”
安佳當時雖險些被呆果的話嗆住,可她後來想想是不是真該給章月調理調理了,這人總這麼喜怒無常,她還真有些招架不住呢。
戴好了項鍊,章月在她背上拍了拍,“一會兒你就站在我身邊,哪都不許去。”
安佳一怔,再看他時,也看不出什麼表情。
派對如期舉行,安佳披散著過肩的栗色捲髮,手挽著章月的手臂,腳踩著七八厘米的高跟鞋盛裝走入會所,周圍的夜色華美,星光璀璨。
一進會所就見方小果被程劭杉牽著四處走,每回有人想要敬程劭杉時,方小果都特積極的幫忙擋酒,她見了這一幕不禁輕輕拍了拍章月,問道:“這果子怎麼幫那襯衫擋酒啊?”
“你不懂什麼叫酒後亂性?”章月唇邊彎起一絲笑意,他的視線也看向方小果正義不容辭的灌下一杯紅酒,於是他又說了句:“看來呆果是吃過虧了。”
安佳忍不住笑出聲,沒想到這丫頭還有防範於未然的意識?
她的笑聲雖不大卻恰好被方小果聽見了,方小果扭頭一臉醉醺醺樣子,色咪咪的看了安佳幾眼,朗聲道:“安美人,你太深得朕心了。”說罷還很沒形象的打了個酒嗝,惹得周圍氣氛下降了好幾度。尤其是她方小果的身旁,只見程某人正一臉陰鬱的沉著臉。
安佳一見程劭杉生氣了,也頓時來了興致,丟開章月朝方小果走去,勾唇一笑道:“既然深得帝心,那您打算怎麼個賞賜?”說罷她朝程劭杉瞟了眼,果不其然程某人的臉色就更難看了,她心裡竊喜,今兒晚上即便呆果擋酒擋的義不容辭,恐怕某人也輕饒不了她吧。
章月見安佳還意猶未盡打算繼續添油加醋,就急忙把她拉回身邊,輕聲道了句:“刺激他一次還不夠啊?”
“當然,誰讓他老婆拿我開涮!”安佳一揚臉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咳,果子晚上就會知錯的,你也手下留情,陪我見見幾個人去。”說完連忙拉著安佳掉頭走人,走前還不忘朝程劭杉看了眼,這時程劭杉才算臉色好看些,他低眉看了眼身旁還一副不自知的呆果,頓然拉著她往一處昏暗的角落去了。
章月拉著安佳在場子裡巡了一圈,直到她快不耐煩的時候,卻見有兩年未曾謀面的江平攜著錢串串走入會所。
錢串串因為剛生了孩子,白淨的臉上還顯得有些圓潤,她身著一襲黑色修身長裙禮服,就遠遠的矗在那。若說安佳是婉婷冷豔型的美人,那錢串串就屬氣質尤佳型的,她遠遠的站在那就能引的周圍人不住的朝她看去。
安佳見章月的眼神有些不對勁,也板了板臉說道:“瞧誰呢!”
“錢串兒唄。”章月這話一處便拉著安佳朝她走去。
章月曾拿她和錢串串做過對比,說兩個人身世都差不多,可錢串串傲然的性子是因為有江平的呵護,而她則是自小就帶著股不服輸的性子,因而也向來傲岸無物。當時她還只嘖嘖舌不以為然,可當她真見了錢串串本人,她才真理解章月的那番話。
只見錢串串剛一進來,江平就特好脾氣的把她身上風衣脫了下來,順手遞給旁邊的侍者。而錢串串轉身之際恰好看到了章月,她又留意到了他身旁的女人,勾唇揚起笑。暗想怪不得能把章某人迷的神魂顛倒呢,她用胳膊肘戳了戳身旁的江平,說道:“哎,我看這次章月是打死也不肯換人了。”
江平也轉過臉朝安佳的方向望了望,笑道:“也是,要我是他也不想換,不過該提示也得提示,畢竟關丫頭也從國外回來了。”
“什麼,江平你剛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