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槍,可惡,我的心裡其實在期待什麼呢?
車窗慢慢的搖落下來,看清了車裡的人,心裡難免湧起一股莫名的失落感。
“是你,還來找我幹嘛?”我看著車內那張蒼白得不真實的臉。
阿萊微微歪頭:“上來,聊兩句。”
我嘆了口氣,忽然想到也許可以從阿萊口裡聽到黑木翼的些許訊息,他不是黑木翼那傢伙的頭號天敵嗎?
車裡是一陣難堪的沉默,阿萊默默發動了汽車:“怎麼,現在不再怕汽車了?”
阿萊問著奇怪的話,我不置可否的點點頭,思緒不由自主的飄飛,現在黑木翼在做什麼呢?還活著吧,還活著吧。抬起頭,轎車的車頂慢慢開啟,我可以看到浩瀚無際的星空,我費力的尋找著天秤座的位置,那是我對他唯一美好的記憶了。
“黑木翼真是被你射傷的?”阿萊忽然問道,我聽了這話一時氣結,竟然說不出話來。我扭頭不理他,可惡,心情不好不解釋。
阿萊卻以為我預設了,他滿意的道:“還以為你會被他迷住,下不了手,恩,你的表現我很滿意。”
“你就是想跟我說這些?如果說完了,我下車了。”我生氣的拍了拍車門,話不投機半句多。
忽然車門的周圍響起鎖死的咔嚓聲,我惱怒的瞪著阿萊,這小子也是一肚子的壞水,他想要做什麼!
阿萊近距離的看著我的眼睛,眼神搖曳:“我聽到另一種假設,讓我很不舒服,說黑木翼是因為你才受傷的,你說,哪個才是真的呢?”
我冷冷的看著阿萊,小腹上被尖利的東西抵著,竟然是把鋒利的匕首,我在計算這小子成功殺死我的機率。雖然他力氣不大,可是反應卻比常人敏捷的多,現在反抗是一種危險的行為。
“你覺得呢?他會救我?”我譏誚的反駁道,心裡暗暗慶幸,還好我剛才沒否認是自己傷了黑木翼。
阿萊冰冷的手像蛇一樣摸上我的臉頰:“也不是沒有可能啊,我查過你了,十幾年前,你見過黑木翼,那時候的他是不是曾經向你敞開過心胸。應該很有可能,那時候他的父母剛剛過世,正是最叛逆的年齡,你卻就這樣走入他的生活,給了他不一樣的關懷。那時候,他應該很缺乏這種關愛吧。”
我忽然想起黑木翼之前對我說的話:“你又要放開我的手嗎?又要把我一個人丟下!”
心裡狠狠抽痛起來,我卻深吸了一口氣問道:“你怎麼知道,你以為你心理專家啊。”
“哼,”阿萊的刀又送入了幾分,“我親眼看到的,我看到你對那小子很好,他還很喜歡你送他的狗。”
我瞪大了眼睛,想象著在沉沉的黑夜裡那時候的阿萊應該不比黑木翼大多少吧,他蜷縮在某個角落,也許是垃圾桶的後面,用野獸般的眼睛注視著我們的一舉一動。
我小心的往後讓了讓,口氣盡量平靜:“幫助他只是我的職責,而在我的映像中,黑木翼從頭到尾也沒給過我好臉色。”
“我看見他等你了,站在視窗,還有上車前,一隻用眼睛在找你。”阿萊咬著牙,彷彿恨之入骨,“可惜我那時候不夠大,沒有力量殺他。”
阿萊猛的握住我的下巴,刀換到我的喉嚨:“不,我不殺你,不管他是不是在意你,就這樣讓你死了,他根本不會難過,我要他眼睜睜看著你死去,卻無法救你,這樣才是最殘忍的。”阿萊笑起來,沒有溫度的笑聲在寒冷的黑夜裡令人戰抖。
我想我遇到了個瘋子,不折不扣的瘋子,他的骨子裡有著跟林肖相同的瘋狂。
“你到底想怎麼樣,如果你自己都沒想好要怎麼處置我的話,我想,等你想好了再來找我吧。”我推開他,試探著看是不是可以在他不發狂的情況下,從車裡出去。我為什麼要上這該死的車呢,黑木翼,都是你這臭小子害我的。
阿萊並沒打算放過我,一手用刀控制住我,一手拔出我的手槍扔出窗外,我稍微反抗,刀子就劃破了我的喉嚨,不知道有多深,我不敢太反抗得太過激烈。
“知道我殺死小黑時,黑木翼多傷心嗎?我特地為他錄了像,看著小黑從拼命掙扎到慢慢嚥氣,感覺著它的可憐和無助。哈哈哈哈,我聽說那小子病了好多天,那麼巧,正好就是在他看了錄影以後不久。”
“威廉家不該選擇他作為繼承人,他的心不夠狠,威廉的名號他保不住的,哈哈哈哈”阿萊放聲的笑著,精神進入一種極端的亢奮狀態,我感到只要稍微觸犯到他,就會被他當場殺掉。
我默不作聲的慢慢摸上阿萊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