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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可以猜測到當時的情形是多麼的驚心動魄。
王輝聽我這麼喊他,微微有些訝異,他將手裡的花束交給佛爺,有禮貌的喊了聲:“伯母好。”
佛爺臉上樂開了花,嘮嘮叨叨的叫人有空去家玩,又把自己做菜的水平吹噓了一番。後來,佛爺過來幫我捏被角是悄悄告訴我:“這孩子真有禮貌,跟咱小翼挺像的哈,不過小翼比他嘴巴甜,聽那孩子隨便說點啥啊,媽就笑得嘴都合不攏了,哈哈哈。”
佛爺一把拎起我的領子,表情兇狠:“你個沒用的東西,還沒把小翼給老孃找回來嗎?”
“快了,快了,”我皮笑肉不笑的悶聲回答,又用眼瞥了眼王輝,“媽,您收斂點,我同事要笑話我的。”
“好,老孃去外間打冒險島,你記得跟同事聊完,立刻上線陪我做組隊任務,知不知道?”佛爺立刻放開我,還裝模作樣幫我整理了下衣服。
我笑得無比燦爛,心裡默唸——送佛爺,千歲千歲千千歲。
等佛爺樂呵呵出去了,王輝拉了凳子坐到我旁邊,關切的打量我:“你還好嗎?哪裡不舒服,傷怎麼樣了?”
我指指自己的肚臍:“小意思,今天就可以出院的,可是隊裡硬要我多躺兩天,還不是因為林肖啊,你知道的。”
“傷口,可以給我看看嗎?”王輝語氣裡有些好奇,我大方的給他展示我的傷口,期間已經有很多人慕名來“瞻仰”過了我的傷口,尤其是老周和小金,我那兩個死黨,他們篤定的說,這花紋還帶著點畢加索的氣質:“無雙,留著吧,說不定,十年二十年後,可以把這塊皮剝下來,賣個好價錢。”
我:“滾,人的思想有多遠,你們倆就給我滾多遠。”
王輝掏出手機要拍照,我忙攔住他:“幹嘛?你不如跟它合影留念好了。”
王輝的臉有些微紅:“不是的,我是想取樣回去好好研究下。”
“好吧,”我將肚子往外一挺,得意洋洋的道:“拍吧拍吧,給我拍漂亮點兒。”
一邊看那榆木傢伙極其認真的拍照,我一邊不著痕跡的問道:“我媽被救出來的時候,聽說你也在?”
“恩,”王輝收好手機,微笑著與我對視,那神情竟然有些自豪的樣子。
於是,我猜測:“那我媽身邊的幾個歹徒,你們怎麼解決的?”
“我跟我的搭檔,我們先到,後來其他同志過來時,歹徒就都被我們制服了。”王輝直視我,他並沒有在撒謊。
“就你們兩個人?”我不敢相信。
“對啊,我們先潛入關押伯母的房間,裡面就一個人看守,救了人後,外面的直接用麻醉彈。”
喔,我點點頭,心道聽說那裡的戒備很森嚴的,衛星二十四小時監控,所以,佛爺房裡只留一個人看守也不奇怪,可是,他們竟然能不動聲色的潛入進去還沒有被發現啊。想要細問,又怕是人家的機密,不好打聽,只得算了。
王輝那個沉默寡言的傢伙卻忽然活絡起來:“我記得當天在醫務室裡,伯裡奇給你聽電話,你聽完立刻去救了布萊恩,那電話誰打來的?他好像很厲害嘛,對逃犯的動向很清楚啊。”
這個、那個,我可不想讓人知道我跟黑木翼很熟,於是我很不厚道的哈哈了兩聲:“那是,我安排在監獄的一個線人,看來派上大用場了。”
“喔,那人好棒,你可要好好獎賞他一番。”
“當然當然,”我獎賞他在WZJP監獄吃一輩子牢飯!
話說,一個不愛說話的人,忽然說了這麼大一段話,他腦殼被門夾了麼?我有些疑惑的看了王輝一眼,他忽然又找不到話頭了,愣了會兒,如坐針氈一般,於是他有些不自在的起來告辭。
等王輝走了,我仔細的估計了現在的情勢——黑木翼和沈特兵在逃,暫時完全沒有他們的線索。林肖在逃,然而他既然把目標定位成了我,相信不久我們就會碰面,到時候,老子就來個甕中捉鱉,哼哼!聽同事說,雷sir和鬼見愁消失了,看來是回到幕後主子身邊去了,他們的目標是我體內的那個秘密,等我想辦法把那東西取出來再做計較。最好是讓他們以為東西還在黑木翼那兒,繼續跟黑木翼糾纏不清,我好坐享漁人之利。佛爺在保護區內,在我身邊——安全。王輝,這小子有點古怪,明明是個老實人,但是行事竟然非常刁鑽,比如他救佛爺的這件事,處理得出乎意料的漂亮誒。還有今天談起那個電話,表情僵硬,肢體僵硬,古怪得很,這個人,慢慢觀察。至於布萊恩嘛……
我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