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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眼睛瞪著我。
“你用來給我的掌上電腦發資訊的那玩意兒。”我搖搖手掌,代表我的耐心即將告罄。
布萊恩眨巴著他幾乎透明的藍寶石眼珠,更加無辜的搖搖頭:“我沒有那玩意兒,你被誰攻擊了?給我臺電腦,我幫你報仇。”
我將通話機放在嘴邊,危險道:“再不交出來,我叫上次那個一身大蒜味的傢伙來搜你身。
布萊恩做了個想吐的誇張動作,笑著對我眨眨眼:“小三,你為什麼從來不搜我的身,都找別人,還是你根本沒有搜查的能力?”
我板著臉,不回答:“三。”
“小三,你好絕情,枉費所有的獄警裡我最喜歡你。”布萊恩繼續瞎扯。
“二”,我繼續數。
“小三,是不是因為黑木翼?你變得害怕男人了?”
我覺得我像一條蛇,剛剛正被人狠狠的踩在我的尾巴上。
“一!”我咆哮道。
“嘖嘖,小三,你不要這麼害羞,反正你的事大家早知道了。”林肖慢慢的走到鐵欄杆前,眸子裡忽然閃過一絲血腥的神色,我本能的後退了一步,危險。
林肖,二十八歲,麻省理工生物學老師,對男同性戀有著莫名的興趣,先後三十三人死於他的手術刀下。雖然他仇恨同性戀,自己卻是其中一員,所以對於被害者,他幾乎都是先奸後殺,手段極其殘忍。
甚至有時候他會開膛取出那人的一部分器官,再縫合回去,蘇 蘇有的被害者要忍受折磨長達幾個小時,再奄奄一息的死去,他有時候會用攝像機拍下來,自己則坐在一旁沉思。據他後來交代,他是想看看人體的每個器官對人的生存起著怎樣的作用。
“1103請求支援,封閉林肖和布萊恩牢房。”我不在猶豫,片刻的疑惑,我可能就會身首異地了。
牢房被金屬板隔離的那一刻,林肖輕輕軟軟的聲音依舊荼毒我的耳膜:‘小三,別害怕,你知道我的規矩的,而我跟人上床的時間,最短也要持續三個小時,所以,我跟你——時間不夠。“
在最後合上的那聲巨響裡,我依舊聽都林肖後面的幾個字,陰森恐怖直入骨髓:“彆著急,我們會有機會。”
“老子不是GAY!”我徒勞的衝他的籠子喊道,只引來周圍一陣陣鷹鷲般的喋喋的笑聲。
情緒衝動時立刻撤離,監獄守則第八十條,我深呼吸,轉身,腳步有些蹣跚的要往外走。
忽然身後伸出一把鐵鉤,緊緊勾住我的脖子,我幾乎在三秒鐘內,被拖到身後的鐵牢前,一個低沉憂鬱的聲音在我耳邊說道:“瞧這新鮮的血液,年輕的脈搏……”
我發瘋似地推那張嘴,嘴上帶著利齒,劃上了我的手指,我感到粘糊糊的舌頭在舔我手上的血。我眯縫著眼,模模糊糊看到我的同事衝了進來,他們揮舞著警棒,大聲呵斥,脖子上的桎梏鬆開了。
那一刻,我頭腦裡只剩了四個字——我真沒用!
自從遇見黑木翼,我的一切好運似乎都隨之而去了,什麼都不順利,什麼都做不好,明明已經很努力,卻……
我竟然華麗麗的暈倒了,天殺的林肖又知道了我的一個缺點,我他媽暈血,以前不暈的,我以前是正常的,現在一切都不正常了,黑木翼,你去哪兒了,再出來偷東西啊,我一定要親手抓到你。你看這大千世界有那麼多瑰麗的珍寶,你怎麼可能乖乖的沉寂那麼久?
當然,如果他死了,那就另當別論,我在想——也許他已經死了,他幹了那麼多缺德事,被仇殺的可能也不是沒有吧。
然而黑木翼這小子似乎總跟我過不去,我康復的那天聽說黑木翼發出通牒,他要偷最近在香港海灣巡展的那件伊麗莎白女王戴過的鑽石項鍊。真是沒創意,就知道偷項鍊、偷古董,沒有正當職業,老了一定沒人送終,最後窮困而死。
我換了種方式來徜徉黑木翼的悲慘遭遇,對呀,現在誰不想要個鐵飯碗,朝九晚五,一生無災無難的。不然怎麼考公務員時成百上千的人競爭考一個職業,而我嘛,再不濟也是個公務員啊,有固定薪水,五險一金,從年輕到老,幾乎不用為什麼事發愁。
黑木翼可不同了,他每天偷來偷去的,一定是無業遊民,而且他作案只能在晚上,還要不定時去作案現場踩點,所以工作時間極其不固定,容易在老了後患上各種老年病。雖然那傢伙也許很有錢,但是有錢人的毛病就是大手大腳,很快那傢伙就會花光所有積蓄,在老了後變得一文不名。
嘖嘖,所以,為他著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