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箱。耳邊嗡嗡的鳴叫著,像有千萬只蜜蜂在充斥我的耳膜。
接著我聽到咔嚓咔嚓的聲音,慢慢的是鼎沸的人聲,我睜開眼,無數的人頭在我面前晃動。慢慢我看清了,是一大群記者向我舉起鎂光燈,我的同事在驅趕他們,但是,他們到底拍了多久?
當我低頭時,我的血液在一剎那凝固了,我身上□,只在最重要的部位搭著我的襯衣,雪白的襯衣上殷紅的血分外刺眼,誰的血?
我動了動,想要起來,但是身後痛得像要裂開,我又重重的倒了回去。一些零星的記憶閃現出來,沉重的呼吸,古怪的撫摸和動作,一陣勝過一陣的巨疼,疼得我想要一槍爆頭算了。
“不!”我聽到我自己在怒吼,可是那吼聲遙遠得彷彿不是我自己的,那麼多雙眼睛,那麼多的照相機還在閃光,全國人民都知道我被人上了,還是個聲名狼藉的小偷。我還活著幹什麼?老天,你可以再殘忍點,現在,我還有什麼可以失去的嗎?
我再看了眼自己襯衣上那充滿諷刺的血,我流血不是在戰場上,不是為了奮勇抓犯人,而是滿足了一個罪犯最低階的趣味,想到這兒,我再次翻了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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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詭異的情形 。。。
又是早上八點十五分,我踏上十二號地鐵線,板著一張臭臉坐在凳子上,今天有人欠了我的,所有人都欠了我的。我狠狠的瞪視了一個不時偷看我的小鬍子猥褻男人,認出老子又怎樣,敢說一個字,老子就要像捏死一隻螞蟻似的扭死你。
身後的跟屁蟲輕快的跳上了車,用他特有的年輕笑容立刻照亮了整個車廂,引來幾聲輕噓,雖然戴著口罩,依舊遮不住他的帥氣,更難以遮掩他如同朝陽般的魅力。
我迫不得已扭頭看向窗外,想要轉移因為他而帶來的一陣煩躁。我的手肘被撞了下,那孩子理所當然的坐在我身旁。
我皺眉:“你一定要坐這兒?”
“恩,雙哥早,你今天貌似心情不好。”小翼笑得兩眼彎彎,一雙眼睛彷彿泛著水汽,無比純真崇拜的仰望我。我靈魂深處的虛榮心小小的扭動了一下,懶懶的伸出了頭。我的嘴角不由自主上翹,老子心情不好?誰說的!
我心虛的看了看小翼脖子上的那道紅印子,尷尬的指了指問道:“還疼麼?”
小翼大方的揮揮手,又認真的對我辯解:“要不是我睡得太熟,絕不會那麼容易被你制住,雙哥,其實你是想試我武功對不對?”
我嘴角抽搐,試武功會往死裡掐麼?不過這可不能怪我,誰要我酒醉醒來,看到一個大活人抱著我躺在床上,我的臉還正靠在他□的胸膛上。我還以為……所以想也沒想就掐了上去,可是,看到那張臉的一剎那,真是——差點炫花了我的眼。
要不是被震撼了那麼一下,我看看身旁活蹦亂跳的小翼,之夢這小子鐵定挺屍了。
火車轟隆隆的出發了,記得一位偉大的哲學家說過,火車的聲音總是令年老的人回想起過去。於是,我立刻回想起剛才在家裡時,我跟小翼的那段限制級的對話。
我:“你怎麼會在這兒?”
小翼:“你拉著我不放,然後我掙扎了半天沒力氣了,然後……。”
我:“閉嘴,我怎麼可能做那種事情,我的衣服呢?”
小翼:“你自己脫了。”
我:“你的衣服呢?”
小翼:“你脫……”
我:“下一題,我沒對你做什麼吧,嗯?因為我什麼都不記得了,所以我一定沒對你做什麼。”
小翼:“其實——你有,你看,這裡還有這裡……”
老子撫額:“那是因為老子做夢在舔冰激凌,誰叫你這麼蠢湊過來!然後呢?”
小翼一臉茫然:“什麼然後?”
我:“那個,老子是問老子脫你褲子了嗎?”
小翼:“你本來打算脫的,可是你不會解皮帶,還有其實我褲子的拉鍊是在旁邊,你看。”
老子:“滾,老子為什麼要看,既然我們什麼事也沒發生,你現在就給老子滾。”
小翼生氣了:“不是吧,你答應我今天幫我引見你的上司的。”
我冷笑:“男人喝醉了的話你也信啊。”
小翼:“其實,剛才伯母來過了,她問我咱們什麼關係,我說兄弟,可是她貌似不很相信,還留了我的電話。”
我跳腳,一把抓住小翼的衣領:“你敢威脅老子?”
小翼笑得純真無比:“雙哥,求你了,看在我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