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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文君追問道:“小陶德他怎麼了,你說啊?”
這下可好,陶鈞當即如同機關槍似的,顛倒黑白,添油加醋,把陶德案件說得天花亂墜,飛沙走石。
都還沒有聽到最後,一向眼睛裡揉不得沙子的陶文君拍案起身:“好大的膽子!太過分了!”
呃~想不到一向儒雅的陶文君也發飆了,這次別說陶鈞,就連那個聽八卦的大內高手也嚇得跳了起來。
陶鈞根本是不敢想陶文君那麼大反應的,按照他的價值觀來理解,這麼一個多年沒有瓜葛的親戚,陶文君應該是裝傻充愣一下,然後假裝不過問,卻故意讓秘書來適當的過問一下,那麼也就天大的問題都過去了,也不會太得罪人,來個皆大歡喜。
但是這次看至情至性的陶文君真的發飆了,陶鈞隱隱後怕,覺得這相反不是好事,很可能有嚴重的後遺症,只是怕雖怕,他話已出口,怎麼敢收回來?
陶文君如同赤壁決戰前的周瑜一樣,揹著手緩慢的起身走來走去,考慮了許久才喃喃道:“楊文好大的膽子,還有那些人無法無天,居然去洛杉磯綁架了我叔我嬸。”
頓了頓,陶文君停下腳步:“哥你別急,我知道你大哥去的早,你一直把陶德當做兒子養。這件事我會抽時間跟進,陶德沒做過的事,我看誰敢套在他頭上。”
陶鈞趕緊道:“我已經去見了陶德,讓他先認罪。”
陶文君聽到認罪就皺起了眉頭,她是個不太喜歡妥協的人。
但是陶文君卻沒有繼續說,因為陶鈞父母已經在美國土地上被綁架了,也不可能逼迫陶鈞做其他。
想定陶文君就道:“那先這樣吧,這件事我不會放手,等等你父母安全我在跟蹤,只要是冤枉,沒有我翻不了的案子。該付代價的人一個也跑不了。”
她揹著手說完這番話,之後也沒了任何的興致,轉身離開了這個側廳。
陶鈞真是嚇得毛飛,連進一步的洽談緩和機會也沒有,就已經被那個貼身警衛帶出了廳堂,交給了駐地警衛。
陶鈞擦去了冷汗尋思,這次怕是麻煩大了,真的壞了。
情況和他想的出入太大,原本應該裝傻推諉的陶文君,沒推諉,當即選擇了立場,豎起了戰旗,那樣怕是真要出大事。
陶鈞現在想的已經不是怎麼弄出陶德,怎麼找回場子,他已經開始考慮轉移資產,在適當的時候出國避風頭了。
他深深的知道,有立場的陶文君固然犀利,她會嚴厲對得罪陶家的人展開反擊,但是這種眼裡揉不得沙子的人一但知道真相,也大機率會不講情面,順手把自己也給擼了去,陶德別說脫罪,恐怕得罪加一等,一輩子別想出來了。
“難道這就是所謂的‘水能載舟亦能覆舟’?”
陶德在流動警衛的帶領下,坐上了車,離開了中南海,坐在車裡他一個勁的擦冷汗,真正的體會了一把“做事一定有代價的感悟”,也知道什麼叫請神容易送神難了。。。
納天慧的事,江小魚認為是告一個段落了。
放下心來的他可高興了,這才想起來該去公司看看了。
小傢伙選擇了地鐵,趕著去公司了。
雖然他很想偷偷把納天慧的r8開出來玩一下,上次開過寶馬車,他覺得開車還是蠻好玩的。
不過想歸想,小傢伙還是有些擔心的,沒有駕照的話,已經不是自身的問題了,那關係到別人的安全問題。
上次開車弄出了個大事,小菜鳥始終還是心有餘悸的。
來到公司看看。
還好啦,雖然幾天沒來,但是公司一切都好,甚至收拾得更好了,那個曾望生始終如常的駐守在這裡。
“江總來了?”他和小少爺熱情的打了個招呼。
江小魚就神經兮兮的道:“你是不是揹著我做了什麼壞事啊?”
“#。”
曾望生蠻腦袋的問號,神態顯得十分擔心。
江小魚又道:“僱員多半都是恨老闆的,你那麼熱情,一定是幹壞事了。”
“。。。”
曾望生也不知道該怎麼應答好,聽聞往常小少爺經常被一個老管家的女兒收拾,看起來也是有其道理的,小少爺真的挺讓人抓狂的。
看起來是冤枉了,江小魚就十分尷尬的包頭朝自己的辦公室裡竄。
江小魚開啟電腦開始工作了。
上次的演算法推演已經接近了成熟,但思路停了這幾天,是一種損失,必須重新找回狀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