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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明顯有點厭惡的表情,卻也不好發作。
他不慌不忙的在一個鍵盤上敲擊了幾下,然後停止看盤,起身過來客座,引導著兩人坐下。
他坐下後,雙手很輕鬆的抱在小腹前,笑著問:“那麼關於投資,你們有什麼想問的呢?”
李娜結結巴巴的道,“老同學,你到底是不是在忽悠我呢?這些可是我的血汗錢,怎麼無數次的交保證金,現在還面臨打水漂的風險?”
錢光眨了眨眼,變得有些不高興的樣子問,“那麼小娜我問你,任何東西都是有升有跌的,沒人可以保證百分之百的投資穩健,作為金融分析師,我給出了我的建議,聽不聽在於你,你有腦袋,你現在想我怎麼幫你呢?”
這個時候,門外路過了一個看著更氣派一些的男人,聽到這間辦公室裡的對話,就順便進來了一下,他看看幾人,然後問道:“怎麼回事?”
他說的是國語,不過粵語口音非常重,典型的香港人說普通話的那種腔調。
錢拔光笑笑,指指江小魚和李娜道,“喏,這兩位投資輸了錢,現在來問罪了。安總你說我該怎麼辦?”
那個安總不耐煩的一擺手,“說那麼多幹什麼,你不用工作嗎?一切按照協議為準,不然籤協議幹嘛。投資有風險,豬都知道。”
江小魚就好奇的問:“豬都知道啊,那你是不是把你的客戶全部當豬了?”
安總顯得很不愉快,但是那個錢經理趕緊搶先打哈哈道,“算了算了,沒有必要打嘴炮,總歸是隻為了錢,其實我們也想你們賺錢的,客戶高興了,我們也就高興了。可是現在已經臨界了,在不補足保證金,那就只有斬倉了,那麼你們之前的投資和等待,就完全白費了。你們覺得呢?”
江小魚道,“已經讓你們騙了這麼多,豬才在投資呢?”
那個早就不滿的安總抬手指著道:“你說什麼?你就是想來鬧事是不是?你這種人我見過太多了,贏了就笑,輸了就賴,我告訴你,不管走到哪說到哪,願賭就服輸,就是這個道理。”
江小魚不服氣的道:“是的,願賭服輸,但這得有個前提,那就是你們也處於公正。我懷疑你們設計私自對賭盤,誤導客戶,套取大量交易佣金。”
看這隻小菜鳥居然說出這種話來,被說中了疼處的安總和錢拔光冷下臉來。
相互看了一眼,安總冷冷道,“年輕人,說話小心點,禍從口出,你有證據嗎?”
江小魚叫道:“哼,我會查出來的,你們一個也跑不了。”
安總眯起眼睛道:“好吧,明人面前不說暗話,看起來你懂。那麼我就挑明瞭說,就算是私盤對賭,你知道的,這種事你絕對拿不到證據,而且就算拿到,我們也有協議,至於佣金,你要操作當然有佣金,這天經地義。你要說我們故意誤導客戶,呵呵,不好意思,只要你腦袋沒壞就知道,這種事永遠也無法證明的。你知道我能在這裡開分部,有多少上從我這裡‘拿稅’嗎?你真以為你有地方投訴?”
李娜怒氣衝衝的站起來道,“之前也算了。現在聽你這麼說,你是承認你在‘明搶’了?”
安總聳聳肩,“你說的,我沒說過,我不承認。”
李娜當即氣得哭了起來,“你們。。。你們怎麼能這樣忽悠我們這類窮人,我們本來就不容易的。”
錢拔光畢竟和她是老同學,從她身上坑了錢,也多少有點不好過,但是算了算,還不至於讓她傾家蕩產而狗急跳牆,錢拔光也就繼續沉默,一句話也不說。
安總對李娜這種級別的美女不感冒,也不買賬,擺擺手道:“行了,還是那句話,投資有風險,你真要認為你被騙的話,就吃虧長智慧好了。我說了你別生氣,上當的人都有一個通病,那即是貪心,愛貪小便宜。”
李娜急得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
江小魚就如同個大理論家一樣的文縐縐的道,“貪心是人類的通病,人人都有,按照大數法則,一但是大多數人的習性,就不是一種錯誤,只能說是弱點。你們明知人有弱點的情況下,利用弱點攻擊弱勢人群,攝取利益,就是一種惡行。這和小偷利用防護漏洞來偷盜,是一種本質。你總不能說小偷是對的,疏忽了被盜的人是錯的吧?”
這下把安總說的大張著嘴巴。
他並不是覺得理虧,而是懷疑,怎麼這個世界還真有人智障到這種地步了。
安總很有氣勢的走近一些,一張臉湊過江小魚近處問道,“那麼你想怎麼樣?報警抓我嗎?還是找黑幫來明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