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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不穩定,而至今沒有聯絡到她的家人。
從急診室內出來,拿下臉部的口罩,她臉上有些怒意,問那個輪值的實習生:“到底怎麼回事?找不到家人也不說了,報了警怎麼不見有警察來?這個人隨時都會死。她的傷太重了。”
“我真的已經報了,李醫生別急,我現在再打一次。主要這種情況根本沒有責任人,警察也頭疼,害怕把醫院的矛盾轉移他們身上。”
那個男實習生很冤枉的樣子,走過一邊再次拿電話報警,期間聽來,實習生言辭也開始不友好,對警方的措辭嚴重了一些。
過後半小時來了兩個片區小警察,瞭解一下情況,卻是始終心不在焉的和李醫生交談,直到聽說人隨時會死,貌似他們才收起了應付了事的樣子。記錄了一些東西后,說會交上去派專人跟進,之後警察離開了……
一輛中誠分局駛出的奧迪車內,鄭明接到了電話。
是分局刑偵處打來了,電話裡道:“鄭局有個事我們不好判斷,還得你拿個主意。”
鄭明道:“什麼事?”
“我們分局轄區內,現在在海洋醫院有個據說被打傷的女人,聽說可能會死,轄區那邊的人也沒法處理。到底交刑事還是治安也沒法定論。”電話裡道。
鄭明不耐煩的樣子道:“廢話,當然是治安。打架打傷天天都有,醫院也天天死人。什麼都交刑事,全部變成破不掉的命案,我這個官也不要做了。”
電話裡道:“好,我知道了。只是醫院方面的人多管閒事,非咬著這是惡性傷人,硬說要死人,讓我們強行介入,卻是連當事人的身份姓名都沒有,據說,送去醫院的時候是個**女人,昏迷不醒。”
聽到什麼也沒有的**女人,鄭明頓時有些頭皮發麻,試著道:“發現地點在哪?”
“你等我查一下。”電話裡停頓了一下又道:“查到了,在伊川街,一個晨跑的老頭髮現的。那裡連監控也沒有,這根本是個無頭案。”
鄭明一聽頓時渾身冰涼,當街猛的把車停下來,想了許久才對著電話道:“這事我知道了,你們誰也別管,我親自跟進。”
掛了電話,鄭明真的擔心了,黃佳英居然沒死,還被送去了醫院?
到此,鄭明頭要爆炸的感覺,也拿不準這到底是好是壞?
這說明當晚是誤判了,黃佳英只是休克,而自己慌張過度。現在來看,沒死也有好處,就算最終要出事,那麼鄭明覺得,沒死好歹不算殺人。
但是鄭明又覺得,沒死也有沒死的壞處,至少黃佳英醒過來後,對自己極其不利了。雖然沒有證據,她拿自己不能怎麼樣,但終究是個隱患。
考慮了許久沒個結果,鄭明終歸不是殺手,不敢進一步去做點什麼。但也不打算盡力去搶救,去彌補錯誤。
鄭明打算先壓住這事,只要時間拖久一些,沒人知道,沒人去過問。黃佳英真死了,也就變成了很普通的醫院裡的意外死亡了。
就算黃佳英沒死,醒過來,一,她沒有證據。二,自己好歹是分局長,還有個政法委書記做姐夫。黃佳英不見得能拿自己怎麼辦。實在不行跑國外也成,反正財產什麼的,早幾年前,就全部在國外了……
下午,海洋醫院急診室。
李醫生也算知道了,這些警察不知為什麼,不想管這事。
平時就怨氣十足,被病人和病人家屬弄的抓狂的李醫生火大了,第三次拿著電話,對電話那邊的警察吼道:“總之我不管,話放在這裡,這個女人是明顯被傷害。她情況非常危險,聯絡不到家人。真的人死了,總要有人背黑鍋的。這肯定是一個刑事案件,必須有法醫來接手材料備案。現在你們不管,後續事件如果有必要,我會找媒體跟進。”
接電話的轄區小警察頓時嚇一跳,好言說了幾句才掛了電話……
許久後醫院又來了兩個小警察,對李醫生道:“你提的問題我們已經往上彙報。等會有法醫來接手材料。具體的現在也無法從傷者口裡瞭解,我們也無奈,先走了。”
“什麼!你們就走了?”李醫生提高聲音。
“對不起,我們只是兩個討口飯吃的小公務員,能做的真的有限,請理解。”兩個小警察面色尷尬的說完,加快腳步離開。
這一說李醫生也有些理解,覺得假如這個傷者牽連比較敏感的事,真不是幾個小警察可以管的。
更晚一些的時候,如約的,法醫真來了,是個大胖子。
法醫從李醫生手裡接手了材料,似模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