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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呵呵，不要緊張，今晚只談和氣，不談暴力。鄭局也說了，應該要給人兩個選擇，喝敬酒，還是罰酒。”
江小魚道：“說吧，把幾種酒的情況說給我聽聽。”
那個助手道：“聽說你是個駭客，鄭明局長讓我問問你，你是不是手裡留著一些你不該有的東西？”
頓了頓他又道：“你一個無業遊民，坑蒙拐騙也就算了，你真以為你可以訛詐高階警員？你真以為，官員的證據誰都能玩得起？”
江小魚看著他，不說話。
自稱助手的人繼續道：“我負責的告訴你，應用證據同樣要能量的，不是那個人，你玩不起這一套。對此鄭局總結過一套官場規則，低一個級別或者半個級別的實權派，有上級證據，的確可以叫板。但是記住，僅僅是能叫板，不代表你穩贏。這其中有很多因素都可以影響勝敗。至於低了兩至三個級別的，可以負責的告訴你，除了玩死自己，對別人是無害的。何況鄭局也說了，你手裡的東西還不是司法證據，僅僅是能影響名聲。”
江小魚好奇的道：“然後呢？”
助手呵呵笑道：“你剛剛上去人家立時報警了，所以我就來這裡等你了。想必你也知道你女朋友發生了什麼。現在我給你一個機會，把鄭局關心的那些東西交出來，鄭局說你知道是什麼。此後離開海州，不要在參與任何事。”
江小魚眨了眨眼睛道：“然後呢？”
鄭明的助手冷冷道：“做到以上幾點，鄭局承諾不追究你。然後放了你女朋友。”
江小魚又道：“否則呢？”
助手當即陰沉下臉道：“否則我也說了，那些連證據都不算的東西你玩不起。除了會把別人惹毛外，沒有實質作用的。你女朋友和你別說混不下去，要不要抓，什麼時候想抓你們，只是我一句話。”
江小魚道：“我會記住你今晚對我說的話。”
鄭明的助手冷冷道：“記住就行。別急著現在回答。給你一晚上時間考慮，明天一早，如果我沒看到你來鄭局面前下跪認錯，鄭局說了，分分鐘玩死你們。就這樣，現在滾出去。”
江小魚當即開門下車。
奧迪車內，助手看著江小魚叫了一輛計程車遠去，這才撥出一個電話，憤憤不平的道：“鄭局，您脾氣還真是好，幹嘛給這小子那麼多好臉嘴，幹嘛給他機會？”
電話那頭，病床上的鄭明冷冷道：“我也不想，只是這個小雜種手裡有些東西，對我不利，萬一真爆出來，對我，甚至我姐夫，在政治上有一些影響。那個時候我姐夫保也不是，不保也不是。保了，雖然可以保下來，但會變為楊文的政治籌碼，連我姐夫也不好混。”
助手道：“原來是這樣。”
電話裡鄭明繼續道：“不用急，現在給這小子一條路，到時候只要確認沒有其他副本，我反手就弄死他，我說了，他玩不起這套。要真是個人就可以玩這套，楊文，甚至國務院的某些人，早被我弄下馬來幾次了。但現實是殘酷的：可能嗎？”
……
三八二、那好，白社會手段
更晚一些的時候，計程車停在kisa門口。
江小魚過去的時候，莊園門的那個保鏢記得他。隨意嘀咕了兩句，那個保鏢道：“請跟我來。”
進入園林似的莊園，進入主樓，在走道的一頭，一個特別的房間前，江小魚直接推開了門，走了進去。
內中唐妮坐在考究的沙發上，抬著一杯紅酒喝著，然後有兩個美男助手站立在旁邊陪著她聊天，也不知道聊什麼。
“來了。”
見他進來，唐妮放下二郎腿起身，把紅酒遞給旁邊的美男，走過來展開懷抱。
“……”任由她親暱了許久，江小魚也不好意思推開她。
唐妮在“吻面禮”後放開了他，正對面的沙發上坐下來，笑著道：“你看著不高興，給我說說，我做點什麼你才高興？”
江小魚在她旁邊坐下來洩氣的道：“我快要家破人亡了。”
喝酒的唐妮一口噴了出來，趕緊接過助手遞來的手巾，擦擦性感的嘴吧，愕然道：“這麼說來火星人開始攻打地球了？”
江小魚道：“火星人沒那麼愛打戰的吧？”
唐妮笑著道：“那就好，火星人不來的話。只要你不高興，我打幾個電話，就算是奧巴馬我也讓他一週內下臺滾蛋。說說你的‘家’怎麼了？”
江小魚岔開道：“別多問。你查一下鄭明的家人現在在什麼地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