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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連綿江水的說完。
最後,鄭明道:“陳紅教授認為我這個方案理論是否可行呢?”
到此陳紅實在受不了這個言過其實的人,不給面子的道:“你這提問,就好像問,我想把2加2,拆分為兩個1加1來做否可行?當然可行,不過說這種話是在耽擱別人的時間。降低全部人的智商平均分。好了,接下來諸如此類問題,我不再回答。”
#¥。
鄭明的臉頓時變為一張醬紫色,很尷尬的坐了下去。
另外一邊,黃警官在捂著嘴巴偷笑,低聲對江小魚道:“看,這種就是開會開傻掉的人了,平時會有掌聲,那是因為他是領導,他真以為所有人都會給他面子。陳紅是誰啊?”
基本上領導吃了虧,接下來就沒人提問了。
陳紅也就開始走過程,大略說了一下和新型病毒息息相關的網路犯罪思路,以及反制手段措施。
其實講的很空乏粗略,但是這不能怪她,因為這本身就是官方的一個面子工程。真要理論,一個講座,怎麼可能把這種極其系統複雜的東西說清楚。
這些東西基本上讓江小魚聽得要瞌睡了,很快時間也臨近了講座結束。
黃警官忽然起身,把江小魚強行抓了起來,對講臺上道:“陳院士我無意冒犯,也不想打擾你的講座,所以忍到了最後。我身邊這小子有許多不良記錄,並且從一開始他就躲著你。我不知道什麼原因,但我有理由懷疑他坑過你,或者做過對你不利的違法事件。請陳院士仔細辨認。在座的都是警察,只要您辨認出來,我立即把他抓去好好的……修理。”
#¥江小魚真是鬱悶壞了,覺得黃警官可真是個蠢豬。
“抬起頭來。”黃警官呵斥著,讓他小子臺頭。
仔細一看,陳紅在講臺上失聲指著道:“是你!”
“呃好吧……上次我的確寫字罵了你‘白痴’。但那連治安犯罪都夠不上。”江小魚弱弱的狡辯道。
黃警官楞了楞,沒想到只是這樣。其實黃警官根據他小子以往的前科,覺得他小子應該是溜到交大內偷陳紅的內褲什麼的。想著,黃警官有些尷尬。
“你罵了我?”陳紅楞了楞,隨即笑道,“你的確罵了,從小到大第一次我被人罵白痴。但這事我忘記了。另外你字寫的不錯,很漂亮。”
聽著這個語氣,黃警官越來越覺得不妙,試著道:“陳紅院士,我以警察身份再問您,他真的只是罵了你?做其他傷害您的事情了嗎?或許事情做後您並不知道,比如您的電腦裡神不知鬼不覺的情況下被拿走一些照片資料什麼的,你甚至連現在也不會知道。這種案件發生很多次了。”
陳紅注視了江小魚一眼,隨即笑著對黃警官道:“警官多慮了,我保證,即便偷走,也沒人可以使用我的電腦。”
黃警官不放心的樣子問道:“您確定?需要現場查詢一下嗎?”
陳紅道:“不需要。感謝警官關心。作為擁有斯坦福和麻省理工兩個博士學位的我,作為親自領導第二次宅世界大戰紅方陣營的總指揮,我很確定我有足夠能力保護我的電子資訊。這個問題不要再問。”
#¥黃警官老臉微紅,抓抓頭,只得道:“原來這樣啊。造成誤會我很遺憾。但我是警察,有本質和本能雙重標準。給大家造成麻煩我道歉。實在因為我旁邊這傢伙有不少腦殘的不良前科,讓我很敏感。他是我朋友,但我不會在這種問題上包庇他。”
聽她這麼說,江小魚也就不好意思責怪她了,雖然還是覺得她沒過河就開始拆橋,是個腦殘女。
講臺上,陳紅也微微一笑道:“不必為本質工作道歉。你客氣了。”
這個時候,前方的鄭明起身道:“陳紅院士,我還是有些不放心,就算沒有構成犯罪,感覺上他的確是去騷擾你了,能具體說一下嗎?好讓我們有個判斷。”
陳紅皺了下眉頭,看著江小魚道:“我該怎麼說?”
江小魚道:“只要你不誣陷我就好。”
陳紅不禁笑了笑,這才面對全場道:“這裡的確有些誤會,我也不知道今天會在這個場合遇到江先生。其實認真說來,上次是我騷擾了他。”
“啊!”全場發出了驚呼。
黃警官趕緊低著頭,把臉藏在了膝蓋中,不敢抬起來了,但她還是很好奇的豎著耳朵聽。
只聽陳紅接著道:“上次我自己給自己弄個誤會,強行把江先生抓到我辦公室,給他進行了一次頗有意思的面試。”
“面試結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