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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操近路,從一片草皮直接穿了過去。
一個協勤看看手錶道:“唉,本來我該下班了,這下好,又不能走了。都是這小子闖禍。
另一個協勤道:“該下班你就走唄,又沒誰給你發加班工資,你又沒有編制,考慮那麼多幹嘛。”
剛剛那個又嘆口氣道:“你說我走得了嗎,剛好碰到指導員她心血來潮,接到了襲擊情侶搶劫的這個案子,她都來了,我休息也完蛋了。”
江小魚就順口道:“那你不會起訴她,或者找勞工協會投訴,我最討厭欺負男人的女人了,要不我派我家律師團來幫助你,你放了我吧。”
兩個協勤蠻臉的困惑。
此時已經到了路邊一輛閃著警燈的警車旁,一個身形筆直站立在車前的女警察似乎聽到了江小魚的話。
女警察冷冷盯著江小魚。
呃~江小魚感覺不妙了。
他往常從奧利維亞臉上看到這種表情的時候,是沒有意外的,肯定被打一頓,所以他很害怕,再也不敢想找律師團來收拾她的念頭了。
“黃所,人帶過來了,他倒也沒有反抗,很聽話。”
其中一個協勤走到女警察面前賠笑著。
那個女警察看起來也就二十六七歲的樣子,短頭髮,奇特的是她一臉面板雪白,五官稜角分明,漂亮得不像話,很難想象這是經過警校軍事化學業出來的人。
很菜鳥的江小魚辨別女人的方式方法還很少,看到順眼的,就先盯著她的身材看了看,暗暗分析出:
她的胸脯和奧利維亞的一樣大,不過看起來沒有奧利維亞的頭腦簡單。
被“罪犯”把身材掃描了一下,那個被稱呼“黃所”的美女臉有點小憤怒,猛猛的躲一下腳道:“畢坤你下班了,走吧,不用跟我們回去了!另外說過很多次了,不要亂叫,我是你們的指導員,不是所長,什麼‘黃所’,你到底再說什麼?”
那個已經下班的協勤十分尷尬,心想,不也一回事嗎,這個娘們腦子進水了,平時叫你娃不啃聲,你娃一但瓜起、一不安逸的時候,所有就都是錯了,搞個剷剷搞。
意yin完畢,那個下班的傢伙就敬禮,然後下班回去收拾婆娘去了。。。
另外那個協勤要把江小魚推進警車的時候,黃警官道:“我來。”
她不懷好意的走過來,使勁把江小魚的手銬收緊了一些,然後很粗魯的按住江小魚的腦袋,扔了進去。
碰——警車關上門,開走。
江小魚很鬱悶的想,終於還是又一次的栽在暴力女手裡了。
想著,他不服氣的在後面道:“警察,你要對我文明一點,我和你有仇啊!即便有仇,你也不能公報私仇!”
黃警官翻翻白眼,根本懶得理會他,尋思,你叫吧,回去老孃才收拾你。
直接被無視了,江小魚鬱悶,沒人給他說話,他就自己說:“警察,你忘記對我說‘你有權保持沉默,一但你放棄這一權利,那麼你的話就會被記錄,是否作為法庭上的證供,由。。。’”
“閉嘴!”
江小魚還沒有說完,黃警官喝道:“給我滾一邊去,中國沒有沉默權,你看電視看傻了還是腦袋被門夾了。你看我等會怎麼收拾你!”
江小魚嚇了一跳,尋思,原來沒有這項權利的說。聽說等會要被收拾,他就很心虛了,不敢亂說話了,乖乖的,安靜了些。
不一會兒,車來到社群的一條街道中,轉入了一個大門。
在派出所內車一停,下車的時候那個協勤小聲問:“是現在審還是?”
黃警官想也不想的把手一揮:“關起來,等我高興的時候再來伺候他。”
協勤當然不會意外,這麼做,說明美女發飆了,鐵心要收拾這個小子。關起來的話,一般來說在狹小的拘押室內,被其他人伺候的機率還是蠻大的。
“我說你聽到沒有,把他關進去。”黃警官提高聲音。
“好,馬上辦。”
那個協勤只得答應著下車,把江小魚帶出來,送到後面一間簡陋的黑房子,開啟門,解開手銬推進去。
碰——鐵門關起來了。
好在所謂的黑房子也沒有想象中的黑暗,燈還是有一盞的,不算亮。
地上鋪著已經發黑髮臭的地毯,有點溼。
不大的空間內,靠牆分別坐著四個傢伙,看著精神萎靡。
看來最近治安問題也不算多,關的那麼少。
江小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