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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多久,她就忍不住想推翻當時的那個打算,她覺得這樣不僅是對不起張清士,也是自己對自己的一種不尊重。
沈雅文像是猜到她不肯去的原因,主動告訴她,就她們兩個,宮凝袖這才勉強答應了。
等她到了游泳館,看到果然是沈雅文一個人在,暗暗鬆了口氣,卻更衣室換泳衣,等她走進泳室時,沈雅文已經在泳道里等她了,看到她走過來,對她揮手,“凝袖,我在這裡呢。”
比賽游泳,那是她們還在一個歌舞團,平時演出完後,時常會開展的活動,只是那個時候的游泳館沒有現在一半的大,一半的先進。
沈雅文喊了聲“開始”,宮凝袖就像條美人魚一樣鑽到水裡,好久沒有游泳了,技術還真生疏了。
在水裡憋的時間太長,她都忘了把頭浮出水面換氣。
她放任自己埋在水裡,耳邊除了水流,再無其他的聲音,她忽然感覺到了害怕,想浮出水面,發現腿抽筋了,該死的,她在不知不覺已經游到了基本沒人的深水區,偏偏,原來坐在高凳子上的救生員上廁所去了。
她勉強浮出水面,還沒來得及呼上一口氣,人又沉了下去。
完蛋了,看樣子,今天是要淹死在這小小的游泳池裡了。
她以前曾聽人說過,說人不管是用什麼樣的方法離開這個人世界的,在死的那一刻,他都是不痛苦的。
她原來還不相信,比如上吊的人,在死的前一刻,怎麼會不痛苦呢?再比如淹死的人?
直到親身經歷的這一刻,她才直到有些聽說,也是準的,比如她,就快要被淹死了,卻沒有感覺到一絲的痛苦。
在水裡,她最後朝上看了一眼,除了她已經沒有泳帽籠罩的長髮,像是海藻一樣的漂浮在上方,再也沒有其他東西。
她微微笑著,釋然了一樣,慢慢的閉上眼睛。
等她再次睜開眼睛,是被一陣女人的哭聲吵醒的。
這哭聲,她聽了還真的耳熟,“雅文?”她看著半蹲在她身邊,哭的眼淚鼻涕一把抓的女人,虛弱的喊了她一聲。
沈雅文聽到她喊她,哇的一聲,哭的更響了,“凝袖,你嚇死我了,你要真的出了什麼事,我怎麼和小奇、小歆交代啊。”
宮凝袖覺得渾身無力,嘴角動了動,勉強發出幾個字,“別哭了,哭得真難看。”
沈雅文破涕而笑,拉著宮凝袖的手不放,“好了,我不哭了。”
有個屬於男低音的聲音忽然由另外一邊傳到耳邊,“先喝點溫水。”
宮凝袖慢慢地轉過臉朝那個聲音看過去,入眼的人,讓她驀地一怔。
張清士年輕的時候的確是美男子,年紀大了,雖不說像年輕時候那麼好看,卻是有軍人特有的那種氣質。
這個男人和張清士差不多的年紀,卻有著和他截然不同的氣質,儒雅沉穩,各種形容中年男子所特有氣質的詞語,似乎都能放到這個男人身上。
沈雅文看她一直盯著那個男人看,主動說道:“凝袖,剛才啊,幸虧這位先生,是他救了你。”
宮凝袖手肘支撐著要從墊子上坐起來,沈雅文忙扶她。
等一坐穩,宮凝袖就對那個男人道謝。
那個男人和沈雅文一樣也是半蹲在她身邊的姿勢,她這麼一坐起來,兩個人處在了同一水平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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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七章:這個蠢貨
中年男人笑著對宮凝袖說了聲不用謝,謙謙君子,彬彬有禮。
宮凝袖不知道怎麼接話了,正尷尬著,不遠處有人在喊這個中年男子,“藏律師。”
被人喊為藏律師的中年男人對那人揮了揮手,就對宮凝袖和沈雅文告辭。
沈雅文看了宮凝袖一眼,又看了那個姓藏的律師一眼,她的直覺告訴她,她要撮合了,他們肯定有戲。
於是,等那名姓藏的律師要離開時,她喊住他,“藏律師,能留個電話號碼嗎?我這好朋友啊,別看歲數不小了,臉皮啊,還薄的跟小姑娘似的。”
宮凝袖滿臉緋紅,偷偷地去拉沈雅文的胳膊,沈雅文看著她,一本正經,“凝袖,剛才就是藏律師救的你,如果不請人吃頓飯,怎麼也說不過去吧。”
於是,在沈雅文的“訓斥”下,宮凝袖不得不問那名姓藏的律師要了號碼。
那真是個在細微處都能看到良好修養的男人啊,舉手投足間,都是成熟男人的沉穩風度,他讓助手去拿了名片過來,用雙手遞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