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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才該去當律師,黑澤光。”
“我?不行,我太善良,人容易被騙。”
“哎,你……”
“好啦,讓我和你一起去,我保證不惹你生氣,不說不該說的話。”
她實在沒法對那雙充滿溫柔懇求的眼睛說不。
“好吧。”納瑤勉強同意,但警告道。“要是你無聊得想打瞌睡,可別怪我。”
“有你在身邊,打瞌睡?除非你和我一起睡。”
綃瑤掄捲起報紙朝他扔過去,他準確地接住,仰頭大笑。不知不覺地,她也笑了起來。
公園裡不只是很多人,人山人海的,擠得每條通道都水洩不通。
他們並沒有碰到任何熟人。一次被人擠散後,澤光開始牽握住她的手。不曉得他有沒有感覺到那股穿入血管的奇異震顫?她望向他,他卻一徑興致盎然地注視著他們走過的每個攤位,完全沒有注意他們十指交握的手,彷彿他握著的只是只小狗的爪子,令她十分洩氣和失望。
然而他對展覽表現的興趣,又令她很是開心。有時他們停在某個攤位前,仔細地欣賞手工精緻的作品。綃瑤發覺他對一些看似平凡的小東西格外喜愛,他在幾個幾乎乏人問津的攤位前停留最久。她相信他若有錢,他一定會毫不猶豫地買下那些別人只看一眼就走開的小木雕。
逛了大半圈後,他們走到一個擁擠的小小休息區。
“這些人真是多才多藝。”他說。
“嗯,有些作品的創作者還是傷殘人士呢。”她告訴他。“他們花了比常人多數倍的時間和精力,才完成那些心血之作。”
“我去一下洗手間。”他突然說。
納瑤注視他沒入人海,趕快擠回一個雙臂傷殘的創作者攤位前。她不好意思當著黑澤光的面買,以免他感到尷尬難為倩;同時,這是義賣會,為善不必為人知麻。付了錢,她把一個刻著“情深”的木刻放進襯衣口袋。
中午他們在公園附近一個小食店吃家常牛肉麵。湯汁和味道均及不上明禮和她常去的那一間牛肉麵,可是綃瑤吃得津津有味,好像她這輩子第一次吃牛肉麵。
她對自己的好心情很是驚訝。明禮對這類展覽完全沒有興趣,所以她想也沒想到邀約他同行。不過話說回來,她根本不知道明禮喜歡什麼,所以根本上是她喜歡一個人來逛。
她不得不承認澤光的作陪使她感到很愉快,跟他出來,不像和明禮出去時偶爾會感到彆扭,且常常很快就無聊得想回家。她喜歡有澤光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