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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嗎?”
“心瑤!”他心痛地叫了一聲。
她微笑了一下,“這些天來,我想了很多,我真的不怪你。人生有許多事,真的不能用理性來解釋,人的智力畢竟有限,也許冥冥之中真有一位神在主宰著一切。”
懷哲長嘆了一聲,分不清楚是感激還是尊重,把臉深深埋在她手心中,半晌,才拾起頭來。
“那麼……”他仍小心翼翼的說:“你答應讓我照顧你,對嗎?”
“給我一段時間,好嗎?”她疲倦地說:“讓我們先冷靜下來,再來談其他吧!你也該回床上好好休息了。”
他望著她的雙眼,覺得她似乎在逃避他,表情是那麼的冷。
“好,我聽你的,我等,不管等多久時間,我都願意等!”
臺北的夏日黃昏,天氣異常燠熱,就連西斜的太陽也挾著炙人的熱力。
何慕文在三十幾層樓高的工地,兩手撐開設計圖,與工地主任討論著。
他額上沁出豆大的汗珠,為了得到更多實際經驗,他不惜頂著炙熱的陽光,奔跑在辦公室與工地之間,這般腳踏實地、親力親為,實在不像個老闆會做的事情,他似乎繼承了父親對工作的狂熱。
他與建築師討論各方面的細節,又巡視了工地一遍,才乘著臨時架設的室外電梯,從三十幾層樓高空,垂吊而下。
滿臉掛著汗水和塵土,他正想到工地臨時的辦公室洗把臉,忽然,後面有人喊住了他——
“慕文!”
他回過頭來,看見偉群站在不遠處的廊柱邊,臉上沒有往常那副開朗的神采,相反的,卻流露出沉重,不安的神情。
慕文有些納悶地走向他。“下班了?什麼事情壓得你愁眉不展?你看起來有些蒼白。”
“沒什麼。”偉群深思著望著慕文,“大概是工作太累的關係。”
“這種天氣,的確欺人太甚,走,我們上山去!”何慕文沒有想太多,在偉群肩上重重的拍了一下說:“我們來個把酒夜話,順便讓你看看昨晚剛完成的一幅雙姝圖。”
莊偉群蹙緊眉峰,勉強牽動一下嘴角,“也好,你我都需要喝一杯。”
他這話是什麼意思?
慕文望著他:心頭隱隱有些不好的預感。
“你真的沒事嗎?”慕文疑惑的望著偉群。
“沒什麼,走吧!”偉群迴避地說道。
兩個人開著各自的車子,朝陽明山上的雨軒賓士而去。
何慕文及莊偉群兩個人坐在雨軒飯廳裡,偉群自始至終一語不發、眼神陰暗,煙一根接著一根地抽,顯得心事重重。
何慕文望著他,滿臉的困惑懷疑。
葉嫂陸續送上菜,又端上啤酒,何慕文拿起啤酒,準備斟滿偉群的杯子,突然間,偉群壓住了他握著酒瓶的手。
“今晚……這種酒對你我來說,太淡了些,有沒有陳年高梁?”
“陳年高梁?”慕文訝異的說:“你有沒有搞錯?”
葉嫂在廚房裡,聞聲趕緊又遞上了瓶陳年高梁。
莊偉群拿起酒瓶,在慕文的杯子裡倒滿酒。
“你先把這杯酒喝了,我有事要跟你說。”偉群鄭重說道。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何慕文感覺出事情十分的不對勁,“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你先把它喝了。”
何慕文懷疑地看著他,無法抗拒地把酒喝完。
“說吧!”
偉群覺得口乾舌燥。“我有個不好的訊息,是關於……心瑤的。”
“心瑤!?”何慕文緊張地叫了一聲:“她怎麼了?她回來了嗎?”
莊偉群惶惶不安地望著慕文,握著酒杯的手不覺加重了力道。
“她不會回來了!她……她已經在美國結婚了!”偉群結結巴巴地說。
何慕文震驚的眼睛直視著他,嘴唇逐漸變得蒼白,全身僵硬地坐在椅子上。
他被這突如其來的訊息給震呆了,好長一段時間,無法相信方才聽到了什麼。
似乎過一世紀之久,才勉強用著低啞的聲音問:“你怎麼知道的?”
“心瑤的母親一個星期前接到電話,立刻趕到美國,昨天回來,證實了這件事。”
“那麼……訊息是真實的了?”何慕文啞著聲說。
莊偉群從口袋裡掏出一封白色信封,遞到慕文的面前。
“這是她給你的信。”
何慕文機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