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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笑意漸盛,點頭應允,“我賠我賠,連主演的出場費一起補給你行了吧?”
“那還用說,要按明星的標準一分都不能少……”我戛然止住。他知道我做主演的事,也一定聽說了我和程浩揚的緋聞,這條堪稱爆炸性的訊息,他卻問也不問,著實讓人起疑。
“怎麼不說了?”他神態自若,看不出絲毫的情緒起伏。
“你知道我做主演?”
“這麼重大的新聞,我想不知道都難。”
這算重大新聞,那比這更重大的呢,他豈會不知道?我審度著面前不動聲色的臉,沉住氣等著他的下一步反應。他仿如沒事人一般,同樣凝視著我,持久的靜默攪得我心煩氣躁,終於不耐地開口問,“你不是應該三天後回來嗎,怎麼提前了?”
他微笑,“我著急回來見我喜歡的女人,有什麼不對嗎?”他的回答無懈可擊,在情在理,於此刻的我聽來卻並無甜蜜可言,只覺得窩火。
我極欲發洩,於是不甘心地側頭咬向他的脖頸,“你喜歡我為什麼不早說?”
他嘶的吸口冷氣,騰出一隻手捂住我齜牙的嘴,另隻手扳正我的身體,“小母老虎,這問題我們以後再說。我一路奔波累壞了,先休息好不好?”
休息?
這個詞彙內涵太豐富,尤其用於久別的情人間,更顯曖昧。
我推離開他的懷抱,保持安全的距離站著看看錶,“確實挺晚了,你早點回家吧。我這兩天也累壞了,急需補充睡眠。”我現在可沒精力在床上應付他。
秦烈的臉霎時沉了下來,“你趕我走?”
“別說那麼難聽,我也是為了各自休息好。”
他深幽的黑眸緊緊鎖住我,慢條斯理的說,“我覺得在你家休息就很好。”
我正欲反駁,他沒任何預兆的驀地站起身來,上前一步托起我的大腿將我扛在了肩上。我被他由慢轉快的驟變驚得尖叫連連,直到天旋地轉的被拋到床上,才止住已經沙啞的喊聲。
“你幹嘛?”
他撥開我試圖阻擋的手,動作利落的脫掉我的衣服,我沒料錯,他果然居心不良。“快住手!”
秦烈理也不理,脫完了以後撈過一旁的睡裙給我套上。我摸不著頭腦的疑惑著他的舉動,見他又把自己脫得只剩貼身衣物後,抱著我蓋上被子,閉眼說道,“睡覺。”
我不敢置信地看著他,喃喃自語,“真的只是休息哦!”
他又掀開眼皮,語氣戲謔,“你好像很遺憾?”
我忙搖頭,“不遺憾不遺憾,只是納悶你和以前不一樣了。”
“你不是告誡過我,不要強迫女人做不想做的事嗎?”
那是在上海出差時說過的話,他還記得,想必經歷慘痛。我嘿嘿壞笑,“你不會被我踢壞了吧?”
他湛黑的眼眸火花隱現,“你想驗證嗎?”
“呵呵,絕無此意絕無此意。”我訕笑著將視線從他流轉情慾的臉上移開,撐身坐起來。
“你又要做什麼?”
“我還沒有刷牙洗臉呢?”雖然天氣轉涼洗澡可以免去,可基本的清潔還是必需的。
“不差這一天。”
“不行,面板清潔可是美容的重要步驟。”
他見我十分堅持,不耐的坐起來扒扒頭髮,“那一起洗。”
他依舊不理會我的反抗,將我抱到洗臉檯邊才放下。我踩在冰涼的瓷磚上,掐腰看著他,“太涼,把你的拖鞋給我。”
“事真多。”
我揉開臉上的洗面奶,瞧向鏡子裡那個低頭刷牙的男人,覺得這場景如尋常夫妻般,溫馨而自然,我居然有些嚮往了。可是和他做夫妻,該不會被冰凍死吧?想著他老的時候仍是一副陰陽怪氣深沉難測的模樣,我不由得笑出聲來,一個怪老頭!
“你笑什麼?”
我揚起佈滿泡沫的下巴,“要你管!”
洗漱完畢回到床上,我一時半會還睡不著,突然想起了一件曾讓我納悶不已的事情,“在上海的時候,是你給齊雅茜打的電話?”
秦烈把臉埋在我的頸窩裡,悶悶的“嗯”了一聲。
“為什麼給她打電話,還有,為什麼用我的電話打?”
“困了,睡覺!”他埋得更深了。
逃避回答,果真有鬼!
我已然猜了個八九不離十,仍不依不饒的想聽他親口承認,“到底為什麼?”
“如果你不想睡覺,我倒很樂意奉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