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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我也回南郊,希望我們還能見面。”
“好啊,到時候一定得去捧場啊。”
“當然!可以留下你的手機號嗎?”
亞麻色頭髮的少女
直到李巍失蹤的第四天,張明才意識到李巍可能真的是遇到了什麼麻煩事。
晚上下班後張明給徐豔打電話謊稱單位有事晚點回家,然後驅車直奔李巍常去的那家洗浴中心。
張明還是頭一次進洗浴中心這種場所,一切對他來說都是陌生的。但沒關係,服務生會為你安排一切。他在門廳換上拖鞋後到服務檯領了一個鑰匙牌。
按照男服務生請的手勢往裡走,進了男賓洗浴部,張明說我不洗澡。服務生說那先生用過晚餐了嗎?我們這裡的自助餐在二樓。張明說謝謝,我也不吃飯。服務生笑了,說那老闆是做足療還是保健按摩啊?我給您安排?張明笑著說先不忙,頭一次來,先看看這裡的環境。服務生說環境挺好啊,要不然您換上浴衣我先帶您去看看包房?好吧,張明說,換了浴衣跟著服務員上了二樓。
因為時間還早,整個二樓客房幾乎沒什麼人。
張明隨著服務員轉了一圈,看到這裡的一切果然還算乾淨整潔。大廳華麗,客房溫馨,設施也很齊全,桑拿房、保健按摩室、貴賓室、立體聲影院,餐廳隔壁還有一間健身房。
這時,一個身材高挑,額頭光潔,身穿藍色運動短衣短褲,梳著一頭亞麻色長髮的大眼睛女孩從走廊的一邊走來,經過張明身邊時瞥了他一眼。溫柔寧靜的目光中透出少女那充滿憧憬和幻想的微笑。張明一愣,不由自主地回望過去。留給張明的是女孩白晰秀美的雙肩和微微擺動的胯骨,修長的雙腿,腳穿一雙白色網型女式繫帶鞋,步履流暢地穿行在走廊裡的背影。
張明注意到女孩是進了旁邊的健身房。
“這位是客人還是?”張明頭也不回地問身後的服務員。
“她呀,是我們老闆請來的演員。”服務員笑著說,“老闆相中了?”
“隨便問問。”
“老闆喜歡的話晚些時候可以去看她的演出。”
“你忙吧,我轉轉。”
“好的,我們這裡的演出晚上九點半準時開始,演出大廳在三樓。您現在累了的話可以到休息大廳看電視。”
張明點了點頭說:“知道了。”
但他並沒有去休息大廳,而是轉身走向了健身房。
徐豔一個人正在家裡玩鬥地主。
“叮咚”門鈴響了。
徐豔以為是晚上臨時有事的張明去而復回,所以她也沒換衣服,穿著一件吊帶睡裙氣沖沖地過去,把從裡面反鎖的門鎖擰開,然後頭也不回地返回臥室。
自從李巍走了以後,她就把電腦從書房搬到了臥室,把張明從臥室趕進了書房。
回到臥室的徐豔又一頭撲在了電腦桌前。
“快點開始啊,黃花菜兒都涼了!”玩家顯然是等得不耐煩了。
徐豔滑鼠一點:“不搶!”
“我搶!”
突然有個聲音從徐豔身後傳來。
她猛一回頭。
“李巍?!”
李巍笑呵呵地站在臥室門口的地板上望著她。
“是我,我胡漢山又回來了!”
“你這傢伙跑哪去了?我還以為你不回來了呢。”徐豔說著,眼圈紅了。
“別激動別激動。”李巍說著坐到電腦桌前。“讓我看看,這幾天我不在是不是有人欺負咱們了。”
“是,”徐豔可憐巴巴地說,“咱們現在又成了貧民了。”
“反了反了!”李巍擼胳膊挽袖子地大叫,其實他身上穿得也不過是一件短袖T恤。
但徐豔就喜歡看李巍這個樣兒,欣賞他那種天不怕地不怕的男子漢氣概,那種無論做什麼事情都十二萬分投入的精神。看著李巍在電腦前運籌緯幄的認真勁,徐豔又一次被感動的哭了。
不由自主地,她把一隻手輕輕放在了李巍寬大的肩膀上。
開始李巍並沒太在意,還在大呼小叫地痛擊對手,漸漸地,他感到搭在他肩頭的那隻手開始悄悄行動了,由慢慢的滑行變成了輕柔的撫摸,一隻手不夠,後來竟發展成雙手齊上。李巍感到自己的脖子被兩條嫩耦般光滑的胳膊勒得有點喘不過氣來。
身後,徐豔赤腳站在地板上,雙手緊緊地用力摟著李巍。她幾乎把自己的整個前胸都粘在了李巍的後背上,擠壓所帶來的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