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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麻色頭髮的少女(2)
如今就是一個例子,李巍好幾天沒回來,張明就當家裡從來沒住進過這麼個人,不僅不聞不問,還有點幸災樂禍,巴不得李巍永遠別回來才好。
倒是徐豔沉不住氣了,說張明不對呀,李巍會不會出什麼事了?
他一個大活人能出什麼事?張明說,沒準他回老家了。
徐豔說那他也應該來個電話呀。
張明說你就別瞎操心了,我和李巍也就那麼回事,別說他沒出事,就是真出了什麼事我們也管不著。
聽了張明的話,徐豔更從心裡看不起張明,她撇了撇嘴說,我看沒準是你把他趕走了。
你是不是想說沒準就是我害了他呀?張明陰著臉說。
徐豔冷笑一聲,哼,這可是你說的,你這種人什麼事幹不出來。
我又幹過什麼了?
張明急了,從沙發上一跳多高。
徐豔也毫不示弱地站了起來,大聲說:你自己心裡明白。
我不明白!張明聲嘶力竭地喊,你懷疑我什麼?告訴你,我還懷疑你們呢。
你什麼意思啊張明?徐豔雙手卡著腰說,今天你必須把話給我說清楚。我怎麼了,我和李巍又怎麼了?
怎麼了你心裡清楚!
我不清楚!張明,我算看透你了,你根本就不配做男人!
撇下這句話,徐豔一摔門走了。
就在徐豔為李巍的失蹤而焦急萬分之時,李巍正一個人優哉悠哉地泡在城北一家洗浴中心的大浴池裡閉目養神。
旁邊還有五六個人在淋浴。
來洗浴中心的人大多會選擇淋浴,他們擔心公共浴池不乾淨,怕自己會被各種病菌傳染上。李巍卻滿不在意,他認為最危險的地方往往是最安全的,都不來才好呢,他一個人獨佔這一池碧水,游泳扎猛子,想幹嗎幹嗎!
之所以沒給張明打電話,一是因為自己不知道該和張明說啥,告訴實情吧又怕張明擔心。他已經夠麻煩人家張明瞭,在他家白吃白喝,睡人家床費人家電,擱別人早煩了。憑什麼呀,就憑在號子裡一起混了幾天,腦袋一熱,發的那點狗屁誓言?做夢吧!什麼有難同當有福同享,都什麼年代了,這不是鬼話連篇嗎?連他自己都不信,就憑他張明——大學畢業,裝置科長,住著三室兩衛的大皓私,開著別克,摟著嬌妻——他會信?那不是開國際玩笑嘛。算了吧,在沒出這檔子事之前他就已經看出張明對自己的厭煩了。說來好笑,張明倒不是煩自己吃他的喝他的睡他的床費他的電,人家好歹也是一大科長,每個月工資獎金加起來*千塊,你一個月的吃喝頂不了人家一雙皮鞋錢,他才不在乎呢。他最擔心最怕的是李巍會把他老婆徐豔給睡了。這不是瞎掰嗎?他李巍再怎麼混也不至於睡他張明老婆呀,俗話說朋友妻不可欺。為什麼每次去洗浴中心張明都給自己那麼多錢?你以為他是怕銀子多了咬手啊,那是他媽他給他的洩火錢!他李巍是人,不是的牲口!泡女人也是要講究情調的。他寧可花三百元給他喜歡的女人買一杯冰水,也不會用一百元去街邊換一堆爛紙。這些錢李巍都攢著沒花,他要把它用在刀刃上。
第二個原因是李巍把手機丟了,具體是落在了南城的洗浴中心還是北城的拉麵館裡他也不清楚。張明的手機以及他家裡的電話號碼他死活想不起來了。
他現在最擔心也是最怕的是張明會去洗浴中心找他。
他那一腳的力道委實不輕,挨踹的那傢伙雖然死不了,在床上躺幾天是肯定的。
張明這時候如果去找他那不是自投羅網嗎
亞麻色頭髮的少女(3)
不知不覺中,夜深了。
“拉薩的酒吧裡呀什麼人都有,
就是沒有我的心上人。
她對我說不愛我,
因為我是一個沒有錢的人。
都市的酒吧裡呀什麼酒都有,
就是沒有我的青稞酒。
一杯兩杯我也不會醉,
因為我是一個大酒鬼。
外面的世界裡呀什麼歌都有,
就是沒有我的這首歌。
一首兩首誰也不會紅,
因為我是一個流浪歌手……”
洗浴中心演藝大廳裡,舞臺上,男歌手正抱著吉它自彈自唱。
李巍聽的如醉如痴。
男歌手唱了一首又一首,接著一個練氣功的小夥子又在臺上折騰了半天,估摸時間差不多,觀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