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膛傳透來的體溫,感受他沉穩的心跳,像以前一樣,賴著他撒嬌,說著任性的話,捧在掌心裡哄著,讓他擁在懷裡親吻。
但是他的眼神透露著拒絕,她不能上前抱他以慰藉七年來的相思。
他周到的禮數間接拒絕了她,他喊她天間夫人,而不是像以前一樣,帶著寵溺和無可奈何的喊她陽子。
“難得到日本,打算停留多久?”她邊泡茶邊懂裝不經意問起。
“三天。”他簡潔回答。
一參加完湘的婚禮,他要馬上離開這個讓他窒息的地方。
天殺的!他完全沒辦法接受她嫁給別人的事實,完全無法忍受。
陽子聞言一楞,三天?
“這麼快。”
“如果可以,我現在就會離開。”他一點也不想待在天間家,待在她的夫家。
他腦海浮現的全是天間擁著陽子的模樣,她為他生兒育女、為他展露甜美的笑容。
嫉護,讓他顯些失去理智,天知道他鄉想拉了她就走,離開天間家,換下她那一身累贅的和服。
以前她也穿過和服給他看,那時候的她可愛得讓人想一口吞掉,但她現在穿著華麗的和服泡茶招待他,那神聖不可侵犯的模樣,優雅又迷人,儼然一副女主人的模樣。
他不喜歡這樣的她——不為他所擁有的陽子。
“你想走,是因為我的關係?”陽子被他的話刺傷,初見他時臉上的欣喜被苦笑取代。
他真狠心,他真的不再愛她了,連想見她的念頭都沒有?
初詠清抿緊唇,放在腿上的手不自覺握起拳頭。
他怎麼能留在這裡看著她依偎著疼愛她的丈夫,兩人濃情蜜意。
他一刻也無法忍受了!
倏地從楊榻米上站起身,他再也忍受不了這裡的氛圍。
“你要走了?”陽子手足無措,不明白他突如其來的怒意為哪樁。“是我招待不周嗎?”
初詠清不想回答。他氣、他怒,他要離開這裡,他怕再留下來,會忍不住擁她入懷,她已經是天間家的女主人,不再為他所有了。
“如果我有招待不周的地方請你見諒。清,你是徵行重要的客人。”她的話讓他心生不忍,止住了往外走的腳步。“留下來,好嗎?”她的苦苦哀求成功的留下他。
沉默在兩人之間迴盪,冷凝的氣氛幾乎要讓人窒息,初詠清跪坐在榻榻米上,沉默的接過她遞來的茶,緩緩的喝下。
倏地,濃烈的苦澀在口中漫開,就如同他現下的心情。
“清……”她情難自己地輕聲喚他。受不了這樣的沉默,她想聽聽他的聲音。
“你什麼時候結婚的?”初詠清故作輕鬆,一副什麼事也沒有的笑問。“怎麼不通知我一聲,我也好來喝你的喜酒。”
陽子目光灼灼的看著他,語氣輕柔地問:“你真的想喝我和別人的喜酒?”
她的反問讓他渾身一震,差點滑掉手上的茶碗。
初詠清勾起唇,皮笑肉不笑地回答,“怎麼說我們也算是舊識,不是嗎?”他如炬的目光透過鏡片迎上她。“這是你的選擇,而我們只是朋友。”
“朋友?”她咀嚼一邇他的話,淒涼的笑了。“我從來沒把你當成是‘普通朋友',清,這七年來,我無時不刻都在想你。”她大膽地傾訴相思,滿溢的感情毫無保留,幾乎要將他淹沒。
“現在說這些都太遲了。”
“不,一點都不遲。”她搖搖頭,坐到他身旁,抓起他的手。“清,我嫁進天間家七年了。”
七年?!
她的話像是一顆炸彈,在他腦子裡炸開。
老天!七年……她嫁進天間家七年,他們也分開了七年。
難道他們一分手,她就立刻嫁給天間徵行。
憤怒讓初詠清紅了眼眶,一股被背叛的感覺讓他理智頓失。
他前腳離開臺灣,她後腳就嫁入豪門。笑話!他這七年來對她的思思念念全是笑話。
“清。”陽子改以抱住他的手臂,螓首靠在他的臂膀,柔情萬千地對他說:“這七年來我心裡只有你,只要你想,我就是你的。”
“他不要我……”陽子笑得比哭還難看,讓長島光見了就心疼。“哥,清他不要我。”
當時她環抱著他的手臂,告訴他“只要你想,我就是你的”,沒想到下一秒鐘,他便拂袖離去,看也不看她一眼。
“陽子……”長島光不知該如何安慰妹妹。這迪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