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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口水。
那比鄰兩家的石牆公然讓人給打坍了,站在碎石後魚家地盤上的除了那叉著腰的魚家小姐外,還會有誰敢有這天大的膽子,命人打垮石牆?
“你……你……你……”楚天剛一時間怒急攻心,是說不出話來,那食指顫抖如秋風落葉地指著她得意的小臉。
誰來好心告訴他,他究竟是造了什麼孽,競一生一世擺脫不了她?
誰來救救他?
“我什麼我?”她輕易跨過那堆碎石,跑到楚家的地盤來,捉住他的手指,笑嘻嘻道:“你好些了嗎?前幾日來探望你,你剛巧睡了,楚伯父說你傷無大礙——你的眼睛是怎麼了?是鬥雞眼嗎?”她的手指在他面前晃了晃。
“你究竟想怎樣?”楚天剛怒吼著,氣極了,一時間那懼她之心也消減了幾分。“你以為你是誰?怎可胡亂打通石牆?”
“為何不可?你我既是未婚夫妻,石牆打通也多有時間相處嘛。”
“你——你胡扯!誰同你是未婚夫妻了?”
魚翩翩眨眨眼,坦白答道:“我是你的未婚妻,你是我的未婚夫,瞧,這不就是事實證明了嗎?”她無辜地拉起他的手,又往她的胸前摸去:“你連摸兩回,不娶我還想娶誰?”
話才說完,就瞧見楚天剛臉一紅,鼻孔像拉警報似的,又流出兩道鼻血來。
“完了——”不幸得很,他的頭又暈了起來。先前摸她胸口是又吃驚又像飄上雲端,偏偏苦頭急隨而來,一見血他的頭就暈,不成,不成,他要昏了……
“啪!啪!”火辣的兩巴子響亮地拍在他的左右兩頰上。沒一會的工夫,原本略腫的臉龐已經成了饅頭臉——腫得不成臉形。
“不準昏倒!我魚翩翩的丈夫可不是這種懦弱無能之輩!”那蠻橫的口吻又讓他奇蹟似的清醒過來。
“我不是你的丈夫!”
“就快啦!”她賊今今地笑著,一手捂在腹部上,緩緩逼近他:“等到成親後,你的臉、你的身體、你的每一寸肌膚都是我的啦。”她坦率地說出,忽聞倒抽聲,循聲瞧去,正瞧見兩個男人流著口水,一雙色眼直盯著她瞧。
“楚兄,有此美人競也不同咱們哥倆說一聲?”那甄富貴流著口水,上前幾步,推推楚天剛的手肘,色迷迷道:“難怪瞧你對豔冠樓的興致不大,原來是早已有個小美人作陪,‘瞧她的腰、瞧她的胸,嘿嘿!光是用瞧的,就瞧著咱們兄弟心猿意馬,巴不得撲上前——”話是沒說完,可那眼裡的淫意是表露無遺。
楚天剛聞言不禁嘴一抿,心裡憤怒不已,而且還挺不是滋味的——怪了,他氣個什麼勁?這兩個酒肉朋友口出穢言又不是一朝一夕的,有什麼好不是滋味的? ‘無意瞥了一眼那魚瑚瑚的反應中有七分厭惡、三分不屑,不知怎地,心情微地平復。好——古——怪呢!怎麼今兒個心情起伏甚劇?
“你們若愛,就送給你們吧!我巴不得不要呢!”他違背良心說道。
“當真?”那甄富貴忙睜開亮眼,逼近翩翩。
今兒個魚瑚瑚穿著一身草兒似的翠綠輕衫,一條繡著小蝴蝶的錦帶在她胸下束起腰來,雖沒像露了半胸脯的流行服飾,可也勉強算是大唐淑女服,只露出雪白的細頸,尤其肩上還披著披帛;眉間畫了朵綠色的梅花形,共有五片花瓣;臉蛋也抹上淡淡的胭脂,是怎麼瞧也稱得上“極品”。
“小美人,你姓什麼?家住何方?可有意同咱們結交個朋友?”這賈謙同甄富貴當真是不要命的直流口水。
“她姓魚,家住楚家隔壁,正巧不幸就是那長安縣出了名的瘟神。”那楚天剛幸災樂禍。
才說完,發覺那兩隻小色狼早收起口水相,狂奔到那最遠處,眼裡透露出驚懼——換句話說,他們是給嚇呆了。
“奇怪,他們不是想調戲本姑娘嗎?怎麼跑得這般快?”魚翩翩睜著一雙無辜眼睛,想要上前一步,哪知賈、甄二人立即退了一步。
“楚兄,莫非……莫非……她就是那長安縣惡名昭彰的瘟神——魚翩翩?”顫著聲問道。
“正是。怎麼?堂堂男子漢竟也會怕我這弱女子?魚翩翩才想要跑上去先踢他們兩腳,這兩人嘴皮抹了油,腳底更像抹油,一溜煙地就不見人影,只聞大廳傳來乒乒乓乓的破裂聲,像是有人不小心跌了跤,打碎了昂貴的花瓶……
魚翩翩輕蔑地哼了一聲,瞧他也憋住笑的神情,坦白道:“以後可別同這種人來往了,對你只有……只有,那句話怎說來著了?很多害處卻沒半點好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