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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沒把話當真,他是書生,身子是挺健壯了,但畢竟沒踏實的習過武——:“我沒事。”那楚天剛待到板子落得差不多了,便以背猛然推開打在他身上的板子。“這點痛還算不了什麼,紅繡樓建造末全,徐公公怎麼讓你站在上頭?”這豈不罔顧人命嗎?才要上去理論一番,忽聞魚翩翩一聲驚呼。
“休……你的臉怎麼啦?怎麼又叫人揍得鼻青臉腫?”好心疼地輕撫他腫起的嘴角。奇怪,愛上一個人是他疼你也疼嗎?怎麼瞧他疼得厲害,她的心也像糾緊似的?
“這全是冷捕頭搞的鬼!”他憤然道。
扶起魚翩翩的同時,這才發覺她眼眶裡滾著淚,俏麗的臉蛋慘白,像是驚嚇住了。“翩翩——”
“可惡!我與那姓冷的究竟有何仇恨?為何他處處挑釁於我,如今還想壞我姻緣?”他是恨極了冷如影。
“深仇大恨是沒有,不過是有點小過節而已。”那冷如影緩緩步下紅繡樓的階梯。“楚兄,人一生有幾次劫難是早註定了,姻緣也是。你與翩翩的前世本不是人,如今想共偕連理,自然困難重重。我是好心想幫助你們,特地先造了些‘小劫小難’來抵那‘大災大難’;依我說嘛,該有三次大劫,如今這是最後一劫,如過了此關,婚後定平平順順,子孫滿堂。”換句話說,他還是他們的恩人……“冷捕頭今年貴庚?”楚天剛忽地問道。
“什麼?”冷如影一怔,隨即笑道:“我本稍長你數歲,你既及弱冠之年,我的歲數不難猜出。”
“家中可有祖產以供揮霍?”
“自出生以來,就是孤兒,自然沒那祖產之說。
“既是如此,冷捕頭為何不務正業,專找咱們麻煩?難道你不知壞人姻緣,來世做牛做馬也補償不了?我與翩翩前世究競欠了你什麼,為何今生盡找咱們?你若還有良心,就該勸小王爺收回成命——”
忽聞身後嗡嗡聲作響,回過首,一驚——那原先從魚翩翩手裡飛出的繡球在那百人爭奪的情況下,竟不巧落在屋簷上。有人抗議要求重拋,有人膽子大些,競奔到樓裡,想爬上屋簷搶下那紅繡球。
“徐公公,叫人將繡球取下,改日再拋。”那冷如影微笑,像是掌握住所有情況,再朝楚天剛與魚翩翩說道:“巷裡有馬車,你等先回家中,擇日再拋球招親。”
那眼神對上魚翻瑚,像有幾分促狹,更有幾分你欠我一萬兩的味道。
楚天剛愈想愈古怪,‘這姓冷的像把一切意外,包括魚翩翩跌下樓臺、繡球拋至屋頂的事全放在他的意料之中——他究意是誰?
一咬牙,暗惱自個兒的無能。他能做什麼?不過一介書生,什麼也不成,最多隻能耍耍嘴皮子,除此外他還能做些什麼?和人打也只有捱打的份!
一雙玉臂悄悄環住他的頸項。馬車裡有那布幔遮掩,就連外頭的車伕也聽不見裡頭的聲音。他心一跳,瞧那貼近他的魚翩翩。,“楚郎,你還記得那夫妻樹麼?”螓首貼著他的,幾乎可聞到她身上淡淡的花香味。
“如何能不記得?於我而言,那日夜晚雖僅允彼此間的承諾,但我早視你作我的妻,偏我只會口頭承諾,卻沒法子護著你——”
“才不呢!”她垂下睫毛,低訴衷曲:“今兒個你護著我,我好感動……好感動,我沒念過書,不知道該怎麼形容你對我的好。但倘若哪B,我又成了長安名副其實的瘟神,你還會要我麼?”
他皺了皺眉,不知她何以問這些蠢問題。在未是“福星”前,她不也是眾人眼裡的瘟神,他也曾深受其害,但自從發現他愛上她後,那瘟神之說早不再介意,瘟神也好,福星也無所謂,他的一顆心早已沉淪,無法自拔了!問他也算白問,他只認定那個叫魚網瑚的女子瞧她問得認真,他坦白答道:“我怎會不要你——”忽地呆住,只因她自動奉上雙唇——他的反應雖慢了半拍,仍是驚喜地將她摟進懷裡。
魚瑚瑚的性子是大而化之、坦率大方的,但也不曾見過她主動吻他,含羞帶怯的臉蛋紅通通的,卷而濃的睫毛緊貼在眼下,瞧得出她的緊張。他的心像給融了似的,愛憐得想要將她緊緊揉入他的體內,哪知不巧拉處掉她胸下束起的錦帶,薄如蟬翼的綠衫順勢落下,露出若隱若現的綠色肚兜——他心一動,俊秀的臉龐一漲紅,鼻頭忽覺又濃又稠的液體要流出來,又不是感冒!
糟了!
他猛地推開魚翩翩,捂住鼻頭。
“楚郎,你怎麼啦?是不是不舒服?”她睜大眼,見他又搖頭又指著她自個兒,她低頭一望,輕呼一聲,忙拉起綠衫,臉紅起來,吶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