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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淨白皙又有一股貴氣的連勁之就被稱為“白鶴”,而一向冷著臉,外貌嚴俊,氣質冷孤的柳浪平則稱為“黑鷹”。
這一黑一白讓黑道人物聞之喪膽,暗地裡,許多兄弟都稱他們為江湖中的“黑白無常”,專門索命的。
站起身的羅煥耿捶捶腳,大嘆一聲,對著全站起身的下屬道:“唉,我告訴你們啊,這個——我們雖然蒐集了康律生的許多證據,但就是沒有找出他直接涉案的環,因此還無法捉他。”
“用這一次……”蕭炳文急著問道。
“他找了楊思強當墊背的,將所有的事全推到他身上,而楊思強畏懼他的勢力,也一肩扛下所有的罪,反正康律生能在我們精密的查緝下,還能苟延殘喘到現在,全是找了像楊思強這類的人來辦事,一出了事,他們全扛下來,而康律生則會安頓他們的家人,要不然,家人可能會一個個成了陪葬人!”
“那意味著我們又要重新來過?”連勁之問道。
羅煥耿一副他說廢話的神情。
第二章
柳浪平將一路上嘰嘰喳喳,說明自己因擔心他太過才會出現在此次任務的陳馨圓帶到停車場。
粗魯的將她“塞”進車內後,飽漲怒濤的他坐到駕駛座上,隨即將她拉到自己的身上,毫不客氣的對著她圓潤的臀部劈劈啪啪的打了起來。
“喂,黑鷹,你太過分了,爸媽都沒打過我屁股,你憑什麼打我?”委屈萬分的她眼眶不禁泛紅,急湧而上的淚水也在眼眶裡直打轉。
“憑什麼?憑你這不要命的舉動,我就可以打你!”他冷峻著臉動作未停。
她抽抽噎噎的哭了起來,“如果你憑你是我的丈夫,我被打得也甘願些。”
他霍地停了手,悶聲道:“我不會是一個打老婆的丈夫。”
“可是你剛打了我啊!”她哭泣著直起身,撫了撫發疼的臀部。
“那是因為我沒有承認你是我的妻子,我之所以打你是因為你無知,讓全組的兄弟做了白工,而也是因為你,康律生跑了!”他恨得牙癢癢的。
“幹麼分成兩件事責怪我,橫豎都只是同一件事嘛。”她嘟起嘴,一副可憐兮兮樣。
直視著她淚如雨下的嬌顏,柳浪平知道自己的心再度軟了。對這樣一個貌美年輕的女孩,他也曾努力抗拒她的魅惑,只是這兩年來,她以崇拜慧黠的水霧眸子一步步攫奪他飄忽不定的靈魂,讓他情不自禁的允許她在他的心坎深處駐留。只是身為一個和黑道結梁無數的警察,他是沒有資格娶妻生子的,因此,他將這份感情深藏在冷淡的外表下。
他抿抿嘴,將她抱離自己到鄰座坐下,靜靜的道:“我們該回去了,你爸在家等你。”
“我爸不也是你爸嗎?”她看著他開車上路。
“對我而言,他只是收留我和妹妹的陳伯父。”
“什麼?我們是未婚夫妻耶,再者,我們已經有了夫妻之實了。”她破涕為笑的想起他被設計而成就的一段絕美經歷。
柳浪平當時雖被灌得爛醉如泥,但他對她還是很溫柔,在結合為一的剎那,她清楚的感受到自己攀升到萬垠宇宙,滿天星星在她身旁閃爍著柔光……
聞言,柳浪平低低的吐了一句詛咒,堅硬的唇瓣抿成一直線。在警界待了這麼多年,和老頑童的感情是亦師亦友,他怎麼也沒想到會被老頑童設計……
他在心中輕嘆,對自己當時的酒醉誤事原就懊悔不已,然而,最可惡的是老頑童竟嘻嘻的跟他分享一個'小秘密“,而那個秘密就是他和陳容寬為了試試”快樂丸“的藥力是不是真如報章所說的那樣,竟也喂他吃了一顆。
想到這,柳浪平頓覺無力,那該死的快樂丸打破了他不碰女人的禁忌,而他也不懷疑對這種“好玩事兒”的老頑童是難封其嘴,只怕沒多久局裡上下都知道他和陳馨圓“圓房”了。
“黑鷹,你怎麼不說話?”她好奇的瞥他一記。
他冷眼瞄她一眼。繼續將注意力放在開車上。
“我們發生關係已是事實,我也將它記錄在日記簿上,距離現在已有一個月的時間,而當時發生的正確時間是民國八十七年五月十一日星期五晚上十一點五十九分三十六秒開始進行,歷行……”
“陳馨圓!”臉黑了一大半的他忍不住出聲打斷她。
她噘高嘴,骨碌碌的大眼睛直盯著他,“為什麼不能說?那種過程和感覺都好美呢,我當然印象深刻,而且我還以為你也會愛上這份感覺,然後再次碰我,可是你連個親吻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