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模的語氣和語調,吳玄月一時沒反應過來,以為他在唸要她記錄的內容呢。
“十八樓幾號房?”戚昊天耐心地再問了一遍。
吳玄月站在他身後,很想踢他一腳,然後還是回道:“1805。”
“目的?”
吳玄月默了默,聽說楊聖醫來去無蹤影,只醫治有生命危險的病人,一般人見不到他,閒淡散人都被拒之門外,自然冒然前去,他憑什麼要見呢?她想了想,回道:“想見一個人,但他未必會見我。”
“什麼人?”
戚昊天總是言簡意賅,吳玄月猶豫了片刻,還是告訴了他,“楊聖醫。”
戚昊天聽後很震驚,她為什麼要見楊聖醫?難道她知道自己病情了?不會不會,要是她知道了病情,她就不會用這個態度對我了。
“你看病?”戚昊天猶豫了下,還是問出了口。
“你才有病,我只是問個藥方。”吳玄月突然發覺,他是不是問得太多了,嗆道:“你有完沒完,我憑什麼要告訴你?”
戚昊天考慮再三,他不能帶著吳玄月出現在楊聖醫面前,他們是打過照面的,彼此認識。
戚昊天又像專業安檢人員一樣,將檢查的設施復位。
他在檢查消防設施的同時,將整層樓的結構,以及18樓05號對應的1705號房所在的位置瞭解清楚之後,才順著樓梯上了十八層。
他們以同樣的程式,檢查著十八層樓內的消防設施。
最後走進離目標房間位置不遠的公共清潔間。
吳玄月跟進清潔間後,學著電視裡的模樣,很專業地望著天花板,自言自語道:“既然閒淡散人都不能進入1805號房間,如果我去的話,應該同樣會吃閉門羹。如果,我從這頂上空調通道爬過去,先聽聽他們在說什麼。看這位聖醫是不是浪得虛名,故著神秘?”
戚昊天望了眼天花板,然後走到窗邊,漫不經心拋下一句,“那是老鼠出沒的地方,你還真會找道兒。”
吳玄月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