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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熙卻是不客氣的手一伸,擋在門和何景聰高大的身軀之間。
“餘總經理從來不會那麼早就進公司的,你現在拿公文過去給準籤?阿聰,你這一套藉口實在大遜了!”鬱熙板著臉,沒好氣地說道。
何景聰神情無辜的看了看手中的公文,抬頭再看了看凝著臉的鬱熙。
“餘總經理從來沒那麼早到公司嗎?我怎麼都不知道,餘總經理一向敬業又愛面子,我還以為他會以公司為家呢。”何景聰嘻皮笑臉的接下去說道。他這些話玩笑戲濾的成分居多,整個鴻力集團的人都知道,餘逢光這個人老好巨滑、見風轉舵,誰也不相信他能真心誠意、大公無私的為鴻力集團鞠躬盡瘁。
鬱熙雖然單純但也聽得出這是何景聰的推託之言,她一聽他說這種話,眉毛果然愈挑愈高,嘴唇也愈嘟愈翹。
看鬱熙生氣變了臉,何景聰只好嘆了口氣,放下手上的公文,一屁股乖乖坐在位子上,一副從容就義,任人宰割的表情說道:“好吧,我又做錯什麼事得罪你了?你有什麼不滿就向我發洩吧,反正這種事我已經習慣了。”
聽到何景聰這麼說,鬱熙反倒有些心虛。“你那是什麼口氣啊,好像我一直在欺負你似的,我是那種人嗎?阿聰,你要給我解釋清楚喔。”
坷景聰往椅背一靠,皺著眉卻又忍不住笑的回答:“奇怪,我記錯了嗎?不曉得是哪一個人常發大小姐脾氣,動作粗魯又野蠻,跟她在—起啊,我身上常常青一塊、紫一塊的不說,能全身而退,到現在還沒進過急診室,我都快謝天謝地謝得痛哭流涕了。”他誇張的說著。
聽他這樣一說,鬱熙果然急了,她急得跺腳大聲抗議道:“何景聰,你胡說八道,我哪有那麼兇過,你再亂講我可要跟你絕交了!
何景瞧雙眉一皺,強忍住笑:“咦,我真的記錯了嗎?那我身上的傷痕都是從哪裡來的?奇怪,這件事太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