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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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你算個什麼東西。”分明是輕蔑的語氣,卻出自於江西的嘴裡,他始終帶著微笑,漂亮而邪的厲害,說完之後笑容淡了一下,慢慢搖上車窗,將世界隔絕。
嚴厲轉過頭去,這就是世界,誰能怨著誰。
姚妁已經站在路邊了,夏五笑的陰陽怪氣的,姚妁一個眼神過去,夏五正經了:“辭職信我已經遞了,跟他一起去國外結婚,畢竟是麻省理工畢業的,不用在這裡蹉跎時間,事到如今,可以讓我曉得江東他爸爸是誰吧。”
姚妁笑了:“江西。”
夏五的臉陰了一下,然後抬起頭:“不是早說了,找男人可不能找江西。”
“我願意相信他。”
夏五往後看,發現天正藍的可怕,彷彿能映出一個人的樣子,這樣的漂亮,可是誰能曉得這之後的模樣,究竟是黑暗,還是依舊的蔚藍,她的心停了一拍,然後就是鑽心的疼痛,夏五揪著自己的衣襟似乎是想要喘氣,有種風雨欲來的感覺,夏五閉上了眼睛,聲音接近嘶啞:“也許是錯的。”
姚妁的眼睛跳了一下,但也只是一下:“夏五,你怎麼了?”
“支氣管炎犯了,沒事沒事。”夏五招了計程車:“我去醫院看看,你也小心些,天陰了。”說完之後就坐了上去,姚妁看著她,玻璃窗後的夏五,臉色居然白的不像是一個人,她的手放在胸口,閉上眼,彷彿是掉了眼淚。
江西來的時候姚妁正歪著頭看天空,他笑:“脖子歪了?”
“沒,夏五走的時候說天陰了,我看了半天,只覺得晴空萬里,哪裡有陰的趨勢,你看看,會下雨嗎?”姚妁還歪著頭看著呢,就怕去買菜的時候忽然就傾盆大雨了
江西的臉陰了下:“只長體重不長腦子。”
“= = ”姚妁焉了
江西這個男人自然是不會跟著姚妁去市場,她一個人進去,摸出錢夾來,裡面的照片是17歲的許秣然,他當時正在微笑,眼睛彎成一個月牙形狀,細碎的髮絲有些凌亂,襯衫微微掀起,他依舊漂亮。姚妁深深吸了一口氣,將照片揉亂扔進垃圾桶裡,當氣息平穩不少之後才慢悠悠轉進市場裡面。
“你來試看看,這個不辣。”昏黃的燈光,姚妁坐在江西的對面,笑的有些淡雅,江西看著她,彷彿是在想要深深鎖住,姚妁有些疑惑,瞳孔裡水珠閃爍了一下,江西這才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
一頓晚飯吃的姚妁是心絞痛的,江西並沒有誇獎她做的有多好多好,倒也沒有毒舌,可是破天荒的挽了袖子說要洗碗。
姚妁默默的看著,直到江西砸碎最後一隻碗,他手中是泡沫,圍裙是hello kitty的,看起來有些詭異,他眼裡有一些尷尬,嘴角也不再彎出弧度,姚妁是真的不敢笑出來,只怕他馬上伸出手掐死她,於是默默收拾好他弄亂的東西,碗已經不用洗了,全被他打碎了,燈光暗了一下,江西忽然擁住她,她僵硬了。
“江西?”
“真溫暖。”
“誒?”
她從沒有想過江西的吻居然會這樣輕柔,像是水,冰涼也清涼,姚妁看著他的眼睛,非常乾淨而清徹,姚妁自然的擁住他:“江西,我覺得可能有喜歡你。”
“現在才喜歡上?”江西有些曖昧不清的,唇齒微微發暖。
“你難道先喜歡上?”
“沒有。”江西的下巴放在她的頭上,細細的摩挲,瞳孔陰暗了一下,但也瞬間清明瞭起來。許秣然要是明搶,只怕姚妁要從那八十樓跳下來,祁晚如今陣腳不明,依靠著也不行,想到這裡,一抹血又再凝聚起來。
“誒?我覺得你怪怪的哦。”姚妁笑了
晚上睡覺的時候姚妁頭一歪著了,江西看著她,輕輕的罵道:“像只豬。”然後親暱的捏她的臉蛋,低了頭吻上去,姚妁嘟噥,彷彿是罵,江西彈的額頭,說她是白眼狼,若是再這個樣子,他就不為了她去跟許秣然鬥,可姚妁哪裡曉得他的峰迴路轉,睡著的人都是無防備的,江西罵她:“若是你曉得許秣然想要江東的命,你只怕是想活活咬死他,虧得你不曉得,不然還不知道怎麼辦才好。”
江西輕輕擁住她,天花板上彷彿有陰暗的花朵盛開,黑色的影子在接近,他的瞳孔中有著無窮無盡的類似疼痛的慾望和黑暗,天黑的已經看不清路了,所以,一定要小心回家的路啊,許秣然。
“我一定要從這個漩渦裡抽身。”祁晚是這樣告訴許秣然的
許秣然已經離了輪椅,又變成那個溫柔公子,他抬起頭來,唇邊有笑容,很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