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課的。我讓她穿褲子,哪怕花哨一點點也沒有關係的,就像我這樣。”郭九霞後推座椅,站起身來,側身後退幾步,讓在座的人都看到她紅黃相間的大麗花長褲,“穿得花哨不要緊,不要故意顯示胸部、細腰。研究生又正年輕,二十二三歲的,不能這樣*他們的吔,是吧?”說完,她看看鄭廳長。
“啊呀呀,怎麼這樣?”雷一鳴這番感嘆不知道是在表達什麼意思。
“據說,她長得很甜,長得很小巧,很可愛。你們可別說,真就是名如其人,名如其人!”尚金堂接著說。
“長得很甜?什麼意思?”郭九霞眨巴眨巴她圓溜溜的小眼睛,像是不明白,又像是一時間沒有找出應對的話語。
“他們研究生跟我說,晚上宿舍一熄燈,他們就開始談論她。一次課上完,就巴望下一次課快點兒到來。老師能當到這個份上,不簡單!”尚金堂的話語流露出欣賞,
高等學府 第十七章(3)
此時,司馬紅革瞪著眼睛,示意尚金堂打住,狠狠地讓他看到了她的不滿。
“她現在年輕可以這樣,老了,老了以後,她還能靠什麼呢?”郭九霞搖搖頭,滿臉的不屑,“她是個怪人,跟我們教研室的老師,沒有一個處得好的,她跟我們大家關係都不好。你們想想,一個詞講一次課,那我這本教材不得上十年啊?”
“女人啊,一上了年齡,就開始排斥同類,喜歡小夥子了,呵呵——都這樣!”鄭長順輕鬆玩笑,最怕郭九霞說人壞話,都是些雞零狗碎的事情,而且,她一說便剎不住車。
“年輕的是不行,我們歷史系也是這樣。人文學科,沒有個二三十年的磨礪,不行的。不像理工科,二十來歲,發現個什麼物質,搞個什麼設計,一下子就當教授了。”烏子政笑著這麼說,側過臉來,看看坐在身邊的女弟子,“豔燕,你還有很長的路要走啊!還不快給各位領導敬酒。”
久經場面的司馬紅革是不會讓這次晚宴跑題的,偏偏那位女弟子又有幾分嬌羞,不等她端杯,司馬紅革就再次掌控場面:
“我們郭教授不得了,申請教授一次成功。”她起身再次舉杯,“來,我們藉此機會好好地敬敬我們的郭大姐!郭大姐,有水平,有能力!多少老師申請三年、五年的,還有申請八年、十年的,不知道要碰多少釘子。說到底,還是水平不夠,水平不夠!哈哈哈——”
“我也就編了一本碩士研究生英語和一本博士研究生英語,就這兩本書。本來就是我們本校用用的,現在,全省的高校,基本上都在用我這兩本教材,雲南、貴州也有一些學校都在用,都在用!我的書,在全國的高校,那都是很有影響的。研究生就直接跟我說,說上了我的課,他們才發覺從前十幾年的英語是白學了。我去其他省市高校調研,他們那些英語老師,對我,簡直是,佩服得很嘞——”郭九霞倒是受不住謙虛的,自我感覺十二萬分地良好,說這話的時候卻不停地搖著腦袋,“這次省裡評獎,我的兩本教材,統統得獎!哈哈——在我們東方大學歷史上,我這可是頭一個,撞上頭彩啦,哈哈——”
“開玩笑!兩本教材,那影響有多大!許國璋不就是寫了幾本英語教材嗎?我們誰沒學過?你這兩本英語教材有分量,超過人家幾本專著的分量,超過人家十幾、二十篇專業論文的分量。好東西不在多,在精!”李崇霄說話,不知道是在諷刺、挖苦,還是在恭維、讚揚,眼睛始終盯著一隻半圓形玻璃盤子裡的幾根涼拌豆芽。倒是他說話時的那份認真勁,很能感染人,讓郭九霞自然願意往好處理解。
“就是啊,我們都是學許國璋的。他影響了幾代人呢!”郭九霞得意地用雙手快速地理了理她不久前才漂染黑了的頭髮,像是她行將繼往開來似的,“我現在負責命題,我是不會讓田甜命題的。她啊,到底是年輕,容易出紕漏。要是讓她命題,那東方大學不是亂了套了啊!我就奇怪了,研究生怎麼那麼喜歡往她教室裡跑,剛畢業兩三年的老師能講出什麼名堂來呢?她跟我們教研室的老師,沒有一個關係好的,沒有一個!真少見!她這人很怪!不是一般的古怪!”
“這個問題簡單,年輕人之間嘛,容易溝通唄。”鄭長順在一邊打著哈哈,舉杯,起立,“來,我們把杯中酒都喝了。”他對田甜的印象倒是不壞。不久之前,郭九霞晉升教授,為了表示慶賀,她請教研室的老師們在省廳辦公大樓二樓餐廳的牡丹廳包間聚餐,鄭長順廳長作陪。教研室的人難得聚會,鄭長順見各位老師頗有興致,餐後又邀請他們一同去剛剛開業的北海道日式販量自助卡拉OK。他對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