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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給我們都固定了老師,而且,平時成績就全由這個老師定了。我們還是很想學點兒東西的。”
“行,我知道了。我來找他們溝通一下。”司馬紅革拍了拍她們的肩背,親切而柔和,“怎麼樣?最近食堂的飯菜還可以吧?我專門跟膳食科的科長交涉過了,讓他別在學生身上賺錢,剋扣學生的口糧,我可不能放過他,哈哈——”
“還蠻好的!謝謝司馬書記,謝謝司馬書記!”兩位碩士生露出了笑容,卻是怯生生的。司馬紅革先去了研究生處,找到主管研究生教務的袁巧珍,想先向她瞭解一下任課教師的情況。袁巧珍卻快人快語,還沒等司馬紅革開口便說:
“你們哲學系的研究生已經跟我說了,還有好多同學的簽名的投訴信。郭老師也是個老教師,有五十好幾了,很有教學經驗的,今年剛上的教授。有些話我們也不太好說,我們也不能直接把他們的投訴信轉給郭老師,這樣,對誰都不好。我覺得,還是讓他們研究生自己跟郭老師溝通,師生之間有什麼不好溝通的,溝通溝通不就行了嘛!直接溝通效果好!你說是不是?”
“哪個郭老師?”
“郭九霞,她丈夫是省廳的廳長。”
“噢噢,就是鄭長順鄭廳長呵?噢噢,我知道了,知道了。”說著,司馬紅革低下頭,開啟大信封袋,“這是我們系做的會議紀念幣,送給你一套。委託銀行做的,還挺精緻,純金的。”司馬紅革把一隻精美的禮盒放到袁巧珍的雙手裡。
“哎呀,謝謝!謝謝!司馬書記太客氣了。”袁巧珍滿臉笑容,眯縫著眼睛,不勝感激,“以後,有什麼事,你直接打電話就行了,別勞煩跑過來,怪遠的。我儘快跟郭九霞聯絡,跟她說說。其實,有些話,我們也不好多說。我儘量吧!”袁巧珍又面露難色。
“我們系的學生,還要請你多多關照呢,呵呵——分數,最後都統歸到你這裡吧?”
“是是是,分數統歸到我這裡,我確認了以後,再分別轉給各個系科。”
“那就請你多關照關照我們哲學系的學生啦!”司馬紅革轉身要出門,又突然回過身來,“袁老師,我還忘了問你了,我們學生能不能去南京大學修英語學分?”她又走近袁巧珍。
“要是能去,那我們的英語老師不都沒課上啦。按照學校之間的協議,原則上可以,但是,我們肯定不能開這個口子,我們老師還有工作量考核的問題嘞。不要說英語課了,我們哪門課,研究生都想往南京大學鑽!有本事,當初努點力,直接進人家南京大學不就可以了嘛。一等分數一等人,他們就是這等分數進來的,那不就只能聽我們自己的老師上課嘛。我跟你講,這些研究生,猴精猴精的,一個比一個精,早就跑到南京大學去聽課了,還在這裡裝樣。要是沒去過南京大學,他們怎麼可能嫌棄我們自己的英語老師呢?”袁巧珍沒有笑容,眼裡充滿了對學生的鄙夷。
“哦,是這樣啊!那就這麼著吧。什麼時候,我們找個機會聚聚!”司馬紅革俯在袁巧珍的耳邊輕聲說。
“好好好,隨叫隨到!”袁巧珍不住地點頭,心頭熱乎乎的,“謝謝啊,司馬書記!有事直接給我打電話。再見,再見——”
。。
高等學府 第十七章(1)
僅僅隔了三天,司馬紅革便在當時頂級的金陵飯店二樓貴賓廳設宴,邀請鄭長順廳長及夫人郭九霞。陪同的有哲學系主任李崇霄、中文系書記雷一鳴和系主任尚金堂、研究生處副處長烏子政。烏子政因為跟自己的女博士生談論文,拖延了時間,來晚了,也順便把他的女弟子一起帶了來。
熱鬧的寒暄,不斷地碰杯、乾杯。總算是坐定下來。
“幸會,幸會!郭老師給我們哲學系的研究生上課,上得好,研究生反映好得不得了!”司馬紅革在場面上毫不吝嗇恭維、溢美之詞。
“以後,我們中文系也要指名請郭老師給上課。”雷一鳴積極附和,他厚厚的嘴唇讓他整個一張臉都顯得淳樸有餘。怎麼看,怎麼實在。他把系主任的位置早早地讓給了尚金堂,自己做了中文系的書記,不管業務方面的事情,輕鬆了不少。
“我們教研室是老的老,小的小,我呀,就算是個中流砥柱了。年輕的到底是差一些。”郭九霞雖然已經年過五十,面板卻出奇的白皙、出奇的嬌嫩,皮下細小的血管脈絡,紅的,紫的,都清晰可見。咧嘴笑起來,純情而無辜,只是她的臉肉嘟嘟、鼓飽飽,讓人不免擔心她那薄薄的臉皮是不是能兜得住裡面的囊肉,生怕那整張臉會在咧嘴大笑的某一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