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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怪不得有句諺語叫做:“先是人醉酒,後是酒吃人。”
翌日一早,當蘇菱恩睜開眼睛,發現自己渾身赤裸地和駱澄空並排躺在客廳的柚木地板上,身上唯一覆蓋著的只是一件大得離譜的藍色襯衫時,她立刻手撫額頭、低低地哀叫起來:“老天爺,我到底做了什麼啊……”
昨天晚上,她竟然趁著酒意、一個衝動之下把駱澄空給“吃了”!天啊,她怎麼會做出這種“禽獸不如”的事來呢?要知道,駱澄空可是比她小了足足七歲啊!更何況就在昨夜之前,他在她心目中還只是個滿口叫著“老姐、老姐”的壞嘴巴少年。然而,幾個鐘頭的糟糕宿醉過後,他們之間就發生了這樣的親密關係!
這下怎麼辦?她該如何自處?在與男友分手的當天便立刻投入別人的懷抱,任性地求取一夜安慰,她今後臉該往哪兒擱?又該如何面對那充當了她的“安慰者”角色的駱澄空?
蘇菱恩緩緩轉過頭,望著身旁依舊閤眼沉睡的駱澄空。在如此近的距離之下看他,發現他長得還真是要命的標緻,兩眼之間的寬度,鼻子隆起的弧度,人中到下唇的距離,比例如黃金分割一樣完美。這傢伙是去整過容了嗎?竟然長得比女人還好看,真不公平!
她有些不爽地想著,伸手探探他的臉龐——譁,光滑得像剝了殼的熟雞蛋。然後,她又勾起指頭扯扯他額前的碎髮——嘖嘖,柔順得像絲綢。
就在這個時候,睡夢中的駱澄空突然輕輕動了一下,嘴唇微張,吐出兩個字眼:“老姐……”
蘇菱恩像被火燙著似的霍然抽回自己的手。好險,她差點把他弄醒了!她連忙坐起身來,七手八腳地找衣服穿上。
直到扣上了最後一顆釦子,她才輕輕撥出一口氣來,稍稍安下了心。然而,問題還遠遠沒有解決。接下來該怎麼辦?駱澄空醒了以後,她該對他說什麼?做什麼?昨夜的纏綿,可以當作沒發生過嗎?
不行,眼下的狀況太棘手了,她根本沒辦法面對,也處理不來!蘇菱恩死命搖頭。算她不負責任也罷,叫她鴕鳥也好,她……她不管了,她要逃了!
蘇菱恩偷偷地躬起身子,手腳並用地從熟睡的駱澄空身邊緩緩爬開。她縮著頭頸,飛快地從客廳中央爬到門邊。然後站起身子,將手攀上門把兒——
“吱呀”一聲,門開了。與此同時,身後傳來初醒的含混男聲:“蘇菱恩?”
蘇菱恩的身形僵在門邊。功虧一簣,他——醒了呵。
她呆立在原地好一會兒,才鼓起勇氣回過頭:“咳……早。”說完了很想去撞牆。
駱澄空半坐起身,順手抓過一件襯衫蓋住赤裸的胸膛。他眯眼看向門邊的蘇菱恩,聲音中仍有睡意,“你要去哪裡?”
“我……”她說不出話來,眼光卻不由自主地停留在他白皙的胸膛上。記得昨夜激情過後,她就是枕於這片胸膛之上漸漸睡去的……想到這一節,蘇菱恩的臉龐驀然燒紅了,心亂如麻之下,她竟然脫口而出:“我……真的很對不起!”
“哎?”駱澄空皺起俊眉,不解地望著她。她在說什麼?
“昨天晚上,發生了那種荒唐的事,都、都是我的錯……”她羞得幾乎要咬掉舌頭,“是因為我喝得太醉了,所以才會一時衝動,向你提出那種要求……”她說到這裡便住了口,咬住下唇,既尷尬又愧疚地看向駱澄空。
駱澄空聽了這些話,呆愣三秒,突然撲嗤一聲笑了出來:“老姐別說傻話了。這麼緊張兮兮的幹嗎?難道怕我會告你強暴嗎?”
“……”蘇菱恩張大著嘴,不敢相信那個壞嘴巴、老愛損人的駱澄空又回來了!看來昨夜裡他偶然展現的溫柔,真的只是“偶然”而已。瞧,今天早上一醒過來,他立刻就恢復原狀了!
“那——昨天晚上你也喝醉了嗎?”她試探地問。不知為何,心裡不太舒服。
“也許吧。”他聳聳肩,神情並不怎麼認真,“我是看你哭得那麼可憐,所以一時忍不住同情心氾濫,想安慰你一下咯。”
同情?安慰?這兩個詞語令蘇菱恩神色微僵,“所以,就用‘那種’方式來安慰我?”雖然明知他說的是事實,她心口仍然輕輕一抽。
“是啊。”他回答得好自然。站起身來,套上長褲,然後走向她,伸手輕觸她的臉龐,“你怎麼了?樣子怪怪的。”
蘇菱恩怔怔地看著他,說不出話來。怎麼、怎麼會這樣呢?駱澄空為什麼會看起來那樣從容淡定,彷彿對昨夜發生的一切毫不在乎呢?他究竟是怎麼想的?在分享過那樣火熱激情的第二天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