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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手是這些人,他根本不需要投太多球就能完封。
“我——”臉微微泛紅,她仍倔強的瞪著他,“杜睿東,好吧,說真的,我真的沒有結婚的心理準備。”
“你可以現在就做準備。”
“不是那個問題。”她覺得自己像在跟一個小孩說話。
“靜棠親愛的,對不起,我現在才來!”
何震凱甜得膩死人的聲音突地從門口傳來,手上一樣也捧了束上百朵紅玫瑰,只是一看到杜睿東,他臉色大變,“你怎麼會在這?我、我可告訴你,這一次是靜棠親自打電話邀我過來的,你最好給我閃遠一點!”
杜睿東沒有回答他,而是冷睨著蘇靜棠,“你的話是錯的!”
她一愣,不懂。
“可以結婚、可以生子,自己創造平凡的幸福那一席話全是錯的!”
不知怎的,他說這話時,她竟莫名的感到心酸,甚至一顆心有被揪痛、無法喘息的感覺。
她無言,想看看他那雙掩藏在墨鏡後的雙眸可有透露些許心緒,但什麼也看不見。
“杜大少爺,你別以為有鴻興幫幫你撐腰,你就可以……”何震凱不想當隱形人,又急著出聲。
“她要嫁給我,必須嫁給我。”杜睿東的聲音有著不容辯駁的冷峻。
“你說了就算?”何震凱一臉的不屑。
“我不要!我不嫁他的!”蘇靜棠也趕忙表明自己的意願。
“聽到沒有,她不要,咦,這句話聽來怎麼那麼熟?對了,你也常對我說這句話。”何震凱說著竟笑了出來,但身後兩個手下立即上前跟他耳語。
他假意咳了咳,學著冷硬的睨看杜睿東,“這不是重點,重點是她是我的,我才是她必須要嫁的人,聽懂沒有?”
“不懂。”杜睿東冷冷的回答。
“還不懂?因為你腳下踩的土地是我家的,她要不嫁我,我就將這剷平!”
杜睿東冷笑一聲,沒回答他的問題,只是將目光移到臉色大變的蘇靜棠身上,“他是你找來的人,理應就是你喜歡的型別,是不?”
她為難的看向洋洋得意的何震凱,停了幾秒,才勉強道:“是。”
唉,騎虎難下,不說是也不成。
“很好,我想自己也很有潛力可以變成這樣的人。”這話透著刺骨涼意。
她柳眉一皺,有種很壞的預感。
“我想,我該更正你的話了,結婚不是為了創造平凡的幸福,而是為了可以名正言順的教訓一個女人,讓別人說不得閒話。”
她蹙眉,這是哪門子的話?她正想駁斥,範英奇突然走了進來。
他看了看這詭異的氣氛,沒多說,只是將一份上地買賣契約書交給杜睿東,“你的。”
“謝謝你。”簡單一句話,言明瞭杜睿東不想在這當下談。
“我知道了!”知道好友的硬脾氣,範英奇跟手下點了點頭,外面一群白衣人全走進來,將何震凱、洪慶夫,還有老院長、蔡修女及院童全帶到慈愛院門外。
“你到底要幹什麼?!”唯一被准許留下來的蘇靜棠看著杜睿東問。
大門被關上,她回頭一看,再回過頭來看著將墨鏡摘下,走到一盒箱子旁的杜睿東,但見他彎身從箱子裡拿出一顆棒球。
“你幹什麼?”她真的不明白,但一顆心卻莫名的跳得好快。
他沒有說話,手握了握球,直起腰桿後,手臂向後扭轉,用力將球投出。
“砰”地一聲,正前方一扇玻璃窗被打破了,“乒乒乓乓”,玻璃碎了一地,她愣了下,難以置信的看著他又拿起一顆球。
“咻”一聲,再“砰”地一聲,“乒乒乓乓”,又一顆球打中另一面玻璃。
她眨眨眼,回過神後,咬咬牙,朝他怒聲咆哮,“杜睿東,你給我停止。”
然而,回應她的是他打破另一扇玻璃的聲音。
可惡!她火冒三丈的要攔阻,但他一顆又一顆球的投出去,“乒乒乓乓”、“砰砰鏘鏘”的,飆風棒球隊的先發投手力道驚人,再加上此時怒火在胸臆間燃燒,那一顆顆白球皆夾帶著怒火,讓杜睿東盡情的宣洩心中再次被遺棄的痛楚。
“不要再投了!該死的!我要報警。”
蘇靜棠吼得嗓子都啞了,但杜睿東吭也不吭一聲,只用球來回應。
她氣得跳腳,本想拉住他,但看他投球氣勢懾人,只得氣呼呼的轉身去開門,而門外,蔡修女跟洪慶夫正忙著安撫那些聽到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