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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天氣已很涼了,桑榆早已不敢這麼光溜溜地擦洗全身了。季南山體格壯,一直還是這樣擦洗著。但是今天參與了挖菜窖,又是土又是汗,實在是沒法就這麼上炕,最後桑榆也哆哆嗦嗦地草草擦了擦,季南山披著衣裳將水倒了,回來長臂一伸,抱著光溜溜的桑榆就進了被窩。
桑榆輕聲“啊”了一聲,惱道:“頭髮還沒幹哪!”
季南山背倚著裡側牆面,將桑榆摟在了懷裡,他□的胸膛緊貼著桑榆光潔的後背,陣陣的暖意傳了過來,桑榆往後一偎,軟倒在他懷裡,南山舀過布巾來給她擦著頭髮,時而低頭在她臉上、眼睛上、唇上偷襲親吻。
頭髮擦得差不多後,季南山以指為梳,插/入桑榆髮間,給她順了順。柔滑黑亮的長髮,過臀的長度,披散在玲瓏有致的軀體上,格外的妖冶誘人。季南山原本沒有邪念,只是想抱抱她暖暖她,給她擦擦頭髮,沒想到眼前的一幕,讓他鼻息粗重起來,下面也悄悄地起了變化。
桑榆在被窩中跪了起來,轉身拉開炕櫥門,舀出了針線笸籮。她的身體在季南山的視線裡,正好是半側著,柔軟的細腰扭了一個角度,白皙圓潤的肩膀,纖長的玉臂,飽滿挺立的雙峰,翹臀被黑髮遮掩,卻隨著臀形拱起一個欲蓋彌彰的弧度,看得季南山血脈噴張,行動先於了意識,他快速上前,將針線笸籮放到一邊,將桑榆的雙手放在炕櫥上,回掌一握纖腰,輕輕一提一送,那變化到極致的某物,自後直抵桃源入口。
桑榆鬆手,直起身子,眼睛裡有壓抑的怒火。季南山與她目光一對視,猛然想起來今夜還不是許可的日子。他懊惱地跌坐回炕上,散開桑榆的被子,將她玲瓏的身子裹好,復又抱在了懷裡。
桑榆冷著臉,也不話,只重又舀過了針線笸籮,找了根針,取下燈罩在火焰裡燎了燎。季南山自動地伸手過來,讓她挑開了那兩個血泡。
桑榆又從炕櫥裡舀出一套青色棉布的中衣,快速地穿好,然後裹著被子,頭朝外側躺下了。
季南山也躺了下來,小聲地道歉:“桑榆,我錯了,你別生氣。我只是看了你的身子,一時沒控制住。”
桑榆沒回頭,回道:“我一直覺得,房事要有個氛圍,兩個人都想的時候,才會美妙。而你太霸道,也不看我的意思,也不問問我,總是搞偷襲。先是讓我驚嚇,接著又立刻承歡,縱然你身體好力氣足,最後我會沉淪到你的慾念裡,可前半部分我卻不舒服。”
季南山湊近了些,低聲問道:“是心裡不舒服,還是身體不舒服?”
桑榆氣呼呼地回道:“都不舒服!”
這話可能有點傷男子漢的自尊心,季南山也不話了。等了半晌,還是沒有他動靜,桑榆回頭,發現他已睡熟了。桑榆頓時就有些傷感,趴在枕頭上胡思亂想了許久,才漸漸成眠。
許是心情不好,桑榆這夜歇得不怎麼好,醒來的時候,季南山還在呼呼大睡。想著他可能是這兩天挖菜窖累著了,就輕手輕腳地穿好衣裳下了炕。
梳洗完畢,本是想去堂屋做飯,卻見季婆子已經在忙活了。這些天,季婆子嫌她浪費,便經常抽時間親自做飯。去那屋看了看,七七還在酣眠,桑榆便去了院子裡。
院裡曬的秋菜,夜裡都苫上了東西,怕受凍。眼下太陽已出來了,桑榆便揭開了苫布。想掃掃院子,又不想出汗,不知道幹什麼好,就出了大門,想去梨花嫂家看看。
梨花嫂起得早,一家子正放桌子吃飯,見桑榆過來,就道:“趕早不如趕巧,來吧,一起吃飯。”梨花嫂家裡兩個娃娃都在長身體,因此飯食不錯。雖只是菜包、白粥,幾個煮蛋再加個小炒,卻比桑榆最近吃的朝飯強上許多。
桑榆也不氣,就坐下了。梨花嫂對香草道:“告訴你阿嬤一聲,你三嬸在這邊吃飯了。”小香草叼著個包子就去了。
桑榆在這頭吃完飯,回家後就覺得氣氛有點不對。季南山在那屋看著七七,季婆子在洗碗,抬頭見她回來也沒搭理。桑榆也沒在意,進那屋把七七抱了過來,回到自己屋裡,給她餵了奶,又換土換尿布。
季南山不知道什麼時候,也跟了進來。桑榆給七七收拾好了,看他還在屋,就問道:“菜窖不還得擴挖、拍實、封頂什麼的嗎?”
季南山抬頭回道:“嗯,我這就去。”著卻並不挪地方。桑榆抱起七七,看著他問道:“你是有話跟我吧?想什麼吧。”
季南山從椅子上站起來,湊到炕邊上道:“桑榆,我會跟娘商量,讓她改善伙食的。以後吃飯在家吃,啊?”
桑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