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倘若錢耀文有什麼不測,錢金鐸從青城撤資,軍隊都要振動的,搞不好要兵變的。”葉琨愁煩的嘆氣:“聽好了,橫豎混亂中也沒人看的清,爹要是問起,就說是我把他踢下樓的。”
葉珣瞪眼:“你胡說什麼,我好歹也是個男人,還知道敢作敢當!”
“你省省吧!”葉琨低聲呵斥:“真以為父親不敢打死你!”
正說著,祠堂大門被推開,葉珣慌忙直起腰來規規矩矩跪直,一陣腳步聲後,屁股上被不輕不重踢了一腳,似乎不滿他罰跪偷懶,葉珣被這一腳踹的撲向前面,又趕緊爬起來。
不待葉琨開口,葉珣搶先說:“爹,都是珣兒的錯,不關二哥的事!”
葉啟楠走到香案前上了三炷香,背對了他憤懣的罵:“這沒腦子的事,除了你哪個還能做得出來?!”
葉珣難得低眉順眼:“珣兒知道錯了,爹罰吧,讓二哥起來吧。”
“少不了你的!肋骨給人家打折了三根,殺人不用償命嗎?”葉啟楠將立在牆根的檀木棍子抄起來,“嘭”的戳在葉琨跟前吩咐:“褲子褪了。”
葉琨遲疑的望向葉珣,不是他不服打,實在是拉不下臉在弟弟面前去衣受責。
半年前與父親的那次談話,致使他們父子的關係變得非常微妙,父親不再像從前那樣苛刻,也對他客氣了很多,客氣到半年來連一巴掌都不曾甩過他。過年的時候,他帶了些點心悄悄去過小南樓,不是不記得父親的話,也沒奢望自己的舉動能瞞過父親,除了擔心那邊的狀況外,他甚至存著激怒父親的心,但結果讓他失望,當晚父親的確將他訓斥了一頓,卻是因為他軍務上的一點差池。這種狀況讓人發冷,從頭到腳,他們父子間的聯絡似乎僅剩下公務。
“爹……”葉珣急忙抓住父親的衣襟:“爹不講理,都說了是我的錯,為什麼打二哥?”
“珣兒!”葉琨向葉珣使眼色,“閉嘴。”
葉琨應了父親,哆嗦著手解開腰帶,伏在地上。葉珣清楚的看到他身後深一道淺一道的傷疤,斑駁6離,刻在上面一般。
“爹,”葉珣急的哭出來。
“把嘴閉上,一會再收拾你!”葉啟楠呵斥他:“想讓你哥哥多挨兩下,就多說一個字試試。”
粗如兒臂般的棍子劃風而下,砸在葉琨身後發出沉悶的響聲,棍起之處頓時紅腫,佈滿血點。只這一下,葉琨便感受到父親的怒氣,怕不僅僅為這次的事,而是半年來積壓下來的。
葉琨沒出聲,低著頭也看不清神色,只是身子隨了棍子的起落一下下顫動。
“為什麼打你!”葉啟楠打了幾棍才開口問。
“今天的事,琨兒處置不當,還參與打架。”葉琨顫抖著聲音說。
“為什麼打你!”又是一棍追上來。
“沒能,及時規勸弟弟。”葉琨說得有氣無力。
“為什麼打你!”
“督導不力,沒盡到兄長的責任。”
“明知故犯,該不該打?”一棍子狠狠落下。
“該,該打……”葉琨咬緊牙,從牙縫中勉強擠出幾個字。
“滾起來,褲子提上,”葉啟楠重新將棍子戳到地上,“自己回房思過!”
“……是。”葉琨的臀上已經紫紅一片,棍子打的不易見血,只是有些地方佈滿血點。他費力起身整好衣褲,艱難的往祠堂外走去。
祠堂大門重新關上,葉珣閃著淚眼望向父親,哥哥為他捱打,此刻他當然沒臉求饒,但這麼重的棍子誰會不怕。
“裝傻充愣啊?”也不知是不是打累了,葉啟楠的語氣緩和了許多:“能逃過去嗎?”
葉珣的手摸向腰帶扣,如今要把它解開真是艱難,他嗚咽著:“爹……”
葉啟楠索性自己動手,三兩把解開他的腰帶,褲釦,將褲子拽下來。記起頭次動家法打他,祖宗八代險些讓這小子罵個遍,如今看他惶恐畏懼的樣子,還真有些有趣。
“爹,爹……”葉珣拉住父親的胳膊,不敢求饒,只是焦急的喊爹,彷彿再晚一秒棍子就會上身。
葉啟楠知道這家法棍子的厲害,不破皮不見血,全傷在皮肉裡,棍棍像砸在骨頭上,不能保證控制著力道,他也不敢輕易動它。見兒子嚇成這樣,他也不忍心再打他,可既然拿出來了,就沒有放回去的道理,不作勢打兩下,豈不有損他為人父的威嚴,再者大的捱了罰,沒道理對小的放水,畢竟是葉珣犯的錯。
葉啟楠沉著臉問他:“鬧出這麼大亂子,你自己覺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