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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允笙更不當她是女人看待,一直忙利六點,允笙才邀她吃飯,說要謝謝她在高雄辛苦照顧之惠,雖然她做得不太對,惹得卓彧很生氣,但那是另一回事,她服侍過他總是事實。
周沐蕾滿心期待,著意展現出女人的風情,允笙飽餐秀色,笑嘻嘻的和她談天說地,氣氛真好,沐蕾心想他就要開口要求更進一步了,竭力維持自己的尊嚴,苦思推託之辭,誰知道允笙看看手錶,說道:“不早了,回去吧!”
周沐蕾一看還不到九點,當然不樂意便這麼散了,但既要允笙當她是求之不得的淑女,就得有淑女樣子,強抑不滿,謝了他今晚的招待。
回家後,知道盼盼服藥後睡得很沉,晚餐也沒吃,允笙要廚房準備一下,他回房衝了澡,洗去一身市儈味,親自端了點心要接她起床。
其實盼盼早醒了,只是整顆心發懶,不願動一下,一有人進來探問便裝睡,希望來人快走。蒙人關懷,也拉不下臉反鎖上門。
這回進來的人老半天也不走,於是轉轉身,自眼縫中偷瞄一下,是允笙,她猛地睜開眼,正對上他充滿愛意的眼神,但她總當自己看錯了,不放在心上。
允笙進來後放下托盤,一斜眼間,見到盼盼海棠春睡般的姿態,媚秀清麗的臉龐,含苞待放般的身子,芙蓉濃豔不堪比,蓮花清雅遜其色,目光如何再能離開,一顆心怦怦猛跳,心猿意馬,再難剋制。
“先生,你來看我嗎?或有其他事?”
她清冷的聲音喚醒他的理智,一句“先生”教他急欲傾訴的滿腔愛意化為一陣輕煙,譏嘲浮上眼眸,尊嚴梗在胸膛。
“你就固執得不願改個稱呼嗎?”他一本正經的坐離她一尺遠。
“叫習慣了,而且反正我也快要走了。”
允笙點個頭,不想繼續發揮。
“有沒有好一點?”
“好多了,又給你們添麻煩。”
“你少一點客套,我反而高興。”允笙指著床頭櫃上的水果派、蛋糕和牛奶,“要不要多少吃一點?”
盼盼冷淡的搖頭。
“就放著,等你餓了再吃。”
允笙起身要走,盼盼望著他厚實的背影,用一種太消晰的聲音說出她原本不想說的話,因為屋子太靜了。
“今天中午,雨晨向我求婚。”
允笙瞬間被釘子釘住了一般,動彈不得。
“你答應了?!”他真佩服自己還能如此冷靜。
“沒有,我……我說……”她情緒覆被撩動,好一會兒才說得出口:“我請他等我兩年,他生氣了,說我……”
允笙緩緩轉身,聽她含著眼淚對他說:“我不想這麼早結婚,可是他不能諒解,他以為我自認沒學問、沒家世,配不上名門貴公子,自卑之下才拒絕婚事,就像當初我拒絕你一樣的道理……”一陣激動,放聲哭了出來,哽咽道:“我從來沒有想要高攀誰,當初我也不曉得他是有名企業家的兒子,今天他居然這樣說我,我知道,他瞧不起我……”這比被人打了更令她傷心,伏在膝上痛哭。一下午的委屈在此傾吐。
“這混蛋!”
允笙罵他又像罵自己,更後悔當日傷人之言語。
他無從安慰她,也知通她只是需要發洩,真能安慰她心的另有其人。
她抬起臉。“我沒辦法像反駁你一樣反駁他……”
長長的睫毛下又是淚珠滴垂,一句話沒說完便背過身子,伸袖拭淚。允笙看在眼裡,不由得心生憐惜,安慰地問道:“是什麼使你改變?”
“愛!愛情使我變得軟弱,不知不覺的委曲求全。”
“他這般待你,你還能愛嗎?”
“我不知道。”過一會又說:“會吧!”
允笙聞言自傷自艾並充滿挫折的告訴自己:她的反應是正常的,因為她的心已先給了那一個男人……空有一副痴心腸,奈何咫尺天涯,內心不由要感嘆:美人如花隔雲端,上有青冥之長天,下有淥水之波瀾。
良久,良久,他們就這麼注視著彼此,沉默充斥於他們之間。淚被伸來的溫曖大手拭乾,有一剎那間,盼盼很罕見地感覺畏怯。
“謝謝你聽我訴苦。”盼盼縮回安全的被單下,已能平靜而自嘲地對允笙笑了一笑。
“也許,他說得也沒錯,太有錢、太有學問的男人,使我相形見絀,表面上很自在,內心實則畏怯於接受也說不定。”
“不是你自卑,而是你太年輕了。”允笙真誠地說:“再過幾年,有了社會歷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