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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可是……”
“閉嘴!”
三個人在不能隨意進入、不能跑步、不能大聲喧譁的靜謐主堡內大剌剌地呼嘯而過,直待他們驚天動地的身影揚長而去後,藏身在樓欄上窺視的丹奧這才繼續步下樓梯。
一回到主堡內,在那三個喧擾聲完全消失之後,丹奧便不由自主地再度陷入沮喪的情緒中,他不是不喜歡歷史文物,而是……
每到秋天,他總是特別憂鬱——幾近自虐般的憂鬱,沒有甚麼特別原因,他的個性本就如此,多愁善感又愛作夢,倘若他是女孩子那還好,偏偏他是個二十五歲的大男人,沒事就愁來愁去愁到令人煩,一沮喪起來更有本事三天三夜不吃不喝也不睡,光只對著一片無聊的落葉猛掉眼淚抹鼻涕,旁人看了莫不啼笑皆非,真想海 K他一頓K到他清醒過來為止。
所以父親才會把他“流放”到另一個國家來,眼不見心就不煩了。
“丹奧,用過午餐了?”
“嗯?啊,是啊!你呢,史提夫?”
“哈哈,我用餐十分鐘便足夠了!”隨在丹奧身後,四十多歲,灰髮銀眼的館長史提夫也下樓來了。“啊!對了,你剛剛有沒有聽見甚麼聲音,譬如有人從這兒跑過去之類的?”
這種違反紀律的事是被嚴格禁止的,被抓到起碼要被碎碎念上三個鐘頭又三分零三秒,再禁出任務三次。
“呃……咳咳,沒……沒有。”
“是嗎?那大概是我聽錯了。”
“對,剛剛……呃,風很大,是……是風聲吧!”
雖名為副館長,其實只不過是一個掛名閒缺,館內一切事務概由史提夫館長大包大攬。再說得更清楚一點,除了上班時間準時到辦公室報到之外,他所有的時間不是花在望白雲閒發愁,就是做做他自己的私人消遺,要不就是——
偷窺她。
曾經,他誓言絕不會被那種女人“逮到”,因此,在她入符茲堡大學的第一天,頭一回見到她,他即一聲不吭馬上落荒而逃,而且一逃就逃到了飛機場,可惜他沒有養成隨身攜帶護照的好國民習性,只好摸摸鼻子又溜回來。
在那之後,他更是時時刻刻小心翼翼地避免碰上她,要出門進門先探頭探腦,只要有她在的場合,他絕不會出現;走在馬路上也不時東張西望,遠遠迎面瞧見,他立刻繞道而行,躲她躲得比老鼠見到獅子更慌張。
可是另一方面,他又禁不住好奇她究竟是個甚麼樣的女孩子,竟然會在婚禮上做出那種足以令人目瞪口呆、瞠眼結舌的事?因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