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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一句“事實”,無論多大的代價,“那些人”都很樂意付出。
但說他是被父母扔到這裡來混日子,這就與事實相距頗大了。
不過這也不能怪他們,因為他們不知道有多少個晚上,他好不容易才睡著,卻又被人從睡夢中硬揪起來,只因為有某位大人物想知道某些“事實”——為免引起無謂的猜測,“那些人”總是挑在夜半更深正好眠的時刻來找他……搞不好是他們失眠……
儘管這份辛苦是有代價的,但代價是甚麼他卻完全不知道。
父親光明正大的用一份合約賣了他,合約內容是甚麼也不曾告訴過他,他只知道僅有在某種情況下,不但那份合約會自動解除,而且父親也會立刻來帶他回去——這是母親的條件。
“那種活著只會浪費糧食的男人,最好早早game over算了!”
以上是背著他,她對朋友所下的最後結論。
總之,在她眼裡,他連個屁都不如,可以想見他若是冒冒失失的去對她告白,將會得到何種待遇。
所以他只好把一切都悶在心裡,這樣長長兩年下來,他單戀得很辛苦,卻也頗為自在,因為他原本就是那種充滿悲劇性浪漫情懷的男人,刻苦的相思對他而言才是最唯美的,太輕易得到的愛情反而不美了。
不過一旦入了秋,花朵開始凋落,綠葉悄然轉黃,他的情緒也逐漸陷入低潮,莫名其妙地開始覺得人生真是毫無意義,與其作一個浪費糧食、浪費氧氣,浪費地球存在空間的男人,不如埋在上裡去肥沃那些樹木花草來得有貢獻一些……
這種狀況好像不太妙啊!
“太過分了!太過分了!那任務明明是我們的,為甚麼……”
“加多嘛爹!但幾咧!”大叫著,莎夏連忙衝過去搶救她的心肝豬寶寶。“這是我的,要扔請扔你自己的,OK!”
杏子噘著嘴,氣呼呼地把自己扔到床上去,覬覦的眼卻還是不甘心地瞄著莎夏那隻豬寶寶。
“我再出一次任務就可以成為準B級了說!”
“別急,別急,機會有的是,OK?”莎夏寶貝兮兮地用衣袖擦擦豬寶寶,再放回豬窩——床頭櫃上。“他們也不是故意要搶你們的,誰讓你們兩個阿拉伯語都不夠熟稔,說快一點準穿幫,任務八成也會跟著砸鍋,任務一砸鍋,你們就得連掉兩級,你寧願這樣嗎?”
話說得合情合理,杏子一時語塞。
“再說,他們也表示下一次任務必定會優先考慮你們,這不就結了!”
“你說得倒輕鬆,再出一次任務你就可以升上A級了,自然不會在意這一次、兩次任務,但是我不一樣啊,我……”
“你怎樣?”莎夏不耐煩地跳到書桌上去晃兩腳。“我這也是用時間慢慢熬來的,你就不用嗎?你偉大?你有特權?你可以跳級?”
“我不是那個意思啦!只是……只是……”杏子驀然翻身把腦袋埋在枕頭裡。“我只是不甘心嘛!”
“不甘心啊……”兩眼骨碌碌一轉,莎夏嘴角怱地勾出一道詭譎的笑。“那我們去找點樂子,保證你不會再鬱卒了!”
靜了一會兒,杏子慢吞吞地側過臉來。
“你不會是又要去整那個吃花館長了吧?”
話說去年秋天,她們一夥人因為久未出任務,無聊死了,決定到河谷那條溪流去抓魚吃,不料最佳戰略地點卻被某人先行佔領,一票人正在商量要不要去“請”他滾蛋,卻見那個白痴竟然吃起花來了。
“那傢伙是餓瘋了嗎?”俄語。
“我們請他吃烤魚好了。”西班牙文。
“才不要!”與那個白痴副館長有宿仇的人堅決反對。
“那現在……啊咧,那傢伙不會是在哭吧?”中文。
“不,他是在掉眼淚,沒哭。”埃及話。
“他說甚麼?”印度語。
“你不懂埃及話嗎?”瑞典話。
“我是不懂。”古羅馬話。
“哇!你夠了沒,居然說古羅馬話,你以為現在是古代啊?”俄語。
“這樣可以了吧?”阿拉伯話。
“哼!這還差不多。”義大利話。“他說那傢伙沒哭,只是掉眼淚而已。”
“掉眼淚就是在哭。”土耳其語。
“哭要有聲音,OK!”美語。
“大男人掉眼淚,真是娘娘腔!”法文。
“嘖,又在吃花了!”日文。“算了,我們另外找地方好了,免得我們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