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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省的跟滑不溜手的泥鰍一樣,只會口頭上敷衍我。”聽他說的挺嚴重的,她信以為真,以為他大晚上的來找孟十肯定有急事,便說:“剛才有人出來跟我說,快完了,你再等等。”
夏原滑著椅子坐過來,笑嘻嘻說:“看你挺無聊的,出個腦筋急轉彎考考你:小明的爸爸有三個兒子,大兒子叫大毛,二兒子叫二毛,請問,第三個兒子叫什麼?”她脫口而出,“三毛,嘻嘻——”夏原伸出手輕輕敲了一下她頭,“三毛你個頭,笨死了,當然是叫小明!”她才反應過來,很不服氣,口裡嚷嚷:“再來再來,你這是混淆視聽——”情緒一下子高昂起來。
“知道米的父親是誰嗎?”夏原問的一本正經。
她忽然想起大學時他們開的那個“花生米,花生油”的玩笑來,支著腦袋拼命想,米和油是兄弟,那麼米的父親是什麼呢,啊,突然想到了,拍手說:“是大米!”還洋洋得意地。
夏原笑得喘不過氣來,好半天才嚴肅地說:“是海。”她跳起來,忿忿不平,問為什麼,完全是風馬牛不相及嘛。夏原咳了一聲才說:“你想啊,海上花,花生米。”她一時還沒明白過來,瞪著眼看他,過了好半天反應過來了,死命捶他,“我就知道你滿腦子黃色的料,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來——”
夏原忙按住她,哈哈笑起來,“好了,好了,再打我可就要殘廢了,果然是潑婦本色啊——”惹得又是一頓拳頭。好不容易安靜下,她轉身玩遊戲,不理他滿嘴胡說八道。
夏原雙手撐在桌子上,正對她,“何如初同學,考考你的智力,請猜一個謎語;兩個二百五,打一人名。”她悶頭想了半天,一直在思索,兩個二百五,那就是兩個二和五了,疊起來是什麼字?
夏原見她答不出,挑起她一縷長髮笑說:“當然是伍佰啦!知道熊是怎麼死的嗎——就跟你一樣笨死的!”她氣憤之餘,很是納悶,“五百?”她不像夏原前兩年就回國了,還很陌生,當真不知道伍佰是誰。
他點頭,看她那神情,是真不知道,故意說:“對啊,五百啊,不就是兩個二百五嘛!”眼面前的兩個人,跟二百五也沒什麼區別,一個比一個傻。她傻還有的說,自己傻完全就是犯病了。過了會兒又解釋說:“伍佰是一個歌手。來來來,我找一首他的歌給你聽就知道了,聽過‘挪威的森林’嗎?”
她讓出滑鼠給他,歪著頭側身看他,不解說:“《挪威的森林》?日本作家村上春樹的?”夏原站在她身後,敲了她一下,“不知道不會多聽多看多觀察啊,什麼都問!”她乖乖住嘴。
夏原找出“挪威的森林”,明媚憂傷的旋律,徐徐流淌,像一泓伊豆的清泉,四散濺開,“……那裡湖面總是澄清,那裡空氣充滿寧靜,雪白明月照在大地,藏著你最深處的秘密……”
她聽了這幾句,轉頭笑說:“這讓我想起在美國唸書時,學校後面不是有個湖泊麼,石子路周圍種滿了各種高大的喬木,一到秋天,落葉滿地,湖面上全是野鴨子,你還記得不?聽了這歌,倒像又回到那裡似的。”
夏原也想起來,靠在桌邊,忽然悠悠嘆了口氣,“我真想再回到那裡去。”那裡只有她和他,也許不回來是對的——轉念一想,不不不,她的心不在那裡,再優美的風景亦成了牢籠。
倆人一坐一站說著閒話,“挪威的森林”迴圈低唱,氣氛寧靜而美麗。忽然聽得一陣腳步聲,門被推開,鍾越揉著太陽穴,一臉疲憊走進來,乍眼看到夏原,愣了許久,搭在門把上的手好一會兒才拿開。
何如初忙跳起來,端了茶給他,“你開完會了?茶是溫熱的,你喝一口。”見他臉色蒼白,嘴唇有點乾裂,滿頭細汗,很是心疼。因為夏原在,不好做出太親密的動作。鍾越點頭,接在手裡喝完了,又朝夏原微微點了點頭,沒有開口打招呼的意思。
夏原是男人,當然明白他為什麼這樣冷淡,不想何如初為難,主動解釋說:“我是來找孟十的,有急事,他應該也開完會了吧。”不管他相不相信,揮了揮手,“我先走了——噢,差點忘了跟你說,如初她從下午等到現在,還沒吃晚飯呢。”臉上沒什麼表情,語氣卻深含責備,說完帶上門出去了。
鍾越看著他離開的背影,好一會兒才轉頭說:“怎麼不吃晚飯?”她抱著他手臂坐下,“本來我想等你一塊吃的——沒事兒,現在不餓了。”他微微皺眉,輕聲說:“胡鬧,怎麼飯也不吃,胃病又犯了怎麼辦!”
她低著頭,好半晌說:“你不在,人家吃不下嘛。”略帶嬌嗔,拉著他撒嬌。他心裡盪漾起來,神情跟著一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