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潔淨的浴室裡,黑色的大理石把整個浴室襯托得很有個性,這是一間很豪華、很舒適的私人空間。在這十幾坪的空間裡,還分隔出一間淋浴間。
洗臉檯是乳白色澤,平臺寬敞得足以放置許多的盥洗用品。這兒原本只有她的水杯和牙刷的,現在卻多出一套深藍色的盟洗用具和刮鬍刀,還有一瓶大藍色的男性古龍水。
這男人還真以為這間臥房是他的?!竟然在沒有知會地這個主人—聲的情況下,就把整套盥洗用品都擺進了浴室內。
哼!有夠礙眼的!寧筱築光火地揚起手臂,用力一揮,將這些盥洗用品全掃進垃圾筒裡。
呼了一口氣。她覺得這樣好多了。哼著愉悅的音調,她雪白的長腿跨進淋浴間,轉身扭開水龍頭,她站在蓮蓬頭下,讓溫熱的水淋溼她汗膩的身體。
好舒服哦!玩了一整天后,洗一個熱水澡是人生最大的享受。
在熱水的衝擊下,她彎身拿來一瓶洗髮精,倒了少許在手上,然後沾上了發頂,幾秒地抓揉之後,她那頭蓬鬆的細卷長髮全部溶在泡沫中。
有緣、沒緣,大家來作夥,燒酒喝一杯——呵幹啦!呵幹啦!
有緣、沒緣,大家來作夥,燒酒喝一杯——呵幹啦!呵幹啦!
舒服地洗著熱水澡,浸在舒暢的熱霧之中,寧筱築邊哼著歌,用她那不標準的腔調哼唱著臺語歌,這是她最近學會的,那輕鬆的曲調很吸引她。
終於把巡迴表演的行程搞定了,駱禹丞透過越洋電話和遠在美國西雅圖的經紀人通完電話之後,他疲憊地揉揉寬額兩邊的太陽穴。
從早上進門就忙到現在,連時差都還沒調整過來,這讓他覺得自己的精神狀況不太好。
撥了一下額前的劉海,用力地揉了揉額際,他閉上了雙眼,腦海裡回想著小時候在這村子裡成長生活的點點滴滴。
離開臺灣、離開這個純樸的村子已經有十三年了。
在他的記憶中,這間大宅是他唯一的印象,至於其他的景物都已有非常大的改變了。
舉起手,看看手腕上那隻豪邁粗獷的白金鑽表,夜已深,近十二點了。
原本還打算練練琴的,但宅子裡的房間並沒有特殊的隔音裝置,在這深更半夜拉提琴,恐怕會吵到那些傭人們。
今晚就休息吧!坐了將近二十個鐘頭的飛機,又談了一整天的公事,他已經很累了。
從皮椅起身,他取下掛在挺直鼻樑上的金邊圓形眼鏡,揉了揉雙眼,然後又把眼鏡戴上。他修長的腿跨出書桌的範圍踱到書房門口,關掉燈光關上門,轉過迴廊,步向迴廊盡頭的主臥室。
這間房間是大宅裡最寬敞的房間,在他十七歲以前,都住在這間房間裡。今天再回來,他原以為會看到一間雜草叢生、佈滿灰塵的古老房子。沒料到,爺爺已經全部重新翻修裝潢過了,連大宅裡外都費心地整理過。
看來爺爺早就知道他會回國來發展,回到這個清幽的山上來住, 所以他早就把這棟古老的宅子翻修成豪華舒適的兩層樓別墅,在翻修的同時,也預留了練琴室的獨立空間。
走到房間門口,他突然停住了腳步。想抽根菸,於是他的腳跟一旋,又步回書房的書桌前,拿起鐵灰色的煙盒,取出一根菸點燃。
十年來,他已習慣了有香菸相伴,香菸能讓他的身心放鬆,能排除他的疲憊和壓力。
吸了一口煙,然後把細長的煙夾在修長的兩指中間 , 他—手插在褲子的口袋裡,—手瀟灑的拿著煙,邁外沉穩的步伐,又踱回走廊盡頭的房間。
開啟房門,他皺了皺眉,看見原本立著的皮箱歪斜地倒在地上,顯然有人進來過。
彎身拾起了皮箱,他單手拉掉領口的藍色斜紋領帶,拉起皮箱,他熱悉地走往換衣間,但是在經過換衣間時,他卻聽見浴室裡傳來唱歌的歌聲。
浴室門是緊閉著的,但那清脆走調的嗓音,卻清晰地透過門板,傳到他的耳裡。
誰?駱禹丞丟下皮箱,走到浴室門口,沒有任何一絲的猶豫和考慮,他用力地推開浴室的門,視線落在淋浴間裡蒙上一層薄薄霧氣的毛玻璃上——黑幽深邃的眼透過霧濛濛的玻璃,映在眼裡的是一頭溼透的細捲髮絲,那迷人的髮絲掩住了女孩雪白的背,落在腰際,卻遮不住俏挺渾圓的臀瓣,在渾圓的臀瓣下,是一雙細長而勻稱的玉腿。
有著一頭捲髮的女孩又出現了,她正佔用著他的浴室。這女孩打哪兒進來的,從窗戶飛進來的嗎?
駱禹丞向來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