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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違反法律法規’這句話,如果沒有具體切實的證據,我想我們陽一文化可以視其為汙衊,保留進一步發起民事訴訟的權利,所以還請這位先生留下你的身份,還有工作單位。”
“您要提起訴訟,這當然是您的權利,不過不是所有的罪名和黑暗,都一定會暴露在陽光下。”
那記者面對陽一文化的群起眾怒,居然也怡然不懼,看到這裡明眼人也就心中有數了,如果不是背後有人指使,他一個報社記者,焉會與陽一文化這種集團對著幹?就算是腦子進水,也不會白痴到這種程度。不過現在的看點,就是這人到底掌握了什麼資料,讓他有了大庭廣眾之下對持這麼多人的勇氣。
“就好像剛剛貴公司的羅總,他難道不是因為陽一文化的出版資格問題,而被帶回去配合調查的嗎?還是說你們連這個訊息都不敢公佈?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我只能遺憾地宣稱,你們陽一文化還涉嫌隱瞞欺詐。”
全場譁然。
如果說這人丟擲其他什麼指控,然後再配合他這胸有成竹的底氣和架勢,說不定還要迷惑住一群人。可是說陽一文化沒有出版資格,這人到底有沒有腦子,或者還是說,他就是來搞笑而已?
主席臺的伍石等人,表情徹底輕鬆下來,原本還以為什麼了不起的把柄被人抓住了,結果卻是虛驚一場。於是就看到的經理雙手虛按了一下,示意會場安靜,然後滿臉嘲諷的笑意看向發難之人:“這位記者朋,你確定你剛才說了些什麼嗎?我們陽一出版沒有出版權?今天好像是十月一日,不是四月一日。”
又是一片悉悉索索的鬨笑,在座的這些人裡面,不算網路作家,那些實體作者們裡面,有和陽一出版合作了不下兩三次的人,還有人專攻短線暢銷,小集子一出版就是五六本,要說陽一出版沒有出版權——也就是國家新聞出版總署批發下來的號,那豈不是讓人笑掉大牙?
但是楊一卻沒有笑,甚至還隱隱感覺到了一些不對勁。就好像身後的影子裡面,藏匿了一隻目光叵測窺視自己的危險生物,讓他極為的不踏實。
事有反常必為妖,既然是傻瓜都知道,陽一出版不可能沒有出版權的事情,他還要拿出來作為攻訐的理由。這麼一個看去白痴無比的幹法,難道是一個正常人會做出來的麼?而且楊一左看右看,也不覺得此人是個有頭無腦,專門跳出來譁眾取寵的小丑。靠秀下限來博取眼球,那是進入二十一世紀之後,才會出現的低階手段。
而正因為這種反常,所以楊一極為不安,卻又找不到對方信心十足的根源所在。
“不好意思,我沒有瘋,也沒有傻,今天也不是四月一號。但我要說的是,現在討論的明明是一個很嚴肅的問題,可是貴方卻如此兒戲對待,這就讓人很失望了。更新又或者說,陽一文化是個奉行鴕鳥政策的公司,對於自己的違紀之處就是視而不見?”那人同樣回之以嘲諷的笑容:“我記得陽一出版,是由原本的思閱文化改制重組而來,這裡面有關法人變動,資本結構等等問題,我們都不得而知,但有一點是毋庸置疑的——那就是陽一出版也繼承了思閱文化的出版權,是掛靠在江南省輕工協會下面的南方工科出版社,但是輕工協會已經於日前終止了他們的圖出版,這是江南新聞出版局已經明文通知過的事情,難道貴方還不知道?”
一口氣說完這些話,他的嘴角開始揚,笑意緩緩散開,但分明充滿了猙獰的意味。
已經在準備呼叫會場工作人員的伍石,剛剛揚起了手,聽到這一連串的質問,立時就失神愣在原地,臉錯愕的表情分明就是顯而易見的,他根本就沒有掩飾的時間和心理準備。
而且雖然在日常的常務工作中,他分管的東西比較多,但具體到出版權的掛靠問題,這還真不是他的管轄範圍。所以回過神來的第一時間,他就忍不住回頭,看向了趙老夫子。可是等他發現後者同樣是錯愕已極的表情時,就明白現在的突發狀況,已經完全超出了自己這些人的應變範圍。
那個記者適時地再次步步緊逼,揚了揚手的一疊檔案:“這是省出版局批示的檔案,證明了輕工協會的南方工科出版社,已經登記登出了圖出版業務。而且就連報到國家新聞出版總署的備案材料,也已經得到了批覆。而原南方工科出版社的出版權,將交付新組建的南方工業出版社,為他們所有換句話說,貴公司近一週的號發放,已經涉嫌違反了《圖出版管理規定》,屬於典型的知法犯法,鑽法律漏洞的行為”
陽一出版完了
這是會場很多人的第一想法。
民營圖公司,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