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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鏡背後的銳利雙眸飛快地環顧了一下大廳環境,才跨步走進。而對於門口十來位年輕美麗的迎賓小姐,他瞥都沒瞥一眼,幾乎漠視她們的存在。
如果說從前他是個極其冷酷的男人,那麼今日的他更是成了一座冰山。距離三尺,都能感覺到他身上散發出來的冷意。冷漠是一種氣質,也是一種氣勢,一般人不敢輕易靠近這樣的人,更別說去了解他。
黑司靳習慣了這樣,也喜歡這樣。
可以說,他的朋友一直極少,人生三十餘年,除了相交多年的黑道太子江弈,其他根本沒有可以交談的人。
尤其是……從四年前那次事情之後,他的性格越來越極端,對人完全習慣性發號施令。一個時常發號施令的人就難免專制獨裁,習慣性讓任何人都服從自己。
像黑司靳這樣的男人是冷硬而強勢的,也是不好相處的。
此刻,就連走在他身側的吳議員都成了陪襯,亦步亦趨地緊隨著他。原來,吳議員是B市當地的政府要員,而黑司靳則是他們特意從A市邀請過來投資的大老闆。B市要發展幾個重點專案,急需要引進大量資金,對利恆企業總裁這樣的財神爺,怎能不恭敬遵從?
酒店頂層最豪華的總統套房內。
服務員小靜一邊手忙腳亂地掛著白色窗簾,一邊懊惱道:“鄭姐,你說那個黑先生奇不奇怪?床單要求雪白整潔倒是正常,連窗簾都……”
“別多說了,趕緊做事,只要是客人的要求,我們都必須儘量滿足。”鄭憂站在椅子上,平靜地回答。
小靜乖乖閉上了嘴巴,不過不到五分鐘,她再次懊惱地開了口:“糟糕啊!鄭姐,這些純白的窗簾都是昨天連夜請人趕工做的,現在好像少一塊呢!”
“什麼?”鄭憂停下手裡的動作,朝套房內每個窗戶都掃過去。
“完蛋了,是真的少了一塊。客廳加上臥室的窗簾……一共需要六塊,現在只有五塊,我手裡這塊好像還被什麼西弄髒了……”小靜著急地將手中最後一塊窗簾抱到鄭憂面前。
鄭憂下了椅子,看到雪白的布緞上果然被沾染了一片類似咖啡一樣的汙漬,大約是昨夜工作趕做時不小心弄髒的。
小靜急著直皺眉:“怎麼辦啊,鄭姐?聽說今天來的黑先生十分尊貴,連政府的議員都親自為他接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