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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躲到了地球的另一端,而是上帝在冥冥之中將一切都做出了安排。
我其實並不算是虔誠的基督教徒,但我每週日都會去教堂做禮拜。因為只有站在上帝面前,我才會相信那個曾經嚴厲地給過我鞭子,最後卻又為救我和孩子失去性命的爸爸沒有真正離開。我也無數次想問上帝,爸爸閉上眼睛之前所說的關於我身世的秘密是不是真的?
爸爸不可能回答我了,上帝也沒有回答我。
答案……
我不想尋找了,凡是與過去那些人和事有關的一切,我都想遠遠地避開。
四年裡,我換過不少職業,也租過不少房子,如今終於安定地住在B市,在一家五星級酒店做領班。B市離原來的A市很近,但我不怕任何人認出我。
今日的鄭央絕非四年前的鄭央,別說他們,就連我自己每次對著鏡子的時候,都覺得那張臉很陌生。
鏡子裡出現的是另一張臉,一張火災中被燒傷又被重新整容過的臉。說起來,這張臉蛋真的很漂亮,比起原來清秀的模樣要明豔幾分,我自己都時常對著鏡子看得出神。
如果爸爸還在的話,會不會也覺得這個世界其實很諷刺?
當年因為我跟A市第一豪門的沈家大小姐沈凝長得一模一樣,於是我的人生開始在天堂與地獄間反覆徘徊。
如今我擁有一張連自己都認不出來的面孔,沈家人卻開始尋找我的訊息……
可惜啊可惜!就算是面對面相見,我也不會告訴他們我是誰!不信可以檢視身份證,那上面寫的名字叫——鄭憂,而叫鄭央的那個年輕女子,已經在不幸中喪生了……
正文:忙中出亂
星環大酒店。
清晨的朝陽從對面高高的大廈上反射出金色的光芒,再落到酒店光潔閃亮的地板上。
旋轉的玻璃門被擦著澄淨透明,像水晶一般輕閃著光澤。
今日的氣氛跟往常不一樣,一大早,空氣裡就充斥著緊張。所有的服務員都穿戴整齊站立在玻璃門的兩側,他們雙手恭敬地垂在身前,目不斜視地注視著地面,像在等候著什麼大人物光臨。
鄭憂剛把小星送去幼稚園,回來的路上又碰到塞車,所以一下計程車立刻奔跑著從後門溜進。
“哎呀,小憂,你怎麼才來啊?經理昨天不是說了嗎?今天所有人都必須提前一小時上班。”剛踏進後門,就被好友昕蘭拉住。
昕蘭其實是她最好的朋友,以前在A市時兩人既是同學又是鄰居,感情如同親姐妹一般。後來鄭憂嫁入豪門之後發生了連串變故,跟昕蘭也逐漸斷了聯絡。沒想到一年前,兩人竟在星環酒店神奇地相遇。
可惜,昕蘭做夢也沒想過,面前這位跟自己感情深篤的新朋友跟當年的死黨是同一人。她在這家酒店已經幹了3年,現在是餐飲部的主管,只覺得跟鄭憂是一見如故。
鄭憂沒有表明自己的身份,也沒有透露這些年的遭遇,如此難言之隱,她全部當成了秘密。憑著勤奮和努力,她在一年時間裡就升上了酒店客房部的領班。而今生最好的朋友昕蘭也是她在這裡安定下來最重要的原因。
“快點快點!估計總理現在就在點人,如果發現你遲到,那可慘了!”昕蘭趕緊拉她跑到電梯口旁,拼命按著電梯鍵。
鄭憂見她急著快要額頭冒汗的樣子,疑惑道:“怎麼了?今天有什麼特別的安排嗎?”
昕蘭一見她茫然的模樣,懊惱地拍拍自己的額頭,急促道:“你竟然不知道?今天開始酒店會入住幾號大人物,他們前來B市做投資考核,大約要住一個星期左右。所以別說總經理,就連董事長今天都要親自前來迎接啊!”
鄭憂望著電梯口的數字不斷地跳動,皺起眉頭:“什麼大人物?我昨天下午有急事請假,沒聽到經理發通知啊!”
昕蘭見電梯還沒下來,恨不得拉著她從樓梯飛上去。她跺腳道:“天啊!那就是說幾間總統套房還沒有準備好?但願還來得及,這該死的電梯怎麼還沒下來。”
鄭憂見她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反而冷靜地安慰她:“你放心。總統套房即使沒客人入住也會每日細心打理,保證沒問題。”
昕蘭搖搖頭:“哎呀!你不知道,今天前來的貴賓中有一位習慣十分特別,他要求將房間所有的窗簾換成白色,就連沙發也必須是純白,白得像雪一樣……”
“啊?窗簾也要換成白色?哪有這麼奇怪的習慣?”鄭憂只見過在房間裡擺放特定的鮮花,或者對套房的室內娛樂設施做出要求的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