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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是毛天齊與某不具名郵箱的通訊,內容和丁楓所說相同。
朱從文仔細地將這幾封郵件看完,點了點頭:“我知道了,把這些轉發給我。”說完撥出幾個號碼,也不多說,全都是相同的一句話:“現在,帶隊來天堂鳥餐廳。”
陸小展這邊剛轉發完郵件,門口一陣譁然,一個大腹便便的中年人急匆匆地闖了進來,進門就急著叫喚道:“小齊!小齊你在哪兒?”
毛天齊忽然嘴巴一癟,眼淚汪汪地叫道:“爸,我在這兒……”
陸小展心裡一樂,抬頭打量了一下毛天齊的老子,那位主管工商的毛洪韜副市長,見他紅光滿面衣著光鮮,怎麼看都不象是位副市長而更象是個民營企業家。
毛洪韜轉頭看見自己兒子萎靡不振地坐在地上,癟著嘴哭喪著臉,象是遭了多大的委屈似的,也顧不得看一眼其他人,快步跑了上去扶起兒子,伸手在旁邊一張桌上猛地一拍,高聲吼道:“這是怎麼回事?啊?不服從檢查還敢打人?”
所有店內顧客都安靜地坐在座位上,憐憫地看著這位威風凜凜的副市長,而孫副局長和那位警官更是象只鵪鶉般躲在一邊不敢吭聲。
朱從文在旁邊淡淡地說了句:“毛副市長好大的官威啊。”
毛洪韜冷笑道:“不服氣你告我去!”說著轉頭斜睨了過來,可當他看見說話那人竟然是朱從文的時候,斜著的眼睛差點就再也直不回來,嚇得張大了嘴巴吃吃的不知道說什麼才好。
朱從文這時已收到了陸小展轉發過來的郵件,心裡已經有了打算,當下也不為難毛洪韜,點了點頭說道:“你來了就好,我還正想找你去。”
毛洪韜心裡頓時沒了底,鬆開手裡的毛天齊,勉強打起精神走到朱從文面前,賠著笑說道:“朱書記,您怎麼也在這兒呢?”
朱從文不在意地指了指陸小展:“哦,今天是我侄子的餐廳重開業,我只是順路過來看看。”
這句話如一枚炮彈般的砸在了毛洪韜腦袋上,前幾天的時候兒子就跟他說起這家店,說是有個跟自己不對路的小子開的,想要找機會整整他,自己當時並沒有在意,隨意地打了個電話安排了孫副局長跟著來看看。可……可那小子怎麼偏偏就是朱書記的什麼侄子?
這邊毛天齊剛被扶著站起身,聽到這話差一點嚇得再次摔到地上,總以為陸小展也就是個靠別人撐腰的小廚子而已,卻沒想到原來陸小展腰後最硬的那根柱子竟然是朱書記。
毛天齊惶惶然不知所措,毛洪韜糾著眉頭在想法子解開這個結,兩人還沒來得及說話,從門外進來一隊人,清一色的深青制服。
朱從文招了招手把帶隊那人叫了過來,遞過手機給他看了看,那人點點頭:“我知道怎麼做了。”轉頭走到毛洪韜父子面前,掏出證件在他們面前出示了一下,嚴肅地說道,“毛天齊,你涉嫌參與走私,請你跟我們回去協助調查。”
毛天齊腳下一軟,死命地抓住毛洪韜的衣服,哭喊著:“爸,我不去啊爸!”
毛洪韜見兒子被嚇成這樣,心裡不忍,咬了咬牙走到朱從文面前低聲哀求道:“朱書記,這個……到底發生什麼事了?能先讓他們緩緩麼?”
朱從文一笑:“緩?我也沒著急啊,還有人沒到呢。”說完再也不理毛洪韜,轉頭和陸小展聊了起來,而海關那幾人也不著急,靜靜地等在毛天齊身邊。
這時從餐廳外又進來兩人,穿著一身黑西裝,進門後也是先走到朱書記身邊低聲交談了幾句,隨即轉身來到毛洪韜身邊,點點頭說道:“毛副市長,我們是紀委的,麻煩你跟我們回去,在規定的地點規定的時間內把問題交代清楚。”
毛洪韜頓時傻了眼,眼前一黑向後倒去。兩名紀委工作人員伸手扶住,旁邊看了半天戲的那個警官迅速反應了過來,上前搭了把手,嘴裡說道:“兩位同志,我幫你們把他帶回去。”跟著那兩人連拖帶拽地將毛洪韜帶出門去。
海關那邊對毛天齊笑了笑:“不用再緩了吧?請!”兩人分別架住毛天齊的胳膊帶出店去。
朱從文看了一眼孫副局長:“你還有事?”
孫副局長連忙搖頭:“沒有沒有,我們收隊了。”說著就準備開溜,陸小展忽然閃身來到他面前,笑眯眯地攤開手。孫副局長尷尬地笑了笑,對旁邊一人使了個眼色,那人趕緊掏出電話撥了個號。
一分鐘沒到,從門外氣喘吁吁跑進一人,正是剛才搶走許可證的那個工商人員,孫副局長訕笑著把證交還給了陸小展,隨即帶著一眾手下灰溜溜地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