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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給你止血。”說著伸手替他脫去那件運動衫。
陸小展笑著攔住了她:“我的傷我自己知道,一會兒再說,我先打個電話讓人來收拾這裡。”說著開啟電話找出岑信的號碼。
董舒那些被劫持的同學以及他們的同伴見危險終於解除,儘管有一名劫匪的屍體就在他們眼皮子底下躺著,但這時也顧不得害怕了,有激動得相擁而泣的,也有坐在地上傻笑的,也就是項秘書等少數幾人還保持著淡定,但是卻還免不了有些手腳發抖。
就在大家還沒完全恢復過來時,旁邊忽然傳來一陣號喪般的哭聲,眾人驚異地看去,只見高巖捂著屁股趴在地上猛哭,指縫中隱隱然滲出了血跡,眼淚鼻涕掛了滿臉。
高巖今天也是帶了個女友一起過來的,據說還是什麼藝校的在校生,長得倒是有幾分姿色,但畢竟年紀太輕,又沒陸小展這樣的經歷,一見到高巖屁股上的血頓時嚇得花容失色,尖叫一聲逃得老遠。
宋亭眼看他一個人在那裡哭著,也沒人管他,倒是發了惻隱之心,蹲到他身邊問道:“高巖你怎麼了?”
高巖撅起屁股鬆開手掌,指著那上面的一大灘血哭喊道:“我中槍啦!我快要死啦!”
宋亭一愣,忙湊過去仔細看了看,旁邊幾個他們的同學也齊刷刷蹲了過去看向高巖的屁股。等大夥看清楚了那個傷口,忍不住都笑了出來,宋亭的個性本來就喜歡笑,這時更笑得有些收不住,指著高巖的屁股咯咯地笑道:“你這屁股上就是被子彈擦傷了一點兒,至於你這麼哭天搶地的嗎?這傷口能死人?哎喲……笑死我了!”
旁邊圍觀的幾人也都笑得前仰後合的,有個女的甚至還特地拿了個創可貼出來,往高巖手裡一塞:“拿去,自個兒把屁股補上吧。”
也有好心的上前安慰道:“行了高巖,這傷不礙事兒,你權當自己得了痔瘡吧。”
高巖被眾人這麼一說,倒也感覺自己的屁股並沒有想象中那麼疼,剛才槍聲一響,隨即屁股上一痛,他下意識地就認為自己受了多重的傷似的。現在既然確認傷勢不重,他又恢復了脾氣,慢慢站起身來,摸了摸嘴角被打的烏青,罵罵咧咧道:“老子今天不知道撞了什麼邪,沒招誰沒惹誰的被打一頓,不就是他媽的多帶了幾根胡蘿蔔嗎?”
說到這裡,他又恨恨地瞪了一眼陸小展,對宋亭抱怨道:“你說這小子是不是故意的?剛從我身邊過時故意踩我一腳,後來又故意引那王八蛋開槍打我……這他媽真是躺著也中槍啊!”
話剛說完,宋亭忽然臉一繃,作色道:“人家小舒的男朋友救了咱們所有人,你反倒還說他故意?那個劫匪把你打成腦癱了吧?呸!”說完啐了他一口,轉身回到了項秘書身邊,再有不理高巖。
而那些被陸小展救了的三十多人裡也有大半不樂意了,紛紛指責高巖不知好歹,要知道那個神勇的廚子踩他的那一腳大家都看在眼裡,絕對可以算作是制服劫匪的一步偽裝高招,況且子彈又沒長眼,該射誰屁股還能是那廚子能左右得了的?
陸小展也不去計較高巖對他的態度,淡淡地笑了笑,撥通岑信的電話。
電話才響一聲,岑信就接了起來,開口就笑道:“你小子不會又想到找我要什麼額外補貼吧?”
陸小展嘿的一笑:“還別說,搞不好這回還真能有錢拿。”接著把在這裡發生的事簡單地說了一遍。
岑信越聽越覺得離奇,等陸小展說完後問道:“那兒不是新開發的渡假區麼?怎麼連自動步槍都出現了?這事兒不對勁啊!”
陸小展苦笑道:“要不說我悲催呢……我說財神你也別磨唧了,小爺我背上吃了一槍,趕緊派人過來收拾收拾,順帶著送我回醫院吧。”
岑信一驚:“我靠!那你小子怎麼不早說?你先在那兒躺著,我馬上就派人過來。”
陸小展掛了電話後依然沒讓董舒看他的傷口,伸手攬著董舒的纖腰站了起來,又拿了幾根鐵籤,走到昏迷的兩名劫匪身邊。
刀疤和另一名劫匪還是剛才倒下時的姿勢,項秘書和另外十幾個男的各自拿著板凳通條之類的守著他倆,以防他們清醒過來。
董舒一臉緊張地摟著陸小展慢慢走了過來,陸小展對項秘書笑笑:“放鬆點兒,有我在呢,他倆蹦達不了。”說著吃力地俯下身子,先把刀疤翻了個身,將他雙手掰了過來抱著雙腿,拿了根鐵籤將他兩個袖子和兩根褲腿貼著肉串到了一起,最後將鐵籤兩頭尖銳處一擰,扭成一個蟹鉗狀卡在刀疤的下身私秘處。這麼一來,刀疤整個身體象個蝦米似的蜷曲著,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