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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才在自己眼前有大概二十多個人,那就是說門口得有三十多,老者不由得上下打量了一番陸小展,搖了搖頭:“不可能,你……”
老者身邊那個呆滯著的中年人忽然象是還過了魂,趁著兩人說話的當口猛地從腰間拔出一把手槍來。
也許是那老者剛才給他帶來的感官衝擊實在太強烈,直到現在他還沒有從那一分鐘的震撼中完全恢復,雙手發顫地握著槍指向老者,腳下向後退開了幾步,惡狠狠地吼道:“不……不許動!”
老者眉頭一挑,斜睨了一眼那中年人,眼神依然淡漠,似乎並沒有將那個黑洞洞的槍口放在心上。
就在這時,陸小展忽然動了——僅僅是手腕一翻,一道雪亮的刀光激射而出。
“啊!”
一聲驚天動地的慘叫,中年人的手背上多了一把黑色木柄的小刀,鋒利的刀刃從右手掌背刺入,左手掌背刺出,將兩隻手掌緊緊釘在了一起。那中年人再也無法使力扣動扳機,啪的一聲,手槍掉落在地,雙手那股痛徹心扉的感覺讓他驚懼之下雙腳一軟坐倒在地,看著自己被串起來的雙手死命地嚎著。
陸小展跨進門來順手拎起門邊一張方凳,掄圓了照著那中年人臉上拍了過去。
砰的一聲,中年人被這一下拍得身體向後一仰,後腦勺撞上了身後的牆壁再彈了回來,趴倒在地一動不動了,不過他那滲人的嚎叫卻因此戛然而止。
陸小展掏著耳朵撇了撇嘴:“叫那麼難聽,不是擺明了找揍麼?”
老者再次打量了一番陸小展,嘴角微微勾起一絲笑意:“現在我相信你是打進來的了。”頓了頓又問道,“不過我很奇怪,解決門口那麼多人,你竟然沒鬧出多大的動靜。”
陸小展嘿嘿一笑:“咱們華夏不是有句老話叫殺雞給猴看麼?搞定一個就讓其他人不敢動彈了。哪跟您似的,殺那麼多猴都沒把那隻雞給嚇住。”
這時李妍真從門外走了進來,神情肅然地走到老者面前,雙手疊於小腹前深深地鞠了個躬,恭謹地說道:“餘先生,很抱歉打擾了。”
陸小展替李妍真翻譯了一遍,這才想起門口那塊牌匾,問那老者:“您就是餘守臨?”
餘守臨笑了笑:“是我。”
陸小展大奇:“您一個大夫,居然能有這麼牛的身手……剛才您那使的是什麼功夫啊?怎麼瞧著沒費多大勁兒就把人給拍飛了呢?難道是傳說中的內家拳?”
餘守臨見李妍真眉宇間隱隱有些憂色,擺了擺手:“這個以後再說,先問問這個小姑娘有什麼事。”
陸小展這才想起正事,趕緊回頭問李妍真:“大小姐,餘大夫問你有什麼事。”
李妍真看了看陸小展身後緊跟著的鄭泫崇,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咬了咬牙說道:“我……我父親病危,聽說餘先生醫術高超,所以我想麻煩餘先生去看看。”
餘守臨對陸小展笑了笑:“本來我是不出診的,不過看在你那把飛刀的面上我就跟你們走一趟吧。”
陸小展拱了拱手,嬉皮笑臉地道:“您太客氣了。”
餘守臨轉頭問李妍真:“你父親是什麼病?”
李妍真搖了搖頭:“不知道,所有醫院都檢查不出病因,但他卻已經……快不行了。”
餘守臨大感好奇,可能所有醫生都是這樣的脾氣,一旦有什麼沒見過的疑難雜症,那絕對是比任何東西都能激起他們的興趣來。
陸小展眼睛瞥處發現了剛在門口攔他的那個小鬍子,這會正鬼鬼祟祟地躲在門外偷看著,他朝小鬍子招了招手,叫道:“進來吧,不揍你。”
小鬍子看著這屋內躺滿的人,顫巍巍地走了進來,陸小展偷偷問餘守臨道:“餘大夫,他們……不會被您就此打廢了吧?”
餘守臨自顧自地往一個古色古香的藥箱中收拾著東西,淡淡地答道:“閉了血脈而已,一小時後自己會醒,不過被你打暈了的那個就不知道了。”
閉了血脈?
陸小展頭回聽到這樣的名詞,不禁好奇心大起,但是現在也不是問個究竟的時候,轉頭指著滿地的傷員對小鬍子說道:“給你三分鐘時間,把他們都給小爺挪走,不然你也別走了。”
小鬍子嚇得連忙把門口那些人叫了進來,兩個抬一個,很快就把這間診室收拾了乾淨。
餘守臨挎起藥箱:“帶路吧。”
來到門外,李妍真和陸小展卻對視一眼犯起了為難,那輛蘭博基尼是兩座的跑車,小模樣看著挺酷,可坐不下三個人。餘守臨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