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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剛能動彈時,就已經自己拿著銀針給自己扎針了,再加上他還有內家功夫在身,雖然身中了幾槍,但那畢竟只是屬於外傷而已,痊癒也只是早晚而已。
迦南受過餘守臨的施針之恩,倒是從昨天到現在一步都沒離開過,甚至晚上都沒怎麼閤眼,陸小展見到他時他的眼睛還是紅紅的,就跟個兔子似的。陸小展倒是有些不好意思,畢竟餘守臨算是自己的師父,要迦南這麼辛苦,他心裡實在是過意不去。
齊修遠和迦南也是經過高麗那幾天後變得熟絡了起來,一見面就唧唧呱呱說了不停,迦南本來精神有些困頓,但聽到兩人昨天和四十多人打群架,又去了趟市局過了個夜,這精神一下子就提了起來,對著陸小展抱怨道:“不是我不樂意陪餘前輩,可是這家醫院的護士實在是太難看了,下回再有這麼好玩的事兒記得換我去啊!”
一句話把陸小展和齊修遠都逗得笑了起來,陸小展拍了拍他肩膀:“行,今天晚上有個飯局,你陪我去吧。”
迦南頓時就洩了氣:“吃飯啊?那我不去了,我這人最怕跟人打交道。”
陸小展神秘兮兮地道:“你以為就這麼簡單?很可能有人埋伏著打算暗殺我哦。”
迦南嚇了一跳,卻隨即興奮了起來:“真的?那我就去!說實話,好久沒見過什麼象樣的同行了,晚上我就當你的保鏢吧。對了,和誰吃飯?我認識不?”
陸小展一笑:“你認識,前些天你在他們家蹭過飯的。”
迦南一愣:“劉家父子?可他們為嘛要暗殺你?難道你黑他們錢的事兒被他們知道了?”
陸小展道:“怎麼可能?就算知道了也就直接殺上門了,哪還有這閒心請我吃飯呢?”
迦南想想也是:“那好吧,我先去睡一覺,晚點兒我來找你。”
迦南走後,齊修遠也自覺地找了個藉口暫時離開,陸小展單獨和餘守臨聊了起來,他把昨天發生的事簡單地跟餘守臨說了一下,餘守臨聽完後沉默不語,半晌後才幽幽地嘆了口氣:“太原這孩子,比他爹都假。”
陸小展忽然想起個事:“對了師父,您那內功心法教沒教那小王八蛋?”
餘守臨抬起頭,似笑非笑地道:“你現在這聲師父可是叫得越來越順溜了。”
陸小展撓了撓頭,不好意思地笑道:“我這……這不是從心底裡把您當成了師父麼?”
餘守臨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笑道:“我活了這麼一把年紀,卻是從來沒看錯過人,所以我沒教過太原內功,還有,你這徒弟我收下了。”
陸小展大喜,撲通一聲跪倒在地,恭恭敬敬地對著餘守臨磕了三個響頭,嘴裡同時還認真地再喊了一聲:“師父!”
餘守臨臥在病床上,身體還不能怎麼動彈,只能著急地叫道:“起來起來,現在早就不興這套了,趕緊的!唉……你這孩子怎麼……”
陸小展不管不顧地將這三個頭磕完,剛要站起身來,手機忽然響了起來,他掏出一看來電顯示,卻是財神岑信,他邊站起身邊接起了電話:“我說財神,今兒找我又打算關照我什麼倒黴事兒啊?”
岑信哭笑不得地道:“你小子,敢情我找你就沒好事兒是吧?你要不樂意聽拉倒,我還就不說了!”
陸小展一聽,似乎有些意思,趕緊賠著笑道:“哎別啊,有什麼事您只管吩咐,我不是您手底下的兵嗎?為我們的財神大爺效勞那是我份內的事兒。”
岑信笑道:“就你小子能掰……小子,這回你可得欠我個人情。”
陸小展想都沒想,連連點頭道:“行行行,我欠我欠……可到底是什麼事兒啊?”
岑信拿腔捏調地乾咳了一聲,慢悠悠地說道:“上回你不是讓我幫你查老餘家滅門的事兒嗎?有訊息了。”
陸小展一愣,猛地跳了起來:“你說什麼?”
岑通道:“嗯,經過我連續十來天不辭辛苦地翻查舊檔,以及欠下了無數人情,終於給我查到了一些線索。”
陸小展急道:“我知道您辛苦了,我說你為嘛廢話這麼多?趕緊的,直奔主題!”
岑信笑道:“好,那我就直說吧……初步確定,兇手是冷火傭兵團的人,不過主謀是誰還不知道,另外,餘守臨的那一對龍鳳胎孫子孫女,也有了點線索——他們和他們的媽,也就是餘守臨的兒媳被冷火傭兵團帶走後不久,被丟在了春陽市郊的一個小林子裡,後來被當地一個木匠揀了去,收了當兒子女兒的。”
陸小展又是一愣:“春陽?”隨即回過了神,急著問道,“